炎无忧虽然此时头重脚轻,到底心里头还是清醒,因此胡玉柔一走进身边儿,听她说话声便知是她了。于是便吩咐她,“玉柔……去,去替我泡盏浓茶来……我醒一醒酒。”
胡玉柔忙应了,即刻将她扶到书房中的一张铺了厚厚的羊绒垫子的软垫上坐了,随后起身去泡茶。她打炎无忧的主意不是一日两日了,今日好容易见她到了这外书房中,醉了不说,还是单身一人,焉肯错过这好机会。于是趁着给她泡茶,去把早准备好的一种叫“天仙媚”的j□j给倒入了茶中,这才用茶盘托着那茶送到了炎无忧跟前。
炎无忧哪知道这茶里头被胡玉柔动了手脚,接过茶盏了便连喝了几大口。喝了茶,便撑着头倚靠在榻上休息。胡玉柔就去将书房门从里头闩上了,然后回身来站在炎无忧身后帮她揉着额头,一边揉一边假意问:“大人,你这会子可觉着好些了没?”
听胡玉柔这么问,炎无忧却不答话,实在是她此时觉得头重脚轻以外,还觉得心里头突突跳得慌,身子里一股燥热随着酒意流窜全身。这燥热让她这小半年来因为慕汐颜怀孕生产而刻意压下去的yù_wàng腾腾地上升。
“大人,大人……”胡玉柔一边娇滴滴地轻声喊着,一边俯□去,将头靠在她肩膀,一双柔白的小手也从炎无忧额头的两侧往下滑,直滑到她颈前环住了她脖颈。
炎无忧心里知道这人是胡玉柔,自然是不喜欢她这样亲密的举动,便抬起手来想去解开她环住自己脖颈的手。酒后乏力,连着解了两下竟然是解不开,便嘴中含混道:“玉……柔,松,松开……”
胡玉柔看她容色倾城的脸上满面霞红,心里头早如痴如醉起来。头一次和自己喜欢的人如此亲近,也让她兴奋异常,那心里只存着想和她更加亲近的意思。所以当炎无忧抬手来解开自己环住她的手,而又乏力解不开时,她便从炎无忧身后绕到前头来,一歪身坐到了炎无忧腿上,两手环住炎无忧的脖颈,身子贴了上去,嘴中道:“大人,你酒还没醒么……”
她这么娇滴滴的说话,凹凸有致的身子贴住炎无忧,说话又贴着炎无忧的耳根,那女子的脂粉香直往炎无忧鼻子里钻。使得炎无忧只觉那yù_wàng上涨得更快更强。可是眼前之人毕竟不是慕汐颜,她体内春|药发作,虽有欲|火,可是并不想碰胡玉柔。
见炎无忧并不动作,胡玉柔却反将炎无忧的手拿起往自己胸口一放,媚眼如丝地看向炎无忧一喊了声,“大人……”
炎无忧碰到了她胸口的绵软却并不按揉,醉眼朦胧中也看到了胡玉柔那勾逗的目光,心里头突突跳得厉害,可到底是忍住了,转头不看她,只是说:“玉柔……别,别这样……”
“大人,玉柔从一见到你时,就钟情于你了……”胡玉柔一面幽幽说道,一面解自己的衣裳。书房里平日都烧着地龙,所以并不冷。她打定主意,既然都到这一步了,无论如何也要引诱炎无忧成事。她就不信,自己在她跟前光着身子,她会一点儿也不动心。
所以下一刻便见胡玉柔将自己脱了个精光,将炎无忧按倒在罗汉榻上,自己跨坐到炎无忧身上,将炎无忧双手拿起往她自己两乳上按。
炎无忧被眼前的春|色勾逗得口干舌燥,那心跳得更加厉害。虽然她全身乏力,没法坐起来,身子里头的欲|火又熊熊地燃着,可仍是有一份清明在。便忙将眼紧紧地闭住,身子僵硬着一动不动,死死地忍耐着。
胡如柔见自己这么着勾引炎无忧,对方都不动她。如今这都到这一步了,没道理说不往下的理,便把心一横,将炎无忧的一只手拿起,往她腿间放,又握住她食指对准自己的桃源……
恰在此时獯来拍门的声音,随即便先听到丫头小桃喊:“大人,大人,您在里头么?”紧接着又听到夫人罗氏的声音,“孩儿,你在里头没有?”
炎无忧听到这声音,可说是觉得来了救星。她虽然酒醉乏力,但还是能说话出声的,于是便大声喊了句:“我在……”
外头馔放拿诺男√液吐奘系热颂到,便俱都说:“竟是在书房里,叫我们好找。”
原来送走皇帝后,炎无忧出来在外院陪客,到掌灯时分,内院的慕汐颜和罗氏怕她在外头吃醉了,便各自派了自己房中的人到外院来寻炎我忧,两拨人在二门上遇见,便一起到外头来找她。到了外院花厅中,见酒席已散,有收拾碗盘的小厮说大人送了客人已然回去了。
于是众人便又按原路返回,谁知回去后却没见到人,慕汐颜便命丫头小桃带人再出来找,而罗氏听说了则是亲自和自己房中的丫头婆子们出来寻她。两边的人一找就找到了炎无忧的外书房。
胡玉柔本来想强拉着炎无忧破了自己身子,到时候便到老夫人罗氏跟前去如此一说,罗氏必定会让炎无忧纳她为妾。这要是成了她的妾室,成了她的人,就算炎我忧一开始不会像喜欢慕汐颜那样喜欢自己,可她相信人心都是肉长的,这日子长了,只要自己好生对她,爱她,她一定会接受自己,喜欢自己的。不过,正在关键的时候,却被外头来找炎无忧的丫头和婆子们打断了,这让胡玉柔是既惊慌又失望。
在外头拍门的小桃和罗氏见书房内亮着灯,又听见了炎无忧说话,可又不见她出来,便担心她是不是有甚事,所以越发急切得喊她,门也拍得越发响。
在里头的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