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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铭发觉自己确实是低估了小丑。
他曾经也陷入过小丑布的局，想不到来了多元宇宙，小丑像是解放了一般。
几乎所有人都有弱点，小丑就是抓着目标的弱点一直攻击，直到把目标逼疯。
而且他的目的只是混乱，并不是要统治，所以压根不用考虑各种利益关系，乱就完事了。
所以虽然小丑从实力上不值一提，但造成的破坏却尤其大。
这些世界不是陷入一片战火，就是各种超能者动乱，秩序两个字已经从那些世界的字典里消失不见，民众也生活在水深火热当中。
对此李铭表示，再多来点。
深渊已经暴露在其他阵营的视线之中，如果不搞点大动静出来转移他们注意力，那些阵营的首要目标恐怕就是深渊了。
但李铭是满意了，其他人却坐不住了。
“小丑真的和你没关系？”
听着哈苏恩通讯中满满的担忧，李铭及时装傻：“小丑？什么小丑？”
“一个疯子。”哈苏恩不愿意多谈，但还是不放心，“真不是你？”
“关我什么事？”李铭反问道。
“自从跟你认识之后，地狱闹出的动静大多跟你有关。”
李铭听了哈苏恩的话之后一乐。
嘿，突然长脑子了。
“不是。”李铭果断欺骗道。
哈苏恩松了口气：“不是就好，听父亲说恶魔内部正在找七阶强者出手，势必要干掉小丑。”
李铭依然嘻嘻哈哈的，然后主动提出提高哈苏恩在战争机器上的分成，成功就糊弄了过去。
虽然现在战争机器在地狱阵营的销量明显下滑，但依旧有部分市场，对哈苏恩来说仍然是来积分最快的渠道。
于是哈苏恩也不去纠结什么小丑了，反正跟他又没关系。
然后李铭就找了个有蜘蛛侠的世界，和小丑见面了。
虽然李铭让小丑随便干，但还是给小丑添加了限制，有蜘蛛侠的世界他穿越不过去。
毕竟织网组织也是李铭掌控的，可不能让自己人打自己人。
再见小丑，他还是那副绿西装绿头发，满脸滑稽装扮的模样。
不过可能现在只有李铭觉得小丑这个打扮有意思了，毕竟听哈苏恩的态度，连哈苏恩都对小丑做的事情恐惧不已。
“哈，参见伟大的哥谭之王阁下！”
小丑像模像样地行了个见面礼，不过没有杰罗姆那么美观就是了。
“你已经吸引七阶以上轮回者的注意，索鲁斯不方便保护你了，所以我要设置一个能让你随时的手段。”
李铭直入主题。
他并不需要和小丑客套，因为只要李铭能持续不断地给小丑新世界去祸害，小丑就永远不会背叛他。
李铭想到了有些空间禁止轮回者泄露空间情报的做法，只要以任何形式透露出某个关键词，就会立刻被抹杀。
他也可以做到这一点，在小丑的灵魂上设置一道源力印记，只要小丑说出特定词汇，印记就会触发直接引爆小丑灵魂。
然后小丑就能在克隆装置复活了。
“特定词汇？”小丑皱着眉头想了想，然后一脸坏笑，“设置成一句话怎么样？”
李铭自无不可：“什么话。”
“嘿嘿嘿，就设置成……”
小丑搓搓手迫不及待，声音都特意低沉了许多，模仿着某个他们都认识的人——
“我是蝙蝠侠！”
李铭脸色顿时古怪起来，没想到来到多元宇宙，蝙蝠侠依然是小丑的白月光，仍然要迫害蝙蝠侠。
要知道这句自爆灵魂的话，是要说出来才有效的，估计用不了多久，蝙蝠侠的名号也会传遍地狱阵营的下属世界了。
当然，是恶名。
李铭还想到小丑灵魂被抽离，失去意识后不能主动自爆的情况，所以他还给源力印记设置了另一道防线。
如果小丑三天内没有说某句话，他依然会自爆。
为了防止被其他人抓住规律，每次复活的时候，触发词汇都由小丑重新设置。
目的只有一个，让小丑毫无后顾之忧地在地狱传播混乱，动静越大越好。
甚至李铭还考虑过要不要把小丑跟天堂扯上关系，但随即又想到以地狱和天堂如今的关系，不用他继续挑拨都能打出狗脑子，突然搞个天堂轮回者小丑出来，反而容易暴露。
接下来李铭又把小丑放养了，他这么正义的存在，绝不能跟小丑这种人人喊打的角色待太久，被人看见了可不好。
目前的积分李铭没有细看，反正和兑换下一级源力还有不小差距，不过上个世界的收获倒是就位了。
【叮，加百列血肉已解析完成，获得加百列位格。】
【叮，检测到同质天使位格，请问代行者是否替换，不替换将提升当前位格进度。】
李铭想了想，还是习惯了乌列尔的地狱火，当即选择了否。
当然主要是地狱火比较帅。
【叮，乌列尔位格当前进度提升至90。】
加百列一双翅膀加了15的进度？
李铭吧唧吧唧嘴，总觉得有点少。
但他毕竟没有获得加百列全部的天使力量，也还能接受。
而且……谁说这是一次性的了？
等《康斯坦丁》世界的时空传送门冷却时间结束，他还能去噶加百列翅膀！
随后李铭照例把现实宝石扔进解析面板，不浪费一点时间。
可下一秒李铭就发现不对劲了。
【解析所需时间：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