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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神因子是哪来的？
小丑自己也不知道，他甚至不知道酒神因子是什么东西。
他就是自己到处浪，浪死突然就复活了。
李铭倒是很好奇，小丑怎么就针对上他了。
“嘿嘿嘿，最开始我想找蝙蝠侠玩，但是他太无趣了。”
小丑一脸失望。
李铭能理解，对小丑来说肯定是又立志打击罪犯，又要矫情地执着于不杀人的蝙蝠侠更有趣。
那样的蝙蝠侠比他抓进阿卡姆的绝大多数罪犯，都要适合被关进阿卡姆。
要不怎么说很多版本的哥谭是犯罪天堂嘛？
反正也死不了，可不就随便浪？
所以到最后损伤最惨重的，往往都是跟着蝙蝠侠打击罪犯的人，罗宾、蝙蝠女、戈登……
然后受到刺激的蝙蝠侠越发狂怒，但是不杀的底限却牢牢束缚着他，整个人就越来越别扭。
主打的就是一个。
别说小丑了，恶趣味如李铭，如果他不是正面人物的话，都有想跟蝙蝠侠玩玩的心思了。
但这个世界被李铭过的布鲁斯，却完全不同。
看不过眼他是真杀啊。
甭管你是小丑还是小丑皇，只要敢在哥谭犯事并且屡教不止，蝙蝠侠就会让你永远闭嘴了。
也就是在新哥谭蝙蝠侠还算顾忌法律，尽量避免给李铭惹麻烦，所以击杀罪犯的次数很少，所以才让杰罗麦等哥谭粉丝团成员能一直活着。
像这些罪犯胆敢踏足哥谭本土一步，当天就得人间蒸发。
所以那些去哥谭镀完金的罪犯们，压根不会再往哥谭靠。
这才叫给罪犯带来恐惧。
不然像某些漫画版本内，底层罪犯极度恐惧蝙蝠侠，但哥谭的超级罪犯们却都知道蝙蝠侠的真实身份，把他当做玩耍的伙伴，反而造成更多无辜者的死亡。
当然这个锅得漫画编辑来背。
总而言之，如果大部分世界的蝙蝠侠是简单难度、中等难度的话，哥谭世界的蝙蝠侠，对小丑等罪犯来说肯定是地狱难度。
“后面我又想拉着新哥谭跟蝙蝠侠玩，但是仔细观察过后，我发现了一件很惊人的事情。”
小丑摇头晃脑地说。
“我想要……让新哥谭陷入混乱，但是哈哈哈，它一直在混乱哈哈哈。”
小丑嘴唇，盯着李铭像是在看一块稀世珍宝。
“让新哥谭保持混乱的人不是我，而是……你，哈哈哈，高高在上的哥谭之王！”
“你制造了一个巨大的游乐场，让蝙蝠侠可以在里面尽情玩耍，同时还是一个站，所有哥谭不需要的废料都能倾倒在这里。”
“谁能想到，哥谭之王，才是哥谭最大的超级罪犯呢哈哈哈！”
李铭眉头一挑，倒有点庆幸自己事先布置了镜面空间，小丑的话不会落到其他人耳朵里。
他没想到小丑竟然是第一个看穿自己真面目的人。
不过这样也好，都是同类人，更好沟通了。
“所以，我应该给你一个喇叭吗？”李铭微笑着说道。
小丑摇摇头：“我还是喜欢……火药……还有汽油，宣传攻势实在不擅长。”
“那你还敢挑衅我？”
“多么有趣啊，你想想我们闹得天翻地覆，所有人都把目光和希望汇聚到你身上。”小丑非常享受地回味，“结果伱才是那个最黑暗的人哈哈哈。”
“嘿嘿嘿哈哈哈！”
“我本想试着利用你让世界陷入混乱，最后你还是破局了，但是更有趣了，因为这代表你隐藏地还要更深哈哈！”
“你不怕我杀了你？”李铭直接问道。
“不不不。”
小丑左右摆动手指。
“当然你动动眼睛就能杀了我。”他冲李铭眨了下眼睛，“但是你不会。”
“我们才是一类人，我们就是世界混乱的源头。”
“你需要我！”小丑笃定地指着李铭，然后忍不住大笑出声，“我也需要你哈哈哈！”
李铭不置可否，他当然没有小丑那么疯癫。
但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也确实和小丑很相似。
他们不受常规束缚，为了自己追求的东西都不择手段。
而且，他们也都很恶趣味。
“我可以把这当做你的面试演讲吗？”李铭笑着问道。
他以为还要费点口舌，结果小丑居然主动投诚了。
小丑赶紧站直身体，然后理了理紫色西装的褶皱，端正起了自己的态度。
他严肃地问道：“是这样吗？你知道的，我没有什么关于谈薪资的成功经验。”
“一万个世界怎么样，大概率不止，交给你随便玩。”
李铭想了想，地狱阵营下属应该不止一万个世界才对。
没错，他打算让小丑去地狱阵营。
小丑最喜欢的是混乱，也擅长把一个地方给搞乱。
小丑比杰罗姆更加疯狂，让他来深渊当轮回者的话，大概率是不会安心过任务的。
但把小丑放到地狱阵营搞事情的话，那就专业对口了。
至于为什么是地狱？
纯粹是在地狱有索鲁斯当内应，他比较容易把小丑安去。
小丑立马问道：“工作内容是什么？先说好，我可不当不了将军哈哈哈。”
“不，不用你去占领那些世界。”
李铭眼中闪耀出危险的光芒。
“我要你……点燃他们！”
“哈哈哈！”
小丑一副找到了知己的样子。
“果然，跟着你才有更大的混乱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