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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杀不了我。”
听完麦克尔神父的讲述后，布鲁斯很平静地说道。
他还以为是父辈的恩怨，没想到却是快两个世纪以前的事情了。
“你在说什么？韦恩？”麦克尔神父很不爽布鲁斯淡然的表情，复仇时如果没有仇家的求饶声总显得不完整。
一枪崩了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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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最后却死了很多不在名单上的人是不是？”
论气人，企鹅人是有一套的。
“是你？”盖勒文惊怒不已，“没想到我会败在你手上，黑帮？”
“从一开始，你的每一步都被李铭阁下洞悉了，你要不要猜猜从什么时候，你被李铭阁下牵着鼻子走的？”
“韦恩家族始终为了守护哥谭而努力着，但是你们，杜马？你们在破坏这座城市！”
这时李铭终于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手对着企鹅人：“向你介绍一下，哥谭的新市长，奥斯瓦尔德·科波特。”
“市长先生这么快就要抛弃哥谭人民了吗？”李铭坐在面对他的椅子上，身后是企鹅人和谜语人。
戈登是一个人进来的，毕竟他的目的是击毙盖勒文，人太多免得到时候有人多嘴。
“你的命就握在我手中，求我吧，求我给伱一个痛快！”
盖勒文气得全身都在发抖，死死瞪着李铭，他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你们想做什么？”盖勒文大声问道。
因为盖勒文曾试图绑架企鹅人的母亲，触动了企鹅人的底线，导致小企鹅对他怨恨颇深。
盖勒文急着逃命，可不想跟企鹅废话，他掏出就想直接扣动扳机，但他开枪哪有李铭快，下一瞬间盖勒文手腕就中了枪，只能痛呼着任人宰割。
“如果你们家族真的为建造哥谭而奋斗过，那现在你们只会让他们蒙羞！”
“没错，就是我们。”
只是盖勒文刚走进这里，整个房间的灯就被点亮了，灯光映照在他脸上，让盖勒文的慌张一览无余。
胜利前为对手解惑，那是反派才做的事，李铭肯定不会干。
盖勒文的身边人、二把手？
麦克尔神父气得大叫，他紧握住手中刀就要向布鲁斯捅去。
而开战之初就跑掉的盖勒文，径直来到事先准备好的房间，这里有降落伞，他可以从窗户跳下去逃脱追捕。
“我身边的内奸是谁？”
企鹅人一瘸一拐地走出来，对着盖勒文冷嘲热讽。
正常情况下李铭不发言，企鹅人不会开口，但这会本来就是李铭想让企鹅人出气，才带他们来这里的，不然照李铭的性格才不会跟盖勒文废话。
“等，等等……”
他们冲上去和戈登带的人战斗，别说戈登了，连小猫赛琳娜都打不过，很快一堆人就被了。
“所以，我身边的内奸到底是谁？”
“砰！”
盖勒文目眦欲裂，还准备说些什么，但枪响过后，一切都安静了。
“听说新老市长都有个正式权力交接仪式，不过考虑到你现在也没权力了，就把这里当做交接仪式吧。”李铭瘪瘪嘴勉强地说，“别介意，我们不嫌弃。”
看到戈登，盖勒文就好像见到亲人一样，他赶紧对戈登说道：“我投降，快抓捕我吧。”
“住手，哥谭警局！”
戈登抓住机会直接开枪把他击毙，只是麦克尔神父到死脸上都流露着不可置信。
戈登明白了，当即扣动扳机。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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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你杀不了我，就算你能杀死我，也改变不了什么。”布鲁斯思维很清晰。
麦克尔神父见状不妙，举起刀就想先结果布鲁斯，可是身后传来唰的一声，一条鞭子打掉了他手中刀，麦克尔神父连忙回头。
“亵渎！”
和他想的不同，戈登却没有做出抓捕动作。
戈登没有立即动手，他以为李铭还要和盖勒文聊聊，为将死的盖勒文解惑，没想到李铭只是冲他歪了下头，并不打算开口。
布鲁斯获救，但戈登在现场搜寻一番，发现最重要的目标不见了。
而谜语人则是李铭带来长见识的，让他看看曾经叱咤哥谭的大人物，是怎么在他面前摇尾乞怜。
盖勒文明显有些失去理智了，他无法接受自己家族隐忍了一百多年，在复仇的时候却处处为他人做嫁衣。
“其实你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我们想让你做的。”
虽然哥谭是黑帮当成工具，从没认为哥谭帮是自己的主要对手。
因为尼格玛之前一直是小人物，李铭这样做是为了彻底打消尼格玛，对哥谭高层的敬畏之心。
这时候戈登也赶到这里，塔比莎倒是没有露面。
盖勒文见状不妙赶紧想拉着塔比莎溜走，但塔比莎甩开了他的手，盖勒文以为她要救麦克尔神父就没有管，只顾自己逃命要紧。
“你就像个小丑，被李铭阁下玩弄在手掌心，哈哈哈。”
“砰！”
“砰！”
之前盖勒文无罪释放的闹剧，彻底击碎了戈登对当局的信心，也击碎了盖勒文此时的生路。
杜马家族的这群修道士，就属于看起来姿态不凡，但实际上歪瓜裂枣。
既然逃不掉，盖勒文也想知道自己输在哪，他想了想开口问道：“我让塔比莎去绑架你母亲？”
塔比莎小声说了一句，让戈登对李铭甘拜下风。
“猜错了。”企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