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凉的平原,四处是倒塌的建筑,从那些杂乱的坍塌建筑来看,这里曾经拥有着一段繁华的文明。/p
被四个白衣人抬着的王富贵,早已苏醒过来,他一直假装着沉睡,实则是来拖延时间恢复体内的灵力。/p
在坍塌的建筑中央,耸立着百米之高的祭台,仅是顺着台阶望去,就像是看不见尽头一样。/p
白衣人们停在祭台下,虔诚地跪在地上祈祷着,至于王富贵也被他们抛到了一旁。/p
“圣女啊,请聆听我们的声音吧~!”/p
为首的白衣人发出嘶哑的声音,那声音虽然不大,却传播地很远,王富贵甚至怀疑这声音会一直传播下去,无论多远都不会消失。/p
当白衣人的话说完,接下来又是一阵死寂,令王富贵感到奇怪的是这帮人保持沉默时,似乎周围就不会发出任何声音。/p
沉默,死寂……/p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王富贵差点都饿昏过去。/p
“吃点东西吧。”/p
一只脚踢了踢王富贵的肩膀,现在的王富贵灵力还没完全恢复,至少他还没有十足的把握对付这帮人所以他还想着继续假装下去。/p
“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另一个声音在一旁响起。/p
咕噜噜……/p
虽然王富贵还想厚着脸皮装下去,但饥饿的肚子发出了声音,让他也不好意思继续了。/p
于是王富贵故意揉着额头爬了起来,又假装说着:“你们喊我干嘛?”/p
“吃点东西吧。”还是之前那个声音温柔的白衣女子,伸手递给王富贵一截沾着泥巴的树根。/p
“拜托,不能虐待俘虏的好吧,你们就给我吃这个?”王富贵彻底无语了,吃树根那还不如继续装晕呢。/p
“罪人就是矫情!”/p
为首的白衣人朝着王富贵的脑袋打出一拐杖,这一击差点把王富贵都给打昏死过去。/p
“你……”王富贵惊恐地连连后退,那拐杖绝对不是凡物,刚才那一击的力道并不重,而且击打部分也很平常,唯独却给人一种直击死穴的痛苦。/p
其他人并没有多加在意王富贵,皆是盘膝坐在地上啃着黄色的馍馍,而坐在一旁的王富贵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心底顿时涌上委屈感。/p
王富贵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哽咽着,“你们还是不是人,莫名其妙地把我抓起来折磨一番,现在还不给饭吃!”/p
白衣女子心软了下来,叹息道:“你想吃什么?”/p
“我想吃那个……”王富贵哽咽地指着白衣人们手里的馍馍。/p
“额……”白衣女子扳下半块馍馍递给王富贵,“我的分给你吧。”/p
为首的白衣人斜着眼,“虚伪的罪人。”/p
虚伪?/p
当然是虚伪!/p
如此下作的哀求,王富贵已经抛弃了脸面,不过完全不用担心,这帮人已经在王富贵的灭口名单里。/p
接过白衣女子递过来的馍馍,王富贵一口咬了下去,刚触及到舌头,王富贵就当场吐了出来,“尼玛!这是土!”/p
“胡说!”/p
白衣女子蹙起眉头,她那严肃的表情让王富贵不禁怀疑,难道这是某种和土味道类似的食物?/p
白衣女子接着道:“这女帝脚下的泥土。”/p
呕!/p
如果只是普通的土也就算了,结果竟然还是被人踩过的土,这帮家伙不愧是偏执的女帝信徒,就连吃的都是女帝踩过的土,也不怕消化不良?/p
见王富贵将泥土全吐在地上,周围的白衣人纷纷投来敌意,那种恨不得将王富贵大卸八块的表情,让王富贵都害怕了起来。/p
“你们想干吗……”王富贵重重咽了咽唾沫,硬着头皮嚷着:“我只是把土放到了地上而已,同样是土,你们不能有地区歧视!”/p
为首的白衣人咬牙切齿,随手从地上抓起一把土,“既然都是土,今天你不吃下去,劳资剥了你的皮!”/p
“罪孽啊!你竟然说脏话!”王富贵在胸前画着十字架,“罪过罪过,阿门!”/p
“你!”/p
为首的白衣人咬牙切齿,他那双没有瞳孔的眼睛死死盯着王富贵,嘴唇颤抖良久之后,从怀里摸出一把锋利的匕首。/p
在王富贵一脸懵逼中,那白衣人伸出猩红的舌头,下一秒他毫不犹豫地用匕首活生生割下了舌头,鲜血顿时喷涌了出来。/p
“尼……玛……”/p
王富贵见过无数狠人,但从来没见过对自己这么狠的,那没有丝毫拖泥带水的样子,一股寒意从王富贵的脚底蔓延到脊背上。/p
“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p
不得不说这帮人真是颠覆了王富贵对信仰的认知,这尼玛不能说是偏执,已经是变态了好伐!/p
“此圣坛是为了迎接圣女,不得有一丝亵渎。”/p
白衣女子重重地叩拜在地上,她的眼里没有丝毫同情,有的只是嫌弃,就像是刚才的话也让她沾染上了罪孽。/p
“你们……”/p
王富贵对这些人感到恐惧了,这尼玛对自己都这么狠,那对其他人岂不是往死里整。/p
“自私而无知的罪人,你永远不会明白我们的。”/p
白衣女子的声音无比的哀怨,又似无奈,“就像我们永远无法明白你……”/p
“尼玛!你们口口声声说劳资是罪人,你们倒是说说劳资犯了什么罪!”/p
听到这话,王富贵气不打一处来,这帮人莫名其妙地将自己抓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