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门外的男人敲了门:“夏初,怎么了?”
绝对不是左城急色,江夏初进去了有两个小时了。
江夏初皱眉,看了看镜子里,脸被热气熏得通红,头发半湿,衣襟凌乱,这幅模样,摇摇头,回答:“让左鱼过来。”
又看了看门锁,关紧了,这幅模样,从不忸怩的江夏初开始忸怩起来。
门外男人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眸子柔和,嘴角挂了笑:“左鱼取衣服去了。”
这语气,坦荡平静,这理由,很合理,毫无破绽。
左鱼啊,此时不正在楼下候着吗?
这男人,其实骨子里,肠子里,也是黑的。
一向聪明的江夏初脑子脱线了,咬着唇不吱声,低头,继续用不太灵活的左手张罗衣服。
“夏初,开门。”
语气里绝对没有不正经,一贯的左氏风格,认真,以不变应万变。
开门?怎么可能,江夏初是个既要里子又要面子的女人,尤其还倔强,泥古不化。
“乖,开门。”
这男人,沉冷的嗓音越发柔和了,全是蛊惑温柔。
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有木有?
男人都是狼,左城是个贵族,冷气逼人,自制力变态,但是不要忘了,他还是个男人,更不要忘了里面是他的心头宝。
“我马上出来。”江夏初有些急了,额上的汗直下,手上动作更慌乱,几次扯动伤口。
真是个固执倔强的女人!
“乖,伤口会裂开的。”
左城在江夏初面前耐性极好,温柔极致,半骗半哄。
江夏初是个倔强到执拗的姑娘。
半分钟后,门外的男人叹了一声,随后,毫无预兆,咔嗒一声……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