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七点左右聂曼卿在生物钟作用下自然醒来,在床上发呆磨蹭了一会儿不情愿的起身开始用提前打好的水洗漱,刚刷完牙要洗脸时听到敲门声,怔了一下便转身去开门。这栋宿舍楼虽然是混合宿舍,还有一家人住的,楼下也有看管的人,陌生人进来都是要有里面的熟人来带的,这么早敲门聂曼卿还以为是楼上的大姐有什么事儿,却没想到一打开门便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门口,身形高大几乎与门平齐,眉目修长,朗朗五官透着坚毅,目光灼灼,看着她仿佛带着光和热一样。
,我回来了"沈修然轻声说道,眼神不肯错开一丝直直的盯着好几个月没见面的女孩。
早晨初醒的聂曼卿穿着一件略显宽松的素色碎花圆领上衣,下面是一条同色的宽松睡裤,露出白生生的胳膊和笔直的小腿,神情上还带着一些呆呆的迷糊,因为辫发散开显得异常蓬松的头发披散在肩上,刘海有些乱,看上去毛茸茸的,或许是李老的药起了作用,她的面色比之以前的苍白红润了一些,粉白粉白的,嘴唇也透着粉润的光泽,似乎有层水雾的眼睛亮亮的反射着朝阳的光彩。
"沈修然?!"聂曼卿眨了眨眼睛,瞬间刚才眼中迷蒙的轻雾就变成了水光随时能流泄出来。
"别哭,我回来了,回来了"沈修然进到屋子里放下一手提着的早餐抱住了聂曼卿,看到她的眼泪在眼眶中滴溜溜的打转他的心软化成一团。
沈修然不说话还好这一开口仿佛拉下了闸门,聂曼卿的眼泪不可遏制的流了下来,手抓在他胸前的衣服上头埋在他怀里哭了起来,身体都在颤抖,声音听起来好不委屈,让沈修然有些手足无措,感觉说什么都很苍白,怎样抱着她都无法安抚她的委屈,没空间欢喜她对自己的无限思念,也无空间恨自己失踪的时间太长,只心疼她到自己的心都感觉钝痛起来。
在沈修然以为聂曼卿会哭好一会儿时,聂曼卿的哭声停了下来打起了哭嗝,让沈修然面上不觉浮现出笑意,只是他这个笑没挂几秒,就被聂曼卿打破了。
"哼!"聂曼卿推开了抱着自己的沈修然绷着脸轻哼了一声转身面向墙壁一句话不说了。
沈修然在聂曼卿推他时还以为她要透口气呢,结果却是摆出生气的小样子,给自己了一个披着有些卷曲的头发显得毛茸茸的背影,这个背影还很有规律的因为哭嗝时不时抖动一下。
怎么就,这么,可爱啊!沈修然眯眼看着伸出双臂从背后抱住了聂曼卿,聂曼\卿扭动着身体却只能在小范围内动一下,刚才的委屈化为不满的说着"呜呜呜...你说过给我写信的...还说很快就会再请假出来的...你骗人!我不想理你了!我再也不理你了!"
"卿卿,都是我不好,你不想理我就不理我,我理你就是,你是我的卿卿,最喜欢的卿卿,我想你,天天想你,你有想我吗?"沈修然轻声的说着,声音柔到他自己都没意识到。
"你理我我也不理你!"聂曼卿赌气的说了句听到了沈修然后面的话怔住了,沈修然的背贴在她的背上,热乎乎的气息冲的她脸发烫,他又在她耳边呢喃一样的说话吐气,让她的耳根脖颈都染上了红晕。
"你不理我我也理你"沈修然回应着聂曼卿孩子气的话。
"你理我我就不理你,你理了也白理!"聂曼卿说道。
"你不理我我我理你,你不理白不理"沈修然绕口令式的和聂曼卿说着。
"你真幼稚!"聂曼卿听到沈修然的话想笑绷住了脸嘟嘴轻哼一声说道,话音刚落就被沈修然侧着压了过去吻住了唇,她后仰过去被沈修然紧追而上,失去重心的她被沈修然的一只手臂环住,不自觉的仰着头只能任由沈修然吻了。
夏日的薄衫只让他们隔着几层布,身体的感觉不象冬日那样隔着棉衣迟钝了好几倍,沈修然只感觉怀中的人儿到处都柔软娇嫩,触手所及的地方几乎感觉不到骨头,鼻端满是淡淡的香气,口中又是香滑软嫩甜糯,这些感觉混合着无数的思念和爱恋在此时转化成了身体的异变,全身的血像是要沸腾而起一般,让他只想吻的更深入抱的更紧,手不自觉的想要抚摸她,隔着布料已经无法满足他心里急切的渴望,当他的手触到她滑腻柔软的肌肤时,身体里沸腾的血燃烧起来,手里的力度加大,聂曼卿轻哼的声音让他一个激灵清醒了许多。
他还记得自己在红花寨病的迷迷糊糊时对聂曼卿无礼,那时她是那么生气,一度让他觉得自己从此便彻底的失去了她,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悔恨自己的行为,所以就算此时他的身体和心里再叫嚣,他也要拿出毅力控制住自己的冲动,这是他要用一生一世爱护的女孩,他可不想因为自己一时的冲动失去她,更绝对不会再让她受到那时的委屈...
沈修然在这里做着艰难的思想斗争,闭着眼睛离开了聂曼卿的唇,手也放回了原位,聂曼卿却在沈修然放松了拥抱得了自由后发现吻自己的唇远离了,像是没吃饱的小猫被移走了餐盘一样本能的追了上去。
刚才聂曼卿之所以闷哼出声是因为沈修然把她抱的太紧了,至于沈修然从她的上衣间隙摸进去的不老实的手带来的触感却是全部都被唇上的感觉覆盖了。
沈修然好不容易让自己离开了聂曼卿的唇准备放开聂曼卿的,唇上却是感觉一热熟悉的香软触感带着吸力咂摸着他的唇带来一丝痒痒的感觉让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