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动,让靠在上面的宁熙也跟着动了起来。

对于这事情,宁熙不想同男人交谈,于是她把话题岔开了。

“你这疤痕是怎么来的?”指着闫谨行胸口的那个看上去有些时候的痕迹问道。

“你说这个,也挺久了,这是我刚来部队没多久的时候一次训练的时候弄的,不过你不用担心,看着挺吓人的,但真的不严重。”闫谨行解释道,但是为了不让宁熙担心才加上后面那段。

“你当我这么好唬弄的?”宁熙一点都不相信闫谨行的说辞,靠近心脏不远的地方弄出这么长的一道伤口,还不严重吗?难道非要划破心脏那才算是严重?

部队训练受伤那是必不可少的,可是弄的这么大,确确实实很难见到,再说他刚来部队的时候也只是义务|兵,就算是训练也弄不到这样的伤口。

直觉告诉她,不是闫谨行说的那么简答。

闫谨行明白宁熙不好糊弄,你跟一个学医的人说伤口不重的话那不是在欺负对方学艺不精吗?而且造成这道疤的真正原因不是随便能说出去的,为了不让媳妇儿追根究底地问,闫谨行决定用男色让宁熙忘记这个问题。

看出来闫谨行的意图,宁熙伸手挡住闫谨行的下一步动作,正色说道:“我知道部队的时候不是我能去问的,保密条约上写的我没有忘记,我只是看不得你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你不在意,不代表在意你的人不去在意。”

她也只是想让闫谨行能多多注意自己的身体,不要随意地去糟蹋,因为她舍不得。

明白宁熙的话,闫谨行对自己的举动有些唾弃起来。

任何事情好好说比什么都好。

“我错了,以后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有什么事他会同她好好地说,而不是和泥过去。

“那就好,”宁熙抚着闫谨行在房|事后格外|性|感的脸,“你是我的丈夫,我是你发妻子,做妻子的哪里会舍得让自己的丈夫受伤,哪怕是不得已的原因。”

想起梦中闫谨行受伤后她无能为力的画面,宁熙就觉得胸口闷的难受。

“我这次过来不仅仅是为了来看你,更主要是过来给你送一些治伤的药。我学中医的初衷就是不希望看到我在乎的人受伤受痛,我想要是我会医术的话,有什么也能预防着一点。”宁熙认真地说道,“你在部队里面带兵训练,受伤的事情肯定无可避免,我给你配了一些外用和内服的药,都是止血消炎的。”

听到这里,闫谨行对这个感兴趣了,他们当兵的每天都是摔打过来的,受伤可谓是家常便饭,在营地这边受伤了还可以去医务室那边拿药抹抹,可有的时候在野外拉练的时候就不好说了,野外环境有的时候去的地方条件恶劣,受一点伤若是处理不恰当很有可能引发别的症状出来,所以有效的止血消炎药都是他们所需求的。

“你带过来了?”闫谨行觉得自己这话有点多余了,但是一向习惯做什么有把握的他还是觉得需要确定一下。

“嗯,就在那边的袋子里面。”宁熙指了指放在桌上的布袋,“要不我去拿给你看下?”

得了确定答案的闫谨行放下心来,同时他又因宁熙的话嘴角勾了起来,“你确定你现在要去拿给我看?”

“……”宁熙这才意识到自己身无寸缕,真要过去给闫谨行拿的话,不是要光着走过去啊!

这人,存心看她笑话!

察觉到宁熙的懊恼,闫谨行哄道:“我去拿好了。”

说罢准备起身去拿,但是宁熙哪里会让他去拿啊,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候。

闫谨行逗自己的小妻子逗的很开心,抱紧宁熙狠狠地亲了上去。

闫谨行正式见到宁熙精心为他准备的药后,心里说不感动那是骗人的,宁熙对他的这份情意让他无以回报,而他能做的也只有在今后的日子里对她更加好,永不背叛她,忠于两人的婚姻。

“这个是我费了不少力气从师父那里弄到的,虽然药材比较好找,但有几味有点难求,所以我做的不是很多,所以呢,这是专门给你的。”不是宁熙自私了,而是那个有关于闫谨行的噩梦一直让她无法放心,唯有这样她才会觉得有所保障。

闫谨行拿起那个白色的小瓷瓶,打量了一下,“是这个?”

“嗯。这是是内服的,我已经都做成了药丸,直接就可以服用。”宁熙解释着这个药怎么用,随后拿起另一个比较大的普通药瓶说道,“这是外用的,用在伤口上止血消炎的效果很好。”

“那媳妇儿,你能不能给多做一些给我,内服外用的我们都需要。”既然是自己媳妇儿做的,闫谨行想到自己的战友,所以想要宁熙多提供一些给他们。

内服的药现在手上的药材不多,真的不能做出多的来,不过外用的药配方里面药材基本上都是常见的,所以闫谨行的这个要求她还是能答应下来的。

“外用的我能多做一些,但是内服的这种,药材不好找,配方不全,做出来的药效也没多少。”宁熙想到药材种植的事情,她觉得还真的是很有必要有这个准备。

听完宁熙的解释,闫谨行明白他媳妇能做出这么多已经是很不错了,“既然内服的不行的话,那外用的再给我们弄一些吧,这些是我们这些当兵的必备的。”

“行,这没问题,到时候我给你多弄点过来。”宁熙应下来。

“辛苦你了,媳妇儿,我知道这些事情不是你该去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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