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御大人参与宿命对决,飞升在即。假如大人离开天界,前往更高的世界,那么光明山必定引来天上界众多势力的窥测。不要掩饰你们的野心,金帝和妖帝,你们是血腥的掠食者,非是羔羊类的良善之辈。作为留守在光明山的镇守,本狱长有必要出手,清洗一些异己的势力,让磨牙的声音安静下来。让那些在黑暗中窥视的家伙,乖乖的把头颅缩回去。”澹台屠灭呈示出来的金面,神光如炽,上面没有一丝表情,他的声音非常冷酷地响起来:“作为旧识,作为天上界名扬四海的强力神阶。汤谷的主人金帝以及妖族之王妖帝,你们两个,实在是杀一儆百的最佳人选。”
“真是无情。”金帝摇了摇头:“原来认识也是一种罪过,直到今天,我才明白这个真理。”
“认识不是一种罪过,但作为光明山用以威压八方的垫脚石,你们应该觉得荣幸。”澹台屠灭心中完全没有什么友谊之类的东西可言。他只有一种情感,那就是忠诚。
忠于天御!
忠于自己的职责!
任何对于主上有利的东西,他都会做,任何在职责范畴之内的,他都去做!
妖帝忽然伸了一个懒腰:“虽然不想参战,但既然屠刀都架在脖子上了,那就战吧!身为妖族之王,总不能像只缩头乌龟那样。在敌人的屠刀下坐以待毙不是吗!”
金帝,沉默了一会儿,也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东方来找我时,我就说这件事非常的麻烦,无论什么结果,金乌一族都会有灭族之祸,果然当时的预感是对的。唯一让我不明白的是。东方却安慰我说,金乌一族会因为我的付出而复兴……我现在完全看不出有一丝复兴的可能啊!”
“那他肯定是骗你。”妖帝一听乐了。
“东方骗我?他骗一个自知必死仍然坚持前行的傻瓜干嘛?他虽然不是一个好的朋友,但应该不会骗我,或者说。他不屑骗我。”金帝唯一的不解,就是东方的反应,棋弈世界的崩溃,证明这位通天塔叛徒、神殿第一智者已经战死。
为什么?
像东方这样狡猾的家伙,会死得如此容易?
他就算死,不是也应该熬到通天塔沉沦的那一刻,再心中无撼地去死才对吗?
妖帝皱了皱眉头,他和金帝一样,联想了许多东西,不过,局势不允许他们继续联想下去。一挥手,又再次将海胖子等通天塔武者击倒的澹台屠灭,已经一步步走了过来。
世界的间隔,对他这位神阶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就像穿过一扇透明的门窗。
澹台屠灭轻而易举地走过来。
来到金帝他们的面前。
他麾下的光明骑士以及光明武士们,已经将无力挣扎的海胖子和叶空他们绑了起来,除了他们,还有无数倒地不起的通天塔抵抗武者。澹台屠灭轻轻一挥手,发出命令道:“按照原来的计划,将这些弱小的蠕虫们,带去天平世界,未来的神圣至尊需要一些祭品,作为威严在天界的呈示形式。你们立即动身,穿过远古通道,本狱长随后就到。”
“是。”光明武士们押着海胖子和叶空等人,奔跑在神殿之间的台阶上,他们沿着天御意志的指引,形如潮水一般,汹涌而去。
“看在相识一场,本狱长允许你们自裁。”澹台屠灭除了金帝和妖帝,根本没有看第三个人一眼。
也许,在他的眼中。
就连金帝和妖帝这等神阶强者,也不过是稍大一点的虫子。
金帝和妖帝来不及动手,澹台屠灭忽然伸手,在天空中随意一抓,虚空破碎,四个影子落入他的巨掌中,这是一直在另外世界观战心中战战兢兢准备悄悄逃跑的影子众中的‘火山’、‘乌云’、‘原野’和‘光芒’。另外几个影子虽然没有落入掌中,也因为神力冲击,而身不由己地滚倒一地。
最稳重的沧海老大赶紧以神力搀扶住银屏和绿茵两个。
另一边的雷鸣,吓得浑身都在微微颤抖。
相隔着一个世界。
这位澹台屠灭随意出手,竟然也可以轻易擒拿下四位同伴,这,这是何等的神力和境界啊?
金帝和妖帝也看得脸色骇然,久久无法平静,这位血色典狱长的实力,比想像中还要强大百倍千倍,要是正面对抗,根本不可能有一丝抗衡的可能……现在该怎么办?无用功地拼死一搏,还是抛下所有同伴,全力逃跑?即使真要那样做,又有逃脱的可能性吗?
全场的人,都陷入一片绝望之中。
双头龙古昂他们更是心灰意冷,闭上双目,束手待毙。
挣扎对于他们来说,其实是一种奢侈品,是一种完全没有意义的东西。
“咦?你们在这里干嘛?”就在这个紧张时刻,忽然有个清澈如泉悦耳如铃百听不厌的声音响起来,人们定神一看,发现有个身穿翠衣的女子,她调皮又得意地自远方一蹦一跳的走过来,未语先笑,那小模样看上去特别的亲切友善:“你们知道去天平世界怎么走吗?我刚刚一不小心就迷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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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时间安排得一团糟,非但没能完成补更,就是双更也保证不了。
大家尽管批评吧,这真是霞飞自找的。
无论如何,码字的决心都不会动摇,召唤必定完本,还有同居也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