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独自一个拖着伤痕累累的身躯,在这个皇城里,我根本就找不着回大殿的路,那个该死的君凌睿一点都不绅士,离开都没说顺便捎上我嘛。/p
就在发牢骚之际,远处缓缓走来一老宫娥,当那老宫娥走进我时,原来是去年那位面善的老嬷嬷。/p
兴奋的朝她打招呼:“嬷嬷,请问你还记得我吗?上次从王爷的冰清殿出来后就碰到过你,没想到今日又碰见你了。”/p
面善的嬷嬷依旧是笑脸盈盈的有礼回到:“丫头,老奴当然没有忘记,能再次碰到你也是一种缘分。”/p
她瞄见我那受伤的手,牵起左右端详起来,自言自语的说道:“这包扎技能还有待提高”。/p
我尴尬的对着她一笑,她的手掌还是那样的粗糙,虽然我的手外面裹着纱布,但是手心里的老茧还是能摸着,“走吧,老奴送你回大殿。”/p
我跟在她身边仔细的端详着,这位嬷嬷虽然头发有点花白,但是意气风发,走路还带风,容貌也比一般的老宫娥好看的多,想必年轻的时候应该也是个出众的姑娘。/p
我可没跟她说过要去哪里?她是怎么知道的?再加上去年那次也是因为找不到路发被她发现的,这次她还是会神秘的消失吗?/p
一路跟着她弯弯绕绕好几圈,最终在离大殿外不远处的石板路停了下来。/p
她笑着对我说:“丫头,前面就是大殿了,赶紧过去吧,马上快散席了,待会你爹娘该要到处找你了。”/p
我对着她一笑嗯声回答道,正好此时天空中大朵礼花绽放,划破了大年三十的宁静,为孤寂的夜空带来一点炫彩。/p
我准备回头跟她道谢的时候,这位神秘的嬷嬷又不见了,我耸了耸肩,径自往大殿内走去。/p
娘亲看着我一瘸一拐的回来,再看向我那包扎的双手满是心痛的问着是何原因,我敷衍的解释了几句,大殿上没有见到父兄,便问道:“娘亲,父兄呢?”/p
“你人没事就好,你父兄被李美人招去了,说是肚子又不舒服,圣上下旨让所有太医都到玲珑轩候着去了,今晚守岁估计是没办法了。”娘亲说起这事也满是无奈的表情。/p
这个李美人有事没事都喜欢说肚子疼,也没见她有什么闪失啊,真是受不了这个女人,还连累无辜的父兄。/p
我撒娇的笑着对她安慰说道:“没关系,这不是还有我吗?歌儿陪娘亲守岁。”/p
娘亲抚摸着我的脑袋,嘴角里满是幸福的笑:“歌儿最乖,现在长大了,也知道心疼人了,好,好呀。”/p
我刻意的再望向大殿之上,那个位置已经空无一人了,说明他从小园子出来后就没回大殿。/p
表姐依旧端坐在太后身边,完全看不出有任何异样,此女子真的敢爱敢恨。/p
圣上因为担心李美人便早早的一起离开了,这会太后又说太累了,便带着圣上的莺莺燕燕们回各自的寝宫去了。/p
所以大殿上我们剩下的这些人看完表演后都携眷离开,今年这个年三十真心过的不舒坦,有人喜来有人忧。/p
我与蕊儿姐姐拜别之前,又劝她想开一点,毕竟这种男女之事真不是我们自己能控制的。/p
又让她随时来府上找我玩耍,或是我去她府上找她,见她不再纠结,心情好似有点点好转,就跟着娘亲一起回国公府了。/p
这一天确实太累了,又没怎么吃东西,在马车里我靠在娘亲怀里睡着了。/p
冰清殿小花园里寒风凛凛,冷冷的月光洒在几株腊梅花树下,树下的影子被斜拉的很长。/p
有团黑影没有一丝的动摇,正是今日被君凌睿惩罚的夜雨,他被倒挂在树枝上,明知自己的主子是什么样性子的人,还非要挑战他的极限,最后吃苦头的还是他。/p
主子的心思真有那么难猜吗?明明是喜欢,自己站在高处看不清楚,他还要去拉一把,就是个操心的命。/p
躲在暗处的暗卫们又开始八卦心灵交流着,“夜雨大哥,你这又是怎么了?到底什么事情得罪王爷了?为何又被惩罚?”/p
夜雨被倒挂着心里正愁找不到人诉苦呢:“诶,你们都说说,咱们主子的智商是高,但是情商的确让人着急,放着那么好的宁家小姐不动心,还老是把别人气的半死,他那孤傲又洁癖的性子谁能受的了?你们可有谁看到过主子对哪个女子说过那么多话的?可有对哪个女子上过心的?没有吧?”夜雨终于把憋心里的话一股脑儿说出来后,瞬间觉得他的内心世界是强大的。/p
暗卫们都连连赞同夜雨的说法:“说的也是,夜雨大哥,你是咱们这所有人里面跟着主子最早的人,主子的喜怒哀乐都不用表露出来你也能猜的到,那怎么就不能给主子提点一下呢?把话给说穿了,说不定以后就不会对你再这么严厉了吧?”/p
夜雨连忙打住:“别,主子的个性大家又不是不知道,我还是情愿在做错事情的时候领罚就好,主子的事情我们做不了主。”腊梅花树下真是热闹非凡。/p
这时夜雨想起了什么轻咳一声:“好了,大家都别再说了,我刚才只是发下牢骚,咱们冰清殿有规定不可在背后随意议论主子,大家都别管我了,各就各位。”小花园里又安静下来了。/p
练功房里,君凌睿上下挥舞着剑术,此时的他已经大汗淋漓了,从小园子回来以后他就一直没离开过这房间,以前练功是为了提高自己的武艺希望能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