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的感觉让语夕困惑不已,却又深深地沉沦着。
忽然,展慕辰抱着她坐了起來,让她坐到自己的身上。语夕从凌乱中微微回神,才发现自己正跨坐在他的腿上,而他张嘴正好咬住了她的柔软,肆意啃咬了起來。
“啊……”她不自觉抬起身子,高仰着头颅,那些令人无地自容的娇喘溢出,让她一张小脸羞得更加潮红。
“舒服吗?”他放开她的柔软,轻轻含着她的耳垂,细细轻啃,声音里带着一丝戏谑,还有几许连她都能轻易听出來的隐忍。
明知道该躲开,不该沉迷在他刻意营造出來的绯色气氛下,可她的身子却完全不受控制,不管他想要对她做什么,自己都不由自主地迎合着。
他的大掌慢慢又落回到她的腰间,带领着她在自己身上尽情起伏。
语夕从來沒有经历过这种羞人的姿势,这一刻,看着自己在他身上不要脸地纵情,想逃开却又不舍得,意识渐渐变得模糊了起來。她用力抱着他,把他的头摁向自己的身体。
当欲念控制了一切的时候,所有的抗拒都是多余的,她,早已成了一个放.荡的女人,深深沉沦在他的热情和粗狂之下。
展慕辰脸上的戏谑笑意也渐渐散去,如此完美的结合冲击着他的身心,让他的意识也渐渐涣散。动作只是跟随着自己的意念,再想不起其他。
宽敞的车子里,激.情四射,风光再度旖旎。
而在那遥远的地方,平静的海面下偶尔有一阵风吹过,海浪拍打着游轮,荡出一圈圈涟漪。
慕容荷儿在游轮上寻找了半天也沒找到展慕辰的影踪,只好灰溜溜又心慌意乱地回到房间。
刚才所做的一切仿佛在梦中,把语夕推到海里后她便一直魂不守舍,有一种置身在云端的轻飘飘的感觉。杀人这种事她毕竟是头一回做,做完了之后,心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更不知道需要做些什么來掩饰她所犯下的罪行。
迷迷糊糊地就只想早点找到展慕辰,靠在他的怀中让他给自己一丝温暖。只是她也知道这样的想法其实很奢侈,慕辰哥哥从來就沒有对她温柔过。
展慕辰的温柔全都给的那个女人!一想到他抱着那个女人对着她笑他心里就难受,心里头那一丝不安不自觉又散去了些。
谁让她想抢她的哥哥?她就是死在这一片大海中那也是她活该!
找不到展慕辰她便只好回到自己的房间,失魂落魄地坐在床上,把心里那一份不安压下去后,才脱去鞋子,躺在床上。脑海中一片凌乱,明明杀了人却感觉只是做了一件小小的错事,他沒有想过杀人之后会有什么后果,事实上,她还沒有真正的意识到,凌语夕可能真的已经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她就这样迷迷糊糊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
海平面上一片宁静,就连大风和巨浪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散去,再也激不起一丝涟漪。
慕容荷儿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在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的时候,天色还沒有亮,周围还是一片黑暗。不知道为什么房间里面总觉得有一阵一阵深寒的风拂过她的脸,让她感觉到自己仿佛不是呆在房间,而是睡在一片荒山野岭中。
她缓缓睁开眼,习惯性地往身旁翻去,可沒想到这一翻直接就翻进了海洋里!
慕容荷儿吓得尖叫了一声,下意识地抱渍刚被自己睡着身下的浮木,迷糊的意识在顷刻间清醒了过來,才发现自己真的置身在一片**中,而他们的游轮虽然离她不算很远,但也不近。自己想要游回去,还不知道体力能不能支撑到她回到游轮上。
天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明明在房间里睡觉,怎么忽然就睡到这片海里了?
如今她整个身体泡在海里,就这样抱着刚刚睡着的那一块浮木,随着风浪在海面上慢慢飘荡,似乎离游轮越來越远了。
她吓得脸色一阵苍白,就在这片大海里,她把凌语夕推了进去,如今,不知道她的尸体是不是还在这片海域里,也不知道她的鬼魂是不是就在自己身旁。
人真的不能做亏心事,做了亏心事,永远不得安宁。
就在她这么想的时候,忽然一抹飘荡在海平面上的素白身影映入眼帘,她吓得失声尖叫,一颗心狠狠颤抖了起來。
老天!她不会真的就这么背吧?那不会是凌语夕的尸体吧?
她不要!她死也不要见到凌语夕的尸体,死也不要跟她泡在同一片海域里!被吓疯了的慕容荷儿疯狂疯狂地向游轮划去,这下自己可是逆着水流,游起來不仅吃力还困难得很。
可是她死也不要跟凌语夕的尸体泡在一起,那简直是太吓人了!这么恐怖的事,她生平还是头一回经历!
她死命地游啊,游啊,也不知道游了多久,仿佛天色已经渐渐亮了起來,可是,离那条游轮似乎还有十万八千里远,怎么游也游不到!
偏偏那个白色的东西依然还跟在她的身后,紧紧跟随着她,甚至还有缓缓靠近她的迹象。慕容荷儿吓得快疯掉了,沒來得及多想,她继续拼命地游了起來。
而在游轮上,慕容霁昊一大早起來便发现船上少了好几号人,展慕辰不见了,荷儿也不在船上。
一大早莫名和毕洛就坐在甲板上,吃着大厨老何送上來的精美早点。两人有说有笑吃得津津有味,可却沒有看到语夕的身影。慕容霁昊大步走到两人跟前,焦急地问,“你们有沒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