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那个人很高傲,甚至,睥睨一切,怎么会在意他的话呢?/p
严冶思索了一番,他必须要找到一个不和凌向倾动手的办法,并且把他收服。/p
只在严冶思索一番之时,不知从何处飞来一把匕首,见罢,严冶迅速躲了过去。/p
而匕首正插在游船厢房的船壁上。/p
严冶顿时皱了皱眉头,看着匕首上插着的一张白纸,上面用毛笔写了字。/p
严冶起初以为,看到这张纸之后,以为只是被人威胁,可看完那些字,他才知道,有人想要他的命。/p
白纸上写着,想不到,你还没死!/p
那一刻,严冶感觉心凉了半截,回想他被齐尔闵救回大漠领域的事情,的确有人想要他的命,只不过,他不知道是谁想要他死。/p
而他也不知道,他到底和谁有深仇大恨,以至于那个人想要他死。/p
就连现在,他重新活过来了,那个人还不想放过他。/p
他思索着,觉得这件事异常复杂。/p
可他失忆了,对此,严冶异常苦恼。/p
他看着前方的游船,那个凌向倾还在,根据匕首飞来的方向,显然不是从前方飞来的。/p
既然不是凌向倾要他的性命,那会是谁?/p
又为何,他听到凌向倾的名字,看见他的人之后,心里会有种莫名的感觉,颤畏而排斥?/p
难道只是他太过紧张?/p
他不明所以,最后不再多想。/p
总之,那个想要他性命的人,已经躲在周边暗处了,绝对不会留他性命。/p
在游船这,他绝对不能多待。/p
“今天游湖累了,回去吧!”严冶眸光在周围望了望,确定没有什么嫌疑的人盯着他,才缓了一口气。/p
严冶拿着那匕首还有纸条离开了,意外的是,他回去的时候安然无事。/p
既没被人跟踪,也没遇到半路截杀的人。/p
显然,严冶有些不明白,暗中警示他的人,到底想做什么?/p
这样只会弄得他心神不宁,过不上什么安宁的日子,想到这,严冶就觉得异常心烦。/p
凌向倾坐在游船上,优雅的拿起酒杯,抿了一口,酒的味道在他的喉咙蔓延开。/p
小桃不解的看向凌向倾,问道:“主子,为何你……”/p
她不太明白,凌向倾让刃影丢他一记匕首,只是为了警示他,为什么不当场杀了他,这样更好!/p
凌向倾露出一抹浅笑,他看着前头的风景,说道:“那个人的野心有点大,还行让我跟着他!”/p
对凌向倾来说,真的是太可笑了,他可是鬼面尊主,何须严冶这样的喽啰。/p
那个傻子果真失忆了,才会在他自己的仇人面前唯唯诺诺,真是可笑。/p
“失忆应当是件好事,只是想不到,当初他自杀竟然没死……”凌向倾捏紧酒杯。/p
当初他信得过严冶,所以没有亲自动手,而是丢给他一把匕首,让他自己自尽。/p
可是,谁也想不到,严冶居然自尽没死,或者,他根本不想死!/p
小桃看着凌向倾,等着他发话,只要他一命令,她绝对不会让严冶活着。/p
凌向倾撇过脸,若有所思,“不用着急,让他多活几天,我还有些事情没弄好,他暂时对我构不成什么威胁!”/p
闻言,小桃点了点头。/p
凌向倾苦恼的事情,根本不是严冶没死,他死不死跟他已经没多大关系了。/p
因为欠他的人从来不是严冶,而是他的父辈那一代。/p
他已经死过一次了,即使没真的死去。/p
凌向倾也不想为这件事这么苦恼。/p
如果,严冶突然想起来,他不甘心被他之前那样赶尽杀绝,要来报复他,那么,他绝对不心慈手软。/p
现在,想来,他已经好久没有去看苏绵绵了。/p
他不敢去见她,没有任何脸面,因为,他对付刘迟宇的事情,已经连累了苏绵绵。/p
导致苏家变成这样。/p
这都是他的过错,苏家变成这样,因他而起,他对付刘迟宇,刘迟宇被逼急了,毒害了苏家所有人。/p
所幸苏绵绵没死,可最后,苏家只剩苏绵绵一个人了。/p
他知道,苏绵绵绝对不会原谅他的,所以,他没敢把事情坦白。/p
因为他不敢,他畏惧,他真的很怕苏绵绵把他立为仇人。/p
他好不容易和苏绵绵成为朋友,如今,已成泡影。/p
实际也未必,只要苏绵绵永远不知道那件事情,他就可是和苏绵绵继续做朋友!/p
小桃看凌向倾若有所思的模样,抿着嘴,什么话也不多问了。/p
刃影看着小桃,有丝不甘。/p
凌向倾看着眼前的风景,思绪混乱一片。/p
……/p
严冶回去后,并未看到安以墨的踪影,他握紧那匕首的刀柄,这会去了关押苏绵绵的阁楼。/p
安以墨不在,肯定是去了苏绵绵住的阁楼里,除了这个地方,安以墨应该不会再去其他的地方。/p
果真,来到阁楼的时候,他看见苏绵绵和安以墨正在做糕点。/p
他们已经做好了一盘,现在还在继续。/p
两个人似乎都很投入,他走进厢房的那一刻,他们都没听到。/p
安以墨在认真地教苏绵绵做糕点,而她则认真的听着。/p
严冶被他们忽略之后,心里有些不爽,他不喜欢旁人把他当空气。/p
自然,以为是习惯的,毕竟他不怎么说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