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安以墨并没有对此惊讶什么,而哈里桑也看出来了,安以墨早猜到了。/p
这会,安以墨问道:“大漠首领叫什么?”/p
他顿了顿,说道:“齐尔闵!”/p
“呃。”苏绵绵道出一个无语的音。/p
“你在这,可听到过一个叫严冶的人么?”安以墨又问。/p
听后哈里桑顿了顿,他道:“有!”/p
话道出的时候,安以墨一怔,大概他也想不到,这件事竟然是真的,竟真的有个叫严冶的人在漠地。/p
安以墨捏着下巴思索,至于那个叫严冶的人,是不是真的严冶,这很难说。/p
安以墨并不敢保证他所猜测的一定就是对的,也不敢完全相信哈里桑的话。/p
这会,安以墨眉头皱了皱,他道:“既然有一个叫严冶的人,那他在哪?”/p
哈里桑狐疑的看着安以墨,他道:“严冶不是我们谁都能见的,大漠首领把他安置到一个严加看守的帐篷内,除了大漠首领,谁也不能见他!”/p
听后,安以墨若有所思。/p
他大概想不到会是这样,严冶居然会被大漠首领严加看守,真的很匪夷所思。/p
他道:“如此说来,我们便是不能过去见严冶,那你知道那个帐篷在哪吗?”/p
问出口的时候,哈里桑看着安以墨,他笑了笑,说道:“帐篷在哪我就不知了,但只要你看到哪个帐篷看得比较严就好了!”/p
只要看到哪个帐篷重兵把守,就知道严冶在哪!/p
这方法的确很好。/p
至于哈里桑所说的那些话,安以墨不能保证他有所隐瞒,还是真的不知,总之,就算哈里桑不说那帐篷在哪,安以墨也找得到。/p
而后,哈里桑看着安以墨,倏然问道:“现在,我有个问题想问你!”/p
他说着,安以墨笑了笑,“问!”/p
哈里桑听后,他坐在垫子上,问道:“我就好奇,严冶是你什么人?”/p
话一出来,安以墨皱了皱眉头,他道:“他是我兄长的好友,如今几日未归,听人说严冶在此,所以过来了!”/p
哈里桑有些吃惊,他道:“既然如此,我觉得那个严冶应该就是你要找的人!”/p
“哦?”/p
不得不说,安以墨有点狐疑他说的话。/p
他这话听着,就好似之前并不确定这个严冶的身份。/p
哈里桑说道:“严冶本不是漠地的人。”/p
说到这,哈里桑叹了一口气,他道:“在十几天之前,齐尔闵还不经常待在帐篷,时常出来练兵,但是自那一天,齐尔闵不知在何处救回一个人,似乎已经气绝,又好似还有声息!”/p
齐尔闵救回一位年轻的中原公子,公子伤的严重,似乎已经死了,可是又好似没死。/p
之后,齐尔闵用一种药把气息奄奄的严冶救活,自此,齐尔闵就时常待在帐篷内,似乎找到了知己一般。/p
也不知那个叫严冶的人有多厉害,以至于齐尔闵突然改了性子。/p
哈里桑说道:“那个叫严冶的公子似乎很得齐尔闵赏识,他不准其他任何人靠近严冶的帐篷,待在那过得极好!”/p
听后,安以墨皱了皱眉头,若有所思。/p
苏绵绵叹了一口气,她本以为严冶失踪会遇到很大的麻烦,结果想不到,严冶居然在漠地混得如此之好。/p
只是苏绵绵不大明白,严冶为什么会受如此严重的伤。/p
她更不明白,为什么齐尔闵会突然遇到严冶,还把他救下了。/p
想到这,苏绵绵便问:“哈里桑,你能告诉我,齐尔闵是在哪遇到严冶的吗?”/p
听后,哈里桑耸了耸肩,他道:“这我怎么知道!”/p
苏绵绵皱了皱眉头,她道:“哈里桑,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呢?”/p
哈里桑无奈的撇过脸,他道:“齐尔闵出去的时候又不会带上我,我当然不知道!”/p
话一出,苏绵绵就明白了。/p
大抵哈里桑也不算是齐尔闵一个重用的小将领,以至于,他不会跟着齐尔闵过去。/p
平常齐尔闵出行都不会带上他。/p
也不知道此刻哈里桑的情绪到底是怎样的,他看了苏绵绵一眼,说道:“的确如此!”/p
“齐尔闵的确不看重我,所以我算是整个大漠中最闲的一个小将领了,只用管理监狱这任务就可以了!”/p
听后,苏绵绵也算明白,为什么他们会在监狱附近的帐篷里头,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p
安以墨看着哈里桑,又道:“我现在有个问题要问你!”/p
哈里桑皱了皱眉头,说道:“哦,你问!”/p
“我一直很好奇,你既然是中原人,为什么这么甘愿留在漠地,在大漠领域,还担任了一个职位?”安以墨皱了皱眉头。/p
他看着哈里桑不由得狐疑。/p
如果他是中原人,就算无奈来到了漠地,他也会回中原的,毕竟这个地方并没有中原那么好,环境不好就罢了,资源还严重短缺。/p
听后,哈里桑笑了笑,他道:“很久之前也有人这么问我,我当年也考虑过要离开,是最后还是决定就在这!”/p
这话不由得人安以墨感到狐疑。/p
他道:“之前有大漠的士兵劝我,但是我没回,大漠的人其实很不情愿待在这样的地方的!”/p
毕竟在这生活,也不知道会多久,这里大漠人会覆没,这个大漠人该有的家园会被毁灭。/p
毕竟风沙时起,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