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能在街道上追。/p
安以墨眉头皱了皱,不由开口,“这都是些什么事!”/p
苏绵绵抿了抿嘴,看着外头,“师父,你说许苑他到底想干嘛?”/p
听后,安以墨拿出那袋银两抛了抛,“应当不是为了这银两而来,要是他为了这袋银两,我说什么都不会给他的!”/p
苏绵绵扯了扯嘴角,无奈的看了安以墨一眼。/p
“师父,他都把银两给你了,理说不会要回去啊!”/p
安以墨笑了笑,在苏绵绵的脑袋上摸了摸,“为师不过是说笑的,他确实不会要这袋银两,只是他这么出现,是为了把那几个壮汉引走,这算帮了我们一个忙!”/p
苏绵绵扯了扯嘴角。/p
起初是许苑感谢安以墨帮他一把,他给了安以墨一袋银两作为答谢,现在,那几个壮汉找安以墨的麻烦,他出手帮忙把他们引走。/p
那,安以墨岂不是欠了许苑一个人情了?/p
她也算明白,安以墨之前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了,原来是打个比方。/p
“那师父,你打算怎么报答他?”/p
安以墨摸了摸口袋,除了这代银两就没其他的东西了,这间歌舞楼还是他哥的。/p
他耸了耸肩。/p
苏绵绵抿了抿嘴,白了他一眼。/p
他倏然看着苏绵绵笑道:“不然,为师以身相许给他吧?为师长得这番俊美,他定不会嫌弃!”/p
听后,苏绵绵一脸焦急的拉住安以墨的衣袖,眉头紧皱,“师父你敢?”/p
她绝对不会让安以墨许给许苑的,不然她不是得气死。/p
安以墨是她的!/p
看着苏绵绵霸道的模样,他就无奈的笑了笑,“傻绵绵,为师说笑而已,谁说我要许给他了!”/p
“哼,师父你净是吓我!”/p
“好了好了,我们继续算账目吧!”/p
说完,安以墨便牵着苏绵绵的手上了二楼,说来,苏绵绵学的倒很快,只是,他们可能不能在歌舞楼待很久了。/p
安以墨总觉得会有什么事情,他们必须得离开郭城。/p
至于现在,苏绵绵还并不清楚。/p
安以墨也没打算和她说明白。/p
只是在等那个时间。/p
等了许久,那个壮汉没再出现在歌舞楼了,而后,就是许苑进了歌舞楼。/p
那会,他手上的拿把匕首染了红艳的血,看着异常刺眼。/p
只是歌舞楼的客人正沉迷于这些歌舞无法自拔,这会倒没看到许苑手中的匕首。/p
实际,他背上还有一把剑没出鞘。/p
这会,他直接走上二楼,安以墨早已预料。/p
他等着许苑上来,苏绵绵无意看见他染了血的手,当即愣了愣。/p
“师父,他过来会不会是来杀你的?”/p
苏绵绵抿着嘴,看着许苑那双如剑一般锐利的眸子,不知道该说什么了。/p
安以墨叹了一口气,他道:“绵绵不用怕!”/p
他过来肯定不是来杀他的,安以墨有十足的把握。/p
在许苑靠近离他只有几步的时候,他倏然开口,“你把那几个壮汉杀了?”/p
声音不大,听后,许苑点头,他用一张白布把那匕首给擦干净,之后把布往桌上一丢。/p
“是的,我杀了他们!”/p
苏绵绵心惊肉跳,又问一个杀人不眨眼的人,看得苏绵绵不由得想冒冷汗。/p
“杀他们未尝不好!”/p
听着安以墨这番话,苏绵绵就不太明白,安以墨现在在想什么了,似乎很复杂。/p
许苑直接拿起桌上盛了茶水的杯子仰头一饮。/p
只听安以墨又道:“不然那几个壮汉天天来歌舞楼闹事,我也嫌麻烦,多谢你!”/p
倒是帮他解决了一个麻烦,这多好,他肯定得多谢这个叫许苑的人啊!/p
许苑眸光微敛,本不打算说什么话的。/p
这会还是忍不住说道:“我杀那几个壮汉,可不是帮你!”/p
“当然知道!”/p
安以墨笑出声来,倒觉得这许苑有些意思。/p
他道:“如果那几个壮汉是时常寻找我的话,我直接在他们追杀我的路上就把他们解决了,也不会等到现在!”/p
这话倒想是在嘲讽许苑一样。/p
他抿了抿嘴,有些生气。/p
“当然,我知道你身上有伤口,不然也不会到现在才……”/p
听后,许苑自然觉得安以墨不简单,他居然看出他身上有伤。/p
想到这,他不由得皱了皱眉头,眸光泛着一抹狠光。/p
“你怎么可能看得出,我……”/p
他对这个人越发狐疑了,这会眉头紧皱起来。/p
安以墨顿了顿,说道:“昨晚我看你离开时,有点隐忍,似乎是身上受了伤,只是你出去那会,我并没有说罢!”/p
当然也是不敢随便说出口,如果当时看出来就这样说出口了,那许苑当时可能会留有余悸,指不定当晚就找个时间对他下手了。/p
安以墨也是为了以防万一而已。/p
他也不觉得许苑这个人很弱,那几个壮汉一个就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而已。/p
若不是受伤,也不至于被他们死死的追着。/p
倏然,安以墨又觉得许苑这会过来,也并非简简单单的过来把他一把。/p
他显然是一举两得一般,不仅把那几个壮汉解决了,还让他欠了一个人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