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君松了口气,差点被张侍郎惊出心脏病。/p
苏爱卿啊,孤平时错怪你了,你才是真的能替孤分忧啊!/p
国君陛下这一刻看兵部尚书特别顺眼,觉得兵部尚书的大肚子都变得富态起来。/p
张侍郎想起来自己确实已经接了乡试的担子,确实是抽不开身了,于是只好遗憾的放弃。/p
在场的各位俱都松了口气,还好啊还好。/p
张侍郎确实才华横溢,可是他跟军务根本沾不上边儿啊!/p
回到家张侍郎就要去找苏殷,可是管家却笑眯眯的告诉张侍郎:“祁先生出去了。”/p
“出去了?去哪儿了?”张侍郎茫然的看着管家。/p
“说是约了宣仪县君。”/p
张侍郎:“……”/p
感觉心好疼,他是不是也该找媳妇儿了?/p
张侍郎突然开始考虑起自己的终身大事,可是他还没想出个什么,国君的赏赐就到了。/p
“国君怎么又赏东西下来了?”/p
管家连忙叫人清点东西送进库房,然后打赏了送东西来的内侍。/p
张侍郎也想不明白,大概是因为他文章写的特别好?/p
“管他呢,有赏赐还不好。”/p
张侍郎没有多想,直接让人收好就想出去浪。/p
听说最近国都里的读书人喜欢办什么论谈,出了很多好文章。/p
这种场面,他怎么能不在,他必须去看看,说不定还能偶遇命定之人。/p
带着这种迷之自信,张侍郎带上两个侍卫就出发了。/p
“侍郎不是要去论谈会?怎么走这个方向?”/p
侍卫甲歪着身子问侍卫乙,侍卫乙摸着下巴道:“估计是想多看看贫民百姓的生活,体验疾苦吧!”/p
这个方向去论谈会,要绕半个外称,他们实在想不出什么别的理由了。/p
毕竟,正常人都想不明白,张侍郎脑子里的想法。/p
越走越偏后,张侍郎终于在一个旧房子门口停下了脚步。/p
敲了敲门,过了一会儿一个小男孩儿才过来开了门。/p
“你们在外面等等。”/p
“是。”/p
两个侍卫拱手,然后直直的站在门口不动了。/p
张侍郎进去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出来时心情不是太好,他垂头丧气的看了看门,然后对侍卫道:“走吧!”/p
两个侍卫不知道侍郎是怎么了,不过他们却知道侍郎一个月必定会来两次这个地方,这是他们摸出来的规律。/p
但是侍郎到底为什么来,他们还真不清楚。/p
张侍郎的到来让论谈会的气氛达到了顶峰,人人都知道张侍郎是国君的宠臣,日后是一定要青云直上的。/p
再说了,张侍郎的文章在整个天下也是十分出众,他们哪怕只是崇敬张侍郎的文章也足够对他恭恭敬敬的。/p
“见过侍郎。”/p
“见过侍郎。”/p
读书人门们纷纷站起来行礼。/p
张侍郎矜持的颔首,然后被人请上了评委的位子。/p
“侍郎请坐。”/p
“多谢。”/p
张侍郎从来不知道什么叫谦虚,理所当然的就坐下了,身边都是一堆头发花白的老头子,就他一个二十岁的年轻人,看起来格外诡异。/p
“诸位刚才在讨论什么?”张侍郎笑眯眯的问。/p
一个学生站起来行了个学生礼道:“学生们在讨论,天地不仁以万物为邹狗。”/p
这个问题有啥可讨论的,一个个的又不是要坐而论道,闲的。/p
虽然内心这么想,但是张侍郎啥也没说,只是笑着让他们继续。/p
听着一群读书人揪着这么几个字反反复复的吵,张侍郎有些无聊了。/p
在偷偷打了第七个哈切后,张侍郎坐不住了。/p
说好的文章呢,说好的有意义的讨论呢?/p
一个个的不知道在干啥。/p
“天地之间,其犹橐龠与?虚而不屈,动而愈出。“/p
张侍郎一开口,一群读书人们不说话了,纷纷停下来听着他说。/p
“《庄子·天运》:夫刍狗之未陈也,盛以箧衍,巾以文绣,尸祝齐戒以将之;及其已陈也,行者践其首脊,苏者取而爨之而已。“/p
“一切事物都有自身的“中“,而这个“中“都同样是相对稳定的,所以,如果找得到一确定事物的“中“,就是找到了其相对稳定的状态,也就是找到了该事物的本质的方面。这种去找到事物的“中“的办法就叫做“守中“,亦即所谓“中而用之“,这个中即是心中,也就是守仁。”/p
“又有圣人言:天地任自然,无为无造,万物自相治理,故不仁也。仁者必造立施化,有恩有为。造立施化,则物失其真。有恩有为,则物不具存。物不具存,则不足以备载。天地不为兽生刍,而兽食刍;不为人生狗,而人食狗。无为于万物而万物各适其所用,则莫不赡矣。若慧(通惠)由己树,未足任也。“/p
“原文: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多言数穷,不如守中。意思是:天地与圣人,仁的不复存在。而仁五行属木,五官属目,五季属春,因而可知春季无木,则天地死气,人无目,则内心黑暗。后一句、多闻数穷,不若守于中。即是说、听多了仁的说法,不如心中守仁。道德经对于人道的阐释,即可由仁心初见,而仁者是无战的,亦是无敌的,所以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