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
明天就要走了,还从来没去过外国呢,不知道这次过去是不是九死一生,一想到这心里还是久久不能平复。
傍晚一刻我订好了老地方饭店,那群从小玩到大的兄弟们都准时的聚在了一起,也不知道这次是不是最后一次相聚。
“嗨,你大爷的,这么多天死那去了?打你电话你老说你忙?”冬仔抱怨道。
我拿起酒杯道,“都在酒里,咱们今天不醉不归啊,不开心的事都别提了。”
**白了我一眼,道,“怎滴?宣布后事啊?整的这么煽情?”
我轻轻一脚踹到了龟的腿上,“你大爷的,你想让我死啊?”
鬼头抱歉道,“这不跟你开个玩笑么?你死了,谁还带我们游戏人生啊?”
我端起酒杯迟疑一会说道,“兄弟们,今天这顿局,如果出意外的话,就是我们最后一次相聚了,”
魏鑫直接骂道,“去你大爷的,说点吉利的行不?是谁刚说不准说不开心的事?”
我连忙点头抱歉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来来来,大家干一杯。”
酒过三巡之后,我拉着冬仔来到了角落里。
冬仔递过来一根烟说道,“看你今天怪怪的?”
我摇了摇头,道,“没什么,明天我给你卡上打五十万,你直接把房子的尾款付清,”
“不行,不行,我不要,”冬仔拒绝道。
“我没别的意思,你这样月份的话,你还清的时候要多付十几万呢?划得来吗?”
冬仔低着头没有说话。
我继续说道,“你从银行贷款还房贷,还不如我直接给你呢,剩了一大笔利息呢。这些钱就当我借给你的,成不?”
冬仔一把搂住了我,什么煽情的话都在这个拥抱里。
“铃铃铃,”手机响起起来。
是个陌生的号码?难道是那几个外国人,我纳闷的接起了电话。
“你今天怎么没在酒吧呢?”这声是瑞涵的。
“哦,这段时间我有点事,暂时不去酒吧了,”
电话那头沉默一会道,“恩,好吧,对了,我听我妈说你给了她一大笔钱?”
我笑道,“没事,都小事的。”
瑞涵急忙插道,“什么小事啊,我妈的公司遇到了危机,你这笔钱是真的救了我妈。”
“啊,这么巧啊?,”
电话那头哽咽道,“谢谢你啊,李想。”
“跟我还客气嘛呢?,等我回来请你吃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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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又是个不眠夜,这顿酒一直喝到早上五点,那群哥们走后,我一个人呆呆的坐在门口等着时间。
一分,两分,半个小时,两个小时过去了。
八点一刻,一辆加长悍马停在了我的面前,托尼伸出手很大方的拥抱着我,这个拥抱真奇怪,跟搞基的一样。
“哈喽,我们该出发了。”托尼喊道。
上飞机之后,站在舱门望着身后的城市,也不知道这次能平安的回来不?
飞机渐渐的起飞了,望着窗外美丽的云朵。这一刻就跟做梦一样,忽长忽短,我只想快点醒来。
十几个小时候飞机降落在了纽约机场,还没来得及休息,托尼就拉着我上了另一班飞机。
“托尼,这不是已经到美国了?怎么还要坐飞机?我们要去哪里?”
托尼喝了一杯可乐道,“拉斯维加斯。”
“我们怎么不坐汽车去呢?飞机坐的我太难受了。”我抱怨道。
“oh no,这里到拉斯维加斯要四千公里呢。”
听到这,我没在说什么。。。。。。。。
又是迷迷糊糊的睡了一觉,醒来之后上了一个厕所,就到了拉斯维加斯。
一出机场大门,门口停了许多加长林肯的车,车上的人看到托尼过来之后,立马下车打开了车门。这长长的风景线异常的显眼。
不一会的功夫汽车停在了路边,下车之后,眼前的景象我只能长大嘴巴来形容了,我以为新加坡的赌场是全世界最好的,没想到这里才是最好的,金碧辉煌的街道,到处都是外国人的身影,个子都是一米八以上的。
两旁的街道都是酒店,不过都是英文名字,我看不懂。
“来自大洋彼岸的朋友,我们走吧。”托尼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被带到了一个地下停车场,托尼顺着楼梯继续往下走,还时不时对着衣服上的一个小东西说着话。
没想到地下停车场还有地下室,我跟着托尼一步一步的下着楼梯。
下到最后一层的时候,眼前出现了一个大铁门,门口站着两个白人,手里都拿着微冲。
两个白人简单的跟托尼交代完之后,又搜了搜我的身,这才放心的打开了铁门。
屋里的环境再一次让我瞠目结舌,这里面个个酒吧一样,吧台钱坐满了传黑西服的男子,一个长沙发树立在中央,沙发的中央坐着一个男子,秃头,男子旁边站着许多人。
待我走近后,男子回过了头,本以为这是外国人,该怎么交流呢,没想到这男子的脸不像是外国人,可我不确定他是韩国人还是日本人。
“嗨,我的老朋友,你终于来了。”男子摊开手礼貌的说道。
这位男子的非常流利的中文,让我摆脱了他是外国人的想法。
“火哥呢?”我问道。
男子笑道,“长途跋涉不习惯吧?先休息一会,我带你去见你的火哥。”
我摆了摆手,道,“我现在就想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