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抬了疾风出來.秦韵也不好勉强.叫小丫鬟拿了个托盘.捡了四个菜一壶酒.递给若雪.
若雪接过去.欢欢喜喜就往外走.
南宫彻忙叫住她:“你这就算交差了.”
“哦.”若雪又转回身來.语速飞快.“东方湄一早就潜伏在京城里.前几天她找的乞丐.今夜击毙的悍匪.都是她早早就安排好的.在我们來京城之前她就已经做好了一切部署.只等着时机一到便要发难.这就是事情的经过.哦.还有.东方湄见了解药.兴奋过度.服药过量.一不小心淹死在药池子里了.”
她说完也不等南宫彻再开口.疾步走了出去.脚尖一勾便把门关住了.
秦韵先是一愕.紧跟着便笑了起來.
南宫彻扶额:“你说我身边都是些什么怪物.”
秦韵嗔道:“这是怎么说话呢.”
南宫彻挪到她身边坐下.伸手搂了她的腰.涎着脸道:“我沒说错啊.的确都是怪物.若雪和疾风是丑八怪.而你则是美得不像凡人.你说你是不是也很怪.”
秦韵低低的笑.不经意地一抬头.正对上南宫彻满含深情的眼睛.双颊慢慢又开始发热.
南宫彻喉头滚动.艰难的咽了口唾沫.转身风是风火是火去把所有的门窗都上了栓.然后奔回來.一把把秦韵拦腰抱起.大步往内室拔步床走去.
室内.龙凤红烛高烧.火苗摇曳出一室温柔旖旎的风光.
南宫彻轻轻把秦韵放在层层锦被上.伏在她耳边.呢喃道:“韵儿.我感觉自己好像在云端飘着……”
他灼热的呼吸就喷在自己耳际.秦韵感觉自己心底像是有一只小手在挠.苏苏麻麻的.浑身都开始燥热.
两世为人.上一世更是曾为**为人母.可是却从來不曾有过这样的悸动.秦韵不安地扭了扭身子.
她穿的是宽松的寝衣.这样一动.肩头的衣服便滑落下來.露出初雪凝脂一般的肩头.
“你这个小妖精……”南宫彻一声低喘.深深噙住了秦韵的双唇.
秦韵又羞又窘.抬手示意.外面红烛高烧.床上的大红撒金的幔帐还沒有落下來.
南宫彻不予理会.
秦韵只好自己伸手去够勾着幔帐的金钩.
南宫彻松开唇.不满的道:“你专心点好不好.”
秦韵并不是不谙世事的少女.早已感觉到了他的亢奋.连红得像是要滴出血來.讷讷道:“帐子……放下來……”
南宫彻皱了皱眉.只得起身把帐子放下.
大红幔帐一落.便遮住了里面所有的春光.只是有红色的衣服不停地从里面抛出來.
间或还有南宫彻不满地咆哮:“你怎么穿了这么多.”
“这个怎么解.不管了.”嗤啦一声.一件薄薄的女子里衣碎成数片.从幔帐里飞了出來.
不多时.帐子里便传來女子低低的哭声.还夹杂着男子耐心的乖哄:“乖.是我不好.我错了.你别哭啊.我……我……要不算了吧.”
紧跟着是女子含羞的低骂:“你这个呆子.”
大红撒金的幔帐轻轻颤动着.在龙凤红烛的照射下隐隐放着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