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了而且也不在读书了,那是学姐吗?
和比自己大的人交朋友也是不错的,至少做什么事都有个更能信任的商量对象,我和堂姐也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虽然她比我大那么多岁。
菲芳更强,她妈有时比我们还少女,菲芳和她妈一起去压马路,别人都以为她妈是她妹妹。
菲芳什么事都跟她妈妈说,喜欢上谁谁谁了,她妈妈还会帮着出主意,她妈妈大概是被现在铺天盖地的有关“剩女”的社会新闻刺激到了,觉得恋爱要从娃娃抓起。
“她比你大吧?是个什么样的女生?”我问。
“她比我小,小整整一个月,但是她很懂事,什么都做的很好,更像是一个姐姐,善良,温柔,很会照顾人……”思樱谈起她的时候语气很轻柔。
呃,又是一个全能的人,全能的人果然更容易收买人心,像我堂姐,像容瑶,像思樱的好朋友,像季沐樟……这叫我们这些半桶水的人情何以堪?
聊天的时间过的总是飞快的,我们走在不算喧闹的路上,清爽的晚风把河堤的垂柳吹的轻舞飞扬,本来不短的一段路程在我们说说笑笑间变得不那么冗长烦闷。
我和思樱聊了很多,东拉西扯的,说的都是过去十七年各自生活中一些零碎微小的片段,一些认识的人,一些发生的事,虽然拼起来也凑不成一段完整的经历,但是那些细细碎碎的触动就像今晚皎洁的月光,一寸一寸缓缓淌进我的心。
思樱说,她最好的那个朋友就是她从小最默契的舞蹈搭档。看得出,在思樱心里,这个朋友和这段友谊放在心底最柔软的角落,也许不会常常提及,但每次提到必然是充满怀念和感动的。就像今天,她提起她时,眼睛里闪烁着光芒和想念。
但那个女孩后来为什么没有跳她去哪儿了,思樱并没有告诉我。
思樱还告诉我,她的妈妈是个舞蹈家,从小耳濡目染的她从三岁开始练芭蕾,她的亲爸爸是个高中老师,在另一个城市工作。思樱的爸妈在她初一时就离婚了。 后来她妈妈改嫁了一个华裔银行家,一直在国外生活。
本来这个学期她妈妈要她去英国读书的,她自己不愿走。
说着说着,思樱又把话题扯回了妍儿姐的问题上,大概是从来没有碰过那么极品的人渣,大概是不能忍受妍儿姐的软弱,总之,思樱的侠骨仁心又泛滥了起来。
在路过金逸扬家时,她正问候着李驰和他家祖宗十八代,突然,她一拍脑袋,拉着我直奔金逸扬家大门。
“你不会是想要拉着金逸扬去伸张正义吧?呃,现在已经很晚了,公司都下班了……”我被她的气焰吓到。
“放心,李驰这个贱人我是绝对不会放过的!现在是要去看一个神秘礼物!”思樱摆摆手。
“神秘礼物?”我的好奇心被勾起。
“逸扬今天告诉我有个神秘的礼物要给我,”思樱皱着眉,说,“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他打电话我的时候神神秘秘的,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