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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雪玉话落,他周身弥漫的苍凉霎时消失,一股淡淡的暖意四散开来,高大挺拔的身影朝陈雪玉走来,虽然未作回答,但走过她身边时却拉起了她柔软的手。
这一晚陈雪玉履行诺言,让他把各种姿势试了个遍,云雨之后,张劲远抚着她汗湿的背,满足地低叹了一声,听着他事后微哑惑人的嗓音,陈雪玉热热的一酥,伏在他宽阔厚实的胸口没作声,呼吸却乱了节奏。
张劲远勾唇笑了笑,慵懒地问:“试过为夫的好了?这滋味可还满意?”
陈雪玉想到刚才的滋味,脸一红,须臾故作淡定地道:“滋味尚可,你觉得呢?”
张劲远一本正经地道:“娇嫩多汁,滋味极好。”
陈雪玉顿时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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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陈雪玉起得有些晚,吃过饭去周家村的时候先把奶奶送去了绣坊,又在靠近绣坊旁边的卖棉被的铺子里订做了十床棉被,这才匆匆朝周家村赶去。
离齐家老远就看到齐家门口围了一群人,陈雪玉三人下了车从田地那从缓缓走了过去,渐渐就听到人们噪杂的声音,“什么也别说了,快把钱发给我们,反正你们不能让我们白干了。”
“就是啊,我们可都是看在你的面上才同意来的,这事你可不能不管了。”
“这外来户子就是不如咱们村里人实在,本来说好干完活就给钱,这都第二天了也不见个动静。”
“莫不是被人骗了?大郎啊,你说的那个新东家是不是骗子?存心想让咱们给他白干啊?”一个还算和善的声音道。
话落紧跟着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从人群中传了出来,“说不定是人家东家给了咱们工钱,怕是有人给昧下了吧。”一石激起千层浪,本来人心就不稳的时候突然有人这样说,本来就对能从周老赖家买下地这事心存疑惑,现在迟迟不见新东家露面,人们不免对动了各种各样的心思。
陈雪玉张劲远他们悄无声息地站在他们身后,静静看齐家怎么处理这个事,若是梁玉和齐大郎连这件事都解决不了,自己说不得得重新考虑一下。
梁玉神色从容地站在自家门口,扬声对着众人道:“大伙静一静,听我说,前几天咱们东家还请大伙吃了半扇猪肉,大伙把肉吃进肚子里莫不是忘了?光这半扇肉就够好几个人的工钱了,再说了,新东家可是顶顶心善的人,大郎前几日在镇上被人打伤了,东家特意嘱咐管家给大郎带了伤药,大郎的伤才能这么快就好了,你们说,这样心善的人能贪了大伙这点辛苦钱吗?”
众人想了想觉得她说的话也有道理,突然刚才那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响了起来,“对你们齐家是挺不错的,对我们可就难说了,谁知道你们跟他是不是合起伙来骗我们的。”
陈雪玉朝高常使了个眼色,高常目光当即锁住了那人,都是乡里乡亲的,若是心里犯嘀咕问问情况也是能理解的,若是存心挑事那就不得不另人怀疑了。
那怪里怪气的腔调听得梁玉气红了脸,因为那说话的人没露头,梁玉也有些摸不准到底是谁,只得按下心里的怒气继续道:“大伙若是信的过我,你们就先回家等着,我跟大郎这就去镇上找东家问问什么情况,退一万步来说就算东家真有事付不了工钱,若是三天之内还给大伙发不了工钱,我齐家挨个给大伙写欠条,我齐家既然揽下了这份差事,就不会让大伙白干,大伙先回去等等吧。”
大郎站在梁玉一旁也说:“既然大伙都是看在我齐家的面子上才来干活的,那就应该相信我齐家不是那种不守信誉的人,你们来了也有一会儿了,大伙都散了,该干什么就去干什么吧,最迟明后就会有信了,大伙安心回家等着吧。”
人群里交头接耳了一会,纷纷道我们相信你。毕竟齐家的口碑一向极好,这回是他们太心急了,都怪周大头老在后面扇风点火,人们这才急着围在齐家讨要工钱。
趁人群还未散去,陈雪玉朝高常打了个手势,高常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三两下就从人群里抓出了那个不断挑事的人,“呯”地一声扔到了齐家门口。
一个大活人突然被扔到自己面前,梁玉和齐大郎先是一惊,接着就看到了新东家的管家站在那人面前,面露喜色地道:“高管家,你来了。”
高常嗯了一声道:“东家也来了。”
梁玉和齐大郎赶紧抬头望去,听到声音的众人也显然也注意到了陈雪玉他们,纷纷停住了欲走的脚步,好奇地站在那里打量他们。
看到陈雪玉和张劲远的梁玉和齐大郎赶紧迎了上去,“东家,你来的可真及时,你再不来我可就被他们给吃了。”
众人纷纷低下了头,默不作声。
陈雪玉呵呵笑了两声,“我来了可有一会儿了,高常你先问问这人,问他为什么老跟着不嫌事大。”
高常点了点头,刚要左右开弓打他嘴巴,张劲远拧了拧眉,当着这么多村民的面,那么血腥到底影响不好,忙制止了高常的动作,他自己两步走上前,隔空在那人身上点了几下,那人惨叫一声,接着冷汗都出来了,虽然看不到什么实质的伤口,但看那人扭曲的脸,不难想像他正承受着怎样的疼痛。
高常适时问道:“说吧,谁让你老跟我们过不去的?谁指使你的?”
那人咬着牙摇头,愣是不说一个字。
张劲远暗中又加了两分力道,那人的脸都成了惨白才颤着声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