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了一下午,炸了满满半扇猪肉才停手,连豆角什么的也都摘好,等着明天一早再切。
直到天有些擦黑了曾婶和大刚娘才回去,陈王氏给一人割了二斤猪肉让她们带回去做晚饭,之所以不留她们在家吃晚饭,是因为她们都是些平日里家中做饭的人,再说出来一天了,哪个女人不惦记家里。
陈雪玉神色复杂地看着曾婶渐渐走远的背影,现在两家人因着陈雪玉和张劲远的亲事越发好了起来,只是兰草转变太过让人不喜,长此以往下去,这两家的关系怕是难了。
吃过饭,陈王氏就拎着五斤猪肉和一些糖果去了大刚的二叔家。滚床的男童必须是不到七岁的,大刚家倒是有个不到两岁的虎子,可虎子太小了,夜里怕是离不开爹娘,于是就去找了大刚二叔家六岁的小儿子。
按说应该找本家的滚床男童,可陈铁柱家是外来户,陈铁柱他爹年幼的时候在这洼子村落脚后成了亲,这才有了陈铁柱陈铁牛和陈铁花姐弟三个,陈铁花嫁得远,以前有大平奶奶的时候,倒是一两年也能回来一趟,自从大平奶奶死后,陈铁花便再也没有回来过,这次大平成亲,陈铁柱也是早早托人捎去了信,也不知陈铁花能不能来。
因为平日里和大刚家处得好这才去了他家找滚床男童。
滚床是个喜庆事,更何况还有这猪肉和糖果,大刚他二叔二婶自然是痛快的答应了。晚上二平和雪花去了二婶家睡,新房里新买的大床睡着大平和小男童。陈雪玉则和张劲远睡在她成亲前的小床上。
临睡前陈王氏有些不放心的叮嘱:“要是挤得慌你就去雪花床上睡,让女婿睡你床上啊。”
陈雪玉心说“知道了娘,快去睡吧,明天还得娶嫂子呢。”
忍了一天张劲远终于和陈雪玉单独在一屋里,哪里肯再分床睡,陈雪玉刚从洗澡桶里出来,身上的水还没擦干就被张劲远拦腰抱起,陈雪玉捂着嘴低低的叫了一下:“你干什么,这可是在我娘家,旁边屋就睡着我爹娘。”在昏暗的油灯下就这样贴在一起,让她有些不自在的伸手挡着那饱满的小雪玉,她不知道的是,随着她挤压的动作,那双小雪玉却显得越发的饱满深邃。
张劲远邪笑着说:“没事,只要你小点声就行了。”陈雪玉吓得睁大了眼睛,这怎么行,万一忍不住被爹娘听到那得多丢脸啊。
看陈雪玉吓得脸都白了,张劲远低低笑着说:“逗你呢,那……你要怎么补偿我?”
陈雪玉被他热热的鼻息喷在耳边羞红了脸,知道今晚他不会动自己了,心里却想逗弄他一下,谁让他刚才把自己吓了一跳。伸出有些发颤地葱白细长的手指,在他结实的胸肌上轻柔的画着圈,声音娇软甜腻的说:“你想我怎么……补偿你啊?”
张劲远黑亮的眼睛仿佛承载了整片星空,深邃迷人又充满诱惑,喉结动了一下声音低哑的说:“那明晚我说干什么就干什么,嗯。”
陈雪玉最受不了他低沉微哑的嗓音在自己耳边说话,在加上张劲远仿佛要把自己拆吃入腹的目光,羞得陈雪玉小巧的脑袋像小狗一样往他怀里拱了拱,蹭的张劲远心都酥了。
轻轻把她放在床上,翻身就压了上去,细细密密的吻就落在额头、鼻尖、脖颈还有娇艳欲滴的唇,喘息着呢喃问:“想我没?”
陈雪玉被亲的迷迷糊糊的脱口就说:“想”
说完自己也惊讶了,自己真的这么想他吗?想到可以不假思索的承认想他,那大概就是很喜欢很喜欢吧。
一句嫩嫩生生的想,显然极大的取悦了张劲远,低低笑了一声,伏在她耳边说:“乖,我的小娘子,我也很想你。”
陈雪玉听他宠溺的说想自己,心里满是欢喜,伸出红嫩的小舌头,奖励的在他耳朵上舔了一下,张劲远深邃的眸子一霎像燃起了最美的烟花,亮的几乎把陈雪玉燃烧。
张劲远低头暼了一眼下腹,有些恨恨的翻身下了床,跑到院子新搭的棚子里洗了个凉水澡,正好遇见大平出来放水,“呦,我的大妹夫,火气不小啊。”张劲远僵了一下,故作高深的说:“唉,你这种童子鸡是不会懂的。”
噎得大平顿时不知道说什么,走了两步转过头,恶声恶气地道:“明天就懂了!”说完也不理张劲远,直接咚咚地回了屋。
张劲远猜想现在大平一定气的青筋都鼓出来了,原本有些郁闷的心情顿觉好了不少,用陈雪玉未成亲时用的帕子擦了擦身,这才回了屋。
一直留心院子动静的陈雪玉斜眤了他一眼:“不许欺负我哥哥。”
张劲远不无委屈的说“我哪敢啊,他可是你的哥哥。”看到陈雪玉已经穿好衣服了,可惜的说:“唉,你动作也太快了。”
陈雪玉抿嘴偷笑着说:“我可不想你再去洗凉水澡,让人家看着像什么话啊。”
张劲远低低笑了一声,翻身上了床,伸手就要抱着陈雪玉,陈雪玉不满的说不行,张劲远叹口气故作被误解地说:“我保证不动,安安静静的睡觉行了吧,快睡吧,明天还得早起。”
第二天天刚微微亮,两家人除了身子弱的雪花都起来了,陈铁牛他们几个男人安排桌子椅子洗碗洗盘,陈雪玉和二婶他们便准备洗菜切菜,至于陈铁柱和陈王氏这天是不用干活的,只需要高高兴兴地等着儿媳妇过门就行。
那新郎官大平也被劝回屋里休息,等时辰到了,迎娶新娘子就行。
过了一会,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