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婉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瞄着两边的动静,心里恨不得一巴掌把他甩出去,面上却不得不继续娇滴滴地哄道:“那可不行,你说话不算数你啊,你不是答应奴家,不会把我们的事传扬出去的吗,你先等一下嘛,我们回去再这样也不迟。”说完那细皮嫩肉的小手顺着黄三散开的领口摸了进去,还没等黄三尝出味来,很快又缩了回来,吃吃笑着看着黄三:“走嘛。”
被迷得五迷三道的黄三便急吼吼地拉着林婉婉朝那破屋里奔去。
进了屋,黄三拉着林婉婉便直接进了里屋,顾不得脱衣服就摸了上去。
有了上次暴雨那夜四人行的经历,这次虽然是白天,听着林婉婉娇滴滴的喘息,林大贵先忍不住了,推门便进去了,黄有财犹豫了一下,掩了掩有些破了半边的堂屋门,就着林大贵留下的门也进去了。
林婉婉虽然也被挑起了兴致,却还记得这衣服损坏不得,更重要的是,自己袖子里可还藏了银票,若是由着他们撕扯坏了,那自己还不得心疼死,就算扯不坏,万一在他们的拉扯掉了出来,被那个精明的黄有财看到,恐怕也没有自己的份了,林婉婉当然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
扭头用力顶出黄三的舌头,轻喘着道:“你们别动,我先把衣服脱了。”
黄有财疑惑地打量着林婉婉,暗想这个婊子,现在是越发熟练了,衣服都主动要求脱了,不过她这样玩起来更好。
林婉婉小心的脱了衣服,看似随意地扔在了一把缺了腿靠墙的椅子上,这才转身看着那三人。
又是一场战况激烈的运动,直到天快黑了,林大贵才抽出疲软的东西气喘如牛地坐在地上,林婉婉大张着腿连腿都合不上了,休息了一会,林婉婉才强撑着穿好衣服,双腿打颤地回了家。
回了家,直接进屋洗了个澡,连饭都没吃便直接睡倒在床上,这一睡便到了第二天下午才醒,林婉婉只觉得全身乏力,虽然心里记挂着那银子的事,但天色也不早了,就算去取了银子,今天也买不成衣服,还不如等明天一早再去取,回来时还能买些衣服。
打定了主意,林婉婉便让王氏做了顿好的,美美地吃了一顿,满足地躺在床上继续盘算着明天去买衣服的事,虽然镇上才开了一家天衣绣坊,但是陈雪玉那个病秧子好像在里面管事,自己还真不愿意去,但要在唐记做,估计还得耗费好几天的功夫,真是烦死了,怎么哪都有那个病秧子的事,抢了张劲远不说,现在连新开的绣坊她也上去插一脚,真恨不得她赶紧消失了才好。
又休息了一晚,林婉婉总算是歇过来了,这天林婉婉早早吃过饭,小心的揣着银票进了镇上最大的钱庄,宏利钱庄。
“什么?你再说一遍?”林婉婉不敢置信地惊叫了出来。
“姑娘,您的银票确实是假的,您看这印章都是画上去的,姑娘谁给你的银票,你快去找他要吧。”那留着羊角胡子的中年男人善意地道。
林婉婉仔细地再三对比了一下,那印章确实不一样,林婉婉心顿时凉了半截,不死心地喃喃道:“不可能啊,他怎么可能给我假银票,不可能啊”
那羊胡子男人同情地摇了摇头,没再说什么,接过后面的人的银票,验明了真伪,直接取了银子,交到那人手里,林婉婉两眼冒光地盯着那银子,恨不得抢过来抱在自己怀里才好。
心底存了一丝侥幸的林婉婉搭了老罗的马车直接去了县城,万一这银票宏利钱庄的人没见过呢,说不定在镇上取不出钱来,在县里就能取出来呢。
一上午跑遍了县城里五个大小不等的钱庄,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样的,都是自己手里的银票是假的,林婉婉捏碰上手里的五百两“银票”只恨不得手里掐的是葛杰的脖子,给自己的竟然是假银票,心里的恨得要死,长长的指甲掐进肉里,心里自嘲地想,从天上到地下大抵就是这个滋味吧。
强撑着一口郁气,回到家就发起了高烧,烧了整整一个晚上才退,林婉婉瞪眼看着房顶,恨恨地想这些日子发生的事,要不是那陈雪玉抢了张劲远自己何至于买凶毁她清白,到头来没碰到她半根汗毛,却把自己清白的女儿身给搭了进去,为了保住名声蒙骗众人,结果却落入那三人的魔掌越陷越深,本以为搭上了葛杰,就算攀不上高枝,最起码还得了五百两银子,却没想到连银票都是假的……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她而起,陈雪玉!
林婉婉紧紧盯着屋顶,咬牙切齿地一字一句地道:“我会让你后悔一辈子。“
或许是因为月份尚小,仅仅过了三天,兰草的身子便恢复了很多,虽然还有些失血过多的苍白,但精神比来之前好了很多。
这天晚上吃过饭,陈雪玉跟着兰草进了屋,“你身子感觉怎么样了?明天我们再去趟医馆让大夫看看吧。”
兰草先是一喜,随即蹙了蹙眉,摇头拒绝道“不去了,我已经花了你不少银子,明天再让大夫瞧瞧怕是又要花费不少银子。”
“身子要紧,别管什么银子不银子的,现在绣坊里生意不错,我和二婶也挣了不少银子,银子的事,你不用操心,你早些休息吧,明天吃过早饭,我跟你再去让大夫瞧瞧。”让大夫看看,若是那胎落干净了,才能放心在家好好养着。
兰草本来就有些意动,只是因为银子的事才不打算去的,现在被陈雪玉实心实意的一劝,当即就想应下了,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