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庆离开的时候,童贯正好到了。
童贯愣了一下,王庆却是满脸堆笑道:“岳丈大人,想不到你也在这里,不知有什么事情吗?”
童贯暗自咬了咬牙,恨不得咬死王庆。脸上却是堆笑道:“我来看看崔御史。”
王庆哈哈笑道:“是嘛,我听说,岳丈大人一向跟崔御史没有什么交情啊,今天难得有空啊。”
童贯嘿嘿的笑道:“最近正好闲了一些,想到跟一些同僚之间有些疏远,就找机会亲近一下了。
王庆哈哈大笑道:“但是岳丈大人,小婿觉得,作为臣子的,要是跟大臣们走的近了,皇上那里,免不得怀疑的。”
童贯在心里早就将王庆的十八代祖宗都问候遍了,脸上却是堆笑道:“有些事情,一个人的见识毕竟有限,还是找一些有见识的人商议一些的比较好。”然后,不待王庆说话,童贯继续道,“你今天也挺有空的啊,跟崔大人聊了一些什么啊?”
“小婿初到京城,只了一些家常而已。”王庆哈哈笑道,“岳父大人,小婿有事先走啦。”
“走吧,走吧。”童贯越跟王庆说话,心里越是厌恶这个带点邪气的女婿。
童贯刚放开脚步,王庆的声音又传了过来:“对了,芹雪在家,对岳丈大人是思念的很那,一直说岳丈大人怎么不有空过去坐坐,叙叙父女之情,岳丈大人要是有空的话,还请过来坐坐吧。”
童贯忍着心里的恶心,道了一个字:“好。”
王庆还没完没了:“那样,我回去就跟芹雪说了,说岳丈大人抽空会过去,我想芹雪一定会很高兴的。”
童贯嘿嘿的笑个不停,向里面走去。
王庆也哈哈的笑个不停,向外面走去。
崔靖早已在那里紧张不安的迎接着童贯。
想不到事情还是闹大了,这些家伙真是像苍蝇一样,不管怎样。崔靖拿了主意,都是皇上英明。
童贯本来见着王庆之后,心情就不好,见崔靖这个家伙现在跟自己虚与委蛇,心里不免冒火,但现在是非常时期,不能拿这老小子怎样,等风平浪静了,好歹找个机会惩治这老小子一下。
当陈宗善带着诏书,收拾停备卜路的时候,太师线有叭来请。这事干系重大,陈宗善知道蔡京会有话交代,慌忙跟随那人到了太师府上。
虽然有人告诉自己,此事关系重大,不能让他人干预,但是那人在暗,他蔡京这样光明正大的来请他,这个面子,还是不能驳了他的。
到了太师府上,有人引进客厅,送山茶水,却不见太师出来。
陈宗善只有一只等着,想不到,太师好像有什么事情脱不开身,一直没有来,将他凉在客厅当中,茶水喝下去,尿意就出来了,但是这是在太师府上,也不好问那些下人。
陈宗善只有一直等在那里,盼着太师快点过来,早早说完话,他也好早早开闸**。
尿意越来越难忍,再这样忍下去,陈宗善感觉到膀耽都会涨破的,额头上的汗都出来了,太师还是无影无踪,甚至连送茶水的丫鬟都不见了,将他留在空荡荡的客厅当中。
陈宗善忍的辛苦异常,有一种将那一泡尿尿到裤子里的冲动,但是,这些只能想想。
最后,陈宗善忍无可忍之际,才灵光一闪,蔡太师这明显是在消遣自己,这次去招安梁山,蔡京肯定心里有些不高兴,当年蔡京跟梁山泊主陆平之间闹了矛盾,以蔡太师的心胸,那肯定是大仇,岂能让陆平招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