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祝家庄守卫的庄丁突然敲响了警钟。
只见一对人马涌向了祝家庄。
庄丁一面拉起吊桥,一面去向庄主禀告。
祝庄主和祝氏三杰、杂廷玉慌忙来到城楼上。果见一支人马浩浩荡荡的向这里涌来。那人马慢慢的向这里靠近,慢慢的近了,几人在城楼上看到那支人马,面面相觑。
那是官兵。
官兵怎么会来这里呢?
那批官兵在祝家庄前面停了下来,一个人驱马来到前面,朝城楼上喊道:“祝家庄的人听着,速速打开城门,饶你等不死,不然,打开城门,人人治罪。”
祝朝奉喊道:“楼下那位将军。不知有何贵干,缘何带着大批人马来到这里呀。”
那人喊道:“你还胆敢给我装糊涂,你祝家庄要是不勾结梁山草寇,怎么敢那么欺压李家庄和扈家庄?”
楼上的祝家人一听,傻了。
这是哪里跟哪里呀。明明是自己派人到官府告密,说那扈家庄和李家庄勾结官府,现在这官兵来到这里,怎么说自己勾结梁山草寇呢?
“楼下那个将军,不知怎么称呼?不知这话是什么意思?”
那人哈哈大笑:“我的姓名,岂能是你们这些勾结草寇的人所能知道的,我实话告诉你,你们要是胆敢抵抗官兵,则按投贼处理,踏平你们祝家庄。株连九族,永不超生。
楼下那人的话说的杀气腾腾,祝家众人不禁打了一个寒颤。转而。祝家众人的傲气就上来了,想这祝家庄,何时受到这种气?好像自从那扈三娘回来之后
祝朝奉低声跟三个儿子商议:“我看,我们就是打开庄门,被官府抓住,以目前的情况来看,他们肯定是要定我们一个勾结梁山之罪,以此立功受赏。”
祝龙道:“现在这世道,那些当官的就这样,没有事情的时候,那些人拿着我们的好处,一有了事情。肯定是往死里整。”
祝彪道:“玛德,要不然杀出去,宰了那些龟孙。”
祝虎道:“现在,真是进退两难啊。”
几人在城楼上徘徊不定。杂廷玉突然道:“目前既然没有退路,不如就索性于那些官兵所言,杀出去,然后投了梁山泊,起码还有一条活路。”
占廷玉的话说宗。祝家文午面面相觑,其实说到底,测母吁中就有这种意思,只是他们潜意识中。却是拒绝“投贼”的。现在被杂廷玉一语道破,反倒有些不适应。
“目前祝家再无其他出路,这是我一个外人的看法,有些大逆不道。庄主要是怪罪的话,我恶话可说。”
祝朝奉干声道:“教师”所言有几分道理。”
祝彪道:“爹,我看教师的话有道理,既然是死路一条,不如反里求生吧?”
“胡说。”祝朝奉说完,又道:“关键是,我们现在愕罪了梁山。就是想要反也不成了,那梁山也一定不会跟我们善罢甘休的。”
“这个庄主放心”杂廷玉道,祝家父子惊讶的看着杂廷玉。
杂廷玉镇定了一下继续道,“说来惭愧。前天打斗失败之后,我其实是被梁山的人抓住,但是他们后来又放了我,说如果我想加入梁山。什么时候都可以”我当时想毕竟是做贼,就又回来了,现在”对了。跟我打斗之人,名叫林冲,原本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
祝朝奉干笑道:“原来是耸军教头”日不得如此厉害。”
祝彪道:“既然教师跟那林教头有关系,不如就帮我们祝家庄引荐一下吧?”
祝朝奉道:“是啊。”
楼下那官兵见几人在那里商量,不耐烦的道:“祝朝奉你听着,再不打开城门、放下吊桥,天兵攻破你祝家庄,决不轻饶。”
“你敢。”祝彪突然大骂,“我们还不知道你们这些官贼,从来不做好事,我祝家庄本来是良民,你们偏偏要说我们勾结梁山,这不是不要人活吗,有本事,你就打破我祝家庄试试?”
“好大的胆子,反了反了。”楼下那官兵喊道。但是看看祝家庄的地形,想带人冲上去,却不知道如何下手。
“快开城门,不然我真不客气了。”那官兵喊道。以前办事的时候。那些人见是官兵,哪里还敢反抗,现在见祝家庄这些人如此大胆,老羞成怒。
这么说着,果见城门打开,吊桥放下。但是,不待官兵有所反应,杂廷玉打马从里面冲出,向旁边冲出。那吊桥立即再次吊起,城门也开始关上。
有官兵向杂廷玉追去。
“你们好大的胆子,这放人速去。莫非是去报信不成?”
但是,祝家庄已经静悄悄的了,祝家父子隐身在城挂之后,再也看不见了。
眼看攻打祝家庄有些困难,那官兵头目喝道:“把祝家庄给我围起来。反了他们。”
官兵迅速散开。将祝家庄围了起来。
那官兵的头目先是很满意,后来感觉到不对,因为祝家庄被围起来后。官兵严重分散。于是,他再下了一道命令:“围住前后两门,安营扎塞,稍事休整,等待攻打祝家庄。”
听到安营扎寨,那些官兵如获大赦,很高兴的搭起了帐篷,早饭的官兵也开始造饭了。那官兵的头目看到一些官兵蠢蠢欲动,再次下了一道命令:“凡擅自离营者,斩。”
这样,一些想借助这次出兵的机会出去玩玩的官兵只好老老实实的呆在营帐里,心中还在想念着路上看到的那家妓院。
自从祝家庄被围起来之后,祝家庄就一定动静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