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家庄和李家庄的那些人,眼见打了这么久的时间,还没有结果,都纷纷担心。
争斗之间,石秀和屯廷玉眼见要见出分晓,李应再次一矮身,祝龙大惊,赶紧闪避,邓飞刀贴着他,却是奔杂廷玉飞去。石秀借机喘息。接连开始攻击杂廷玉,场中又斗的不可开交。
突然,一声大喝,石秀和杂廷玉那边,终于还是见了分晓,杂廷玉一枪逼退石秀的朴刀,在一枪扫去。石秀的那马吃痛,站立起来,等到那马落下时,杂廷玉小的枪鬼魅一般出现在石秀面前,石秀无奈之下从马上跳下,杂廷玉赶过去一枪像石秀刺下。石秀在地上格挡了一下,杂廷玉依仗在马上的优势,连环枪下,石秀眼见不敌,突然一滚,冒着被刺伤的危险,一咬牙,朴刀挥舞之间,将杂廷玉的那马腿砍断一根。
杂廷玉失去重心,从马上跳下。石秀却是奔本阵而回了。
杂廷玉大怒,也不敢再去追石秀。眼见杨雄的马在旁边,正要去砍杨雄的马腿,不妨李应点钢枪从斜刺里出现,杂廷玉小招架了一下,杨雄抽出功夫,朴刀也向杂廷玉斩来。
祝龙、祝虎哪里容得二人腾出功夫,奋力杀了过来。
李应一矮身,祝龙下意识的躲避。竟是躲了一个空,李应的飞刀兵没有飞来。
祝龙大怒,再次杀来,李应再次一矮身,祝龙慌忙之间踌躇不定,李应邓飞刀却是真的射了过去。
祝龙大惊失色,千钧一发之际。一支枪飞来,将那柄飞刀打飞。
李应飞刀用完,对杨雄喊一声:“撤。”
二人打马慌忙回本阵,祝龙和祝虎要去追赶,祝朝奉喊道:“别追。”杂廷玉也喊道:“别追。”二人这才停马不再追赶。
祝龙、祝虎拥着杂廷玉回到本阵。
李应看眼前的势头占不了便宜,喊道:“祝朝奉,你放了时迁,我们的恩怨就一笔勾销。”
刚才这一番争斗。那祝朝奉也来了气,喊道:“先前要放了时迁,你要厮杀,眼下,我偏偏不放他,你能怎样?”
二待李应回应,石秀突然大喊道!“那时诗乃是梁山好以。圳小胆敢不放,到时陆平陆哥哥带领大队人马。踏平你祝家庄,将你祝家庄杀的片甲不留。”
刚才一番打斗,祝朝奉怒火还在胸上。加上前天那来退婚的人也号称是梁山的人,自己的三子在扈家庄受辱回来,也宣称有梁山的人,祝朝奉已经对梁山的人恨之入骨,现在见这么说,怒道:“是梁山的人正好,等会装在车里,送官请赏。”
李应听石秀这样说,也是惊的目瞪口呆。李家庄和祝家庄这矛盾,说起来都是因为那个时迁,现在石秀说那时迁是梁山的人,自己帮粱山的人出气,岂不是背上了通贼的黑锅?李应一时慌了,不敢再答话,赶紧吩咐人马撤离。
李应的人马刚刚撤走,就见一队人马从另一边过来,祝彪赫然被绑的粽子一般,放在马上,在前面开路。
杂廷玉忙打马出阵,赶上去迎住祝彪。
“三公子,你怎么啦?”
祝彪不说话,后面跟上来的是,是扈家庄的人马,当先两员女将,有祝家庄人认得其中一人正是扈三娘。
杂廷玉将祝彪护送回去,祝朝奉拔出佩刀,一刀割断祝彪身上的绳子,问道:“怎么回事?”
祝彪叹气不语,转身恨恨的看着扈家庄的那些人马。
扈家庄的人马已经列成阵势日当先的扈三娘在马上欠身道:“祝伯父汝这番有理了。今日到此。是因为祝彪公子三番五次到我扈家庄闹事,浑然不将我扈家庄放在眼里,欺辱我的父兄。这样的人,非小女子所想,今天就将祝彪公子送回。并亲自提出退婚,请伯父允诺,并永不再犯我扈家庄。”
祝朝奉冷冷的瞪了祝彪一样:“丢脸的家伙。”
然后冲扈三娘冷冷一笑道:“那婚姻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一个小女子如何作的了主,真是荒唐、笑话。”
不待扈三娘再说,旁边的另一位女将嚷道,“我说你那老头,也太可笑了吧,现在是扈妹妹休了祝彪那厮。答不答应都有什么关系呢,反正从现在开始,这婚约就算是不存在了。你也不用大怒,也不用吵我龇牙咧嘴的这么难看,还是好好管教你那不争气的儿子吧,等到变好了说不定还能找一个媳妇。”
“你,你是何人?”
祝彪恨恨的道:“她自称是梁山的人。
“又是梁山的人,委实可恶。”祝朝奉见那边只有两员女将,自己这边却有四员男将,咽不下心里的那口气,对杂廷玉道:“杂教师,烦你过去抓了那两个贱人。”
杂廷玉道:“是,庄主。”冲扈家庄那边喊道:“那边的人听着。既然今天来了,好歹见个真章,不知有没有这个胆量。”
韩云燕一拉马冲了出来,大咧咧的道:“谁怕你这个老家伙?”
扈三娘本来是想亲自出马的。见韩云燕出马,不禁捏了一把汗,那杂廷玉的本领,她可是听说的,就怕韩云燕大大咧咧的吃亏了,到时陆平那里不好交代。
杂廷玉将手中的枪交给身边的人,换上了铁棒,打马而出。
韩云燕见杂廷玉过来,拔出秋风剑就冲了过去。扈三娘一看傻眼了,她自幼被教师训练,知道这阵前打斗不必江湖上争斗,韩云燕这宝剑不适用于阵前交战不说,她这样大大咧咧的冲过去,明摆着就是等着对手迎头一棒嘛。
杂廷玉见韩云燕就这样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