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什么?你的仇人么?”安小安理所当然的把萧筠庭的话理解成了他会把一切时间解决好!而他口中所说解决好的人就是这些日子想对付他们的敌人。
“嗯!”萧筠庭点点头,便不再说什么。
过了一会儿刘芳便端着稀饭走了进来!
安小安喝了稀饭后,觉得浑身酸软,没有一点力气,便又躺下休息。
从头到尾,她都没有提任何关于梦中的只言片语。
虽然嘴巴上没提,心里却充满了疑惑!
让她疑惑的不止是梦里的内容,还有萧筠庭刚才说的话和刘芳说的话。
萧筠庭说,不要随便吃外面的东西喝外面的东西,刘芳说,她给她打电话她才回来的。
她明明没有跟刘芳打电话,她连她家里座机的号码都不知道,怎么可能跟她打电话。
要么是刘芳说谎,要么是有人借她的名义跟她打电话。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必须好好的查一下,既不能冤枉了刘芳,更不能让刘芳当猴耍。
至于萧筠庭说的话。
他说这句话肯定是有原因的,不可能无缘无故的说这样的话。
那他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呢?
难道说,她这次发烧是和这件事有关?
可是,他离开的这一个星期以来,她每天都是自己做饭吃,从来没有到外面吃过任何东西。
唯一一次就是昨天,她回家吃了玉嫂和妈妈做的饭,还有在姐姐房间里喝了一口玉嫂倒过的茶水。
如果说她发烧是因为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或者是喝了加了别的东西的茶水,那么……
刚想到这里,安小安便用力的摇了摇脑袋,把脑袋里刚才荒唐的想法给摇掉。
不……不可能……
玉嫂和妈妈还有姐姐怎么可能会做出伤害她的事情!
玉嫂是萧筠庭亲自选的,这么长时间以来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她也看的清清楚楚,她不可能会对自己做这样的事情。
妈妈更加不可能!
至于姐姐……
想到安心月,安小安心里微微一惊。
她记得,她昏迷之前好像正是在安心月房间里喝了两杯茶水!
难道是那杯茶有问题?
不……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姐姐怎么可能会在水里放东西……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动机是什么?
越往下想,安心月便越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又一个的谜团之中。
这种谜团似乎越来越大,大到她想进去看,可是越往里面走,便越觉得一片模糊,什么都看不清楚。
没到她看到一点光亮想进去探寻时,却发现那个表面上的光亮走进去之后却是更大的一个谜团。那表面上的光亮总是吸引着她不断的往里面探寻,却又不断的陷入一个又一个的谜团之中。
萧筠庭一直坐在床边,深邃的双眸静静的注视着安小安的脸,见她时而皱眉,时而摇头的,在心里叹口气,温暖的打手握住安小安紧握成拳的手,低沉的声音在安小安耳边轻声说,“放心,一切有我!”
一句风轻云淡的话仿佛带着魔性一样,既然奇迹般的让安小安一颗浮躁的心变的安静下来。
不一会儿便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萧筠庭一直低眸注视着安小安恬静的睡颜良久,等确定她已经睡安神之后,才轻轻的放开她的手,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出去。
电话响了两声被接通,里面传来郭轩恭敬的声音,“总裁,请问有什么吩咐?”
萧筠庭双眸一凛,薄唇轻启,冷冷的吐出两个字,“动手!”
郭轩马上说,“我知道了!我这就让属下动手去办!”
“嗯!”萧筠庭点点头,满意的挂了电话。
也许是刚退烧的原因,也许是体内药力还没有完全散开的原因,安小安这一睡又睡了很久。
………………
郊区一个废旧的仓库里灯光亮堂。仓库里很脏很乱,到处都摆放着废旧物品。只有库房正中间的地上扑了一个破烂床单,而此刻安心月正昏迷的躺在床单上。
地面上传来的刺骨凉意让她紧闭的睫毛轻轻的动了动,然后缓缓的睁开眼睛。
她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周围的情况,一阵悉数的脚步声传了过来。
安心月僵硬的动了动脖子,转身朝身后看去。
当看到只穿了一条平底裤的四个男人正朝她这边走过来时骇的从地上跳了起来,一步步往后退,惊恐的问,“你们干什么?你们想干什么?别走过来!你们再走过来我就要报警了!”说着,就要伸手去裤子口袋里拿手机。
可惜,裤子口袋里空空的,什么都没有。
看着四个男人越逼越近,安心月值得一步步往后退,无边无际的恐惧顺着血液传遍全身,“你们别过来,你们再过来我就要喊了……你们知不知道,非法囚禁是犯法的……这是要坐牢的!”
四个男人聪耳不闻,一个大步向前,将安心月一左一右的控制住。
“你们……!”安心月惊呼一声,正想开口呼救,其中一个男人突然捏住她的下巴,强制性的抬起她的头,而另一个男人拿出一直握在手里的一个小瓶子,取下瓶盖,将瓶子里面的蓝色药水一股脑儿的全部都灌到了安心月的嘴巴里!
等水灌完之后,这才放开安心月。
一获得自由,安心月便马上用手扣喉咙!
可惜,水早已经顺着她的后来下腹,不管她怎么扣,吐出来的只有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