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邈不听典韦劝告,只带了三千兵马,赶赴并州。
到了并州之后,果然如典韦所料,遇到了变故。
张邈在与袁绍一番交谈后,方才醒悟,原来一切都在袁绍的策划之中。
“哎,悔不当初,我不听典韦之劝,方有今日之祸啊!”张邈锤头说道。
袁绍看着泄气的张邈大笑说道:“哈哈!张孟卓今日便是你的死期!你放心,你死之后,你的家眷我会好生善待的,哈哈!”
袁绍说着,侧目问道:“哪一位将军,替我把张邈的人头取来?”
“末将不才,愿取张邈人头,献于主公!”袁绍话音未落,便有一人高声回道。
袁绍寻声看去,原来是自己手下偏将吕翔。
袁绍点了点头说道:“好!吕将军前往,我心安逸。不过,听说那张邈手下有一员大将名叫典韦,有伏虎斗熊之力!吕将军多加小心啊!”
“聊着无妨!主公放心,末将去去便回!”吕翔说着,提枪催马直奔张邈。
此时张邈深陷包围之中,已无心恋战,面对着气势汹汹的吕翔,居然直挺挺的坐在马背上,一动未动。
见此状,吕翔大声笑道:“哈哈,就凭你这般胆小怕事,怎配与我家主公争夺并州啊!”吕翔说着,右手将亮银枪紧紧攥住,朝着张邈心口猛力刺去。
眼看着亮银枪距离张邈仅有三五米的距离,只要吕翔胯下战马再往前跑上几步,定会给张邈来一个透心凉。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阵旋风呼啸而来,吕翔都没看清眼前为何物,便感黑影一闪,“咔嚓”一声清脆之音,自己的人头便已到了地上。
到了地上以后,吕翔还没咽气,眨着着双眼还在纳闷,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时,便看到头顶之上一只马蹄狠狠落下,“啪”的一声,万朵桃花开,一命呜呼了!
“尔等听好!想要伤我主公,先问过我手中双戟!”典韦持戟立马,怒视众人。
原来,典韦早已觉得此次出行多有不测,虽然张邈没有听他的劝告,但是,典韦却做好了十分准备。
等到了并州,果不出典韦所料,不但,并州无果。而且,袁绍还要图谋陈留。
典韦本想趁张邈与袁绍交谈之际,自己突施一击,将袁绍除掉。但没有张邈命令,自己又不能擅自出击。
恰逢此时,吕翔来战,这给了典韦出站的理由。
就在吕翔的亮银枪尖,距离张邈还有不到三米的距离时,典韦狠狠地拍了一拍胯下的追日赛风驹。
那追日赛风驹极有灵性,当即明白了主人心思,四蹄一踏,纵身跃起,飞出了七八米远,瞬时来到了吕翔身旁。。
就在追日赛风驹落地的瞬间,典韦手起戟落,“咔嚓”一声,将吕翔人头扫过。
这突发一幕,快如闪电,使得在场所有人震惊不已。
“啊,刚才发生了什么?”袁绍过了半天也没反应过味来,大瞪着双眼,惊讶问道。
这时,过来一位文臣,姓郭名图,字公则,其看着袁绍低声说道:“主公,此人便是典韦,典洪飞啊!”
袁绍点了点头,惊叹的说道:“诶呀!原来他就是典韦!果然是一员猛将啊!”
袁绍说着,上下打量了一番,只见典韦身高约九尺,虎背熊腰,臂膀如同立殿之柱一般,粗大有力。由于此人身材异常健硕,一般的衣服都穿不了,只得用粗布拼成了一件外衫披在肩头,这就使得其胸口处一撮黝黑的护心毛现出,格外引人注目。再往那壮汉脸上看去,一张淡黄色的胖脸上,分别安置这一双恰似灯泡一般的环眼,眨眼之间,不时射出道道金光。在其双眼之下生有一个虎头鼻,鼻下方海口,颚下络腮胡须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四外探出。
此时,微风拂过典韦脸庞,披散的头发随风轻摆,如同九天神将一般,肃穆威严。
“有典韦护着张邈,看来今天大事难成矣!”袁绍低声说道。
郭图冷笑一声,说道:“主公无忧,我自有妙计!”
“哦,公则有何妙计,速速道来!”袁绍急切问道。
郭图快语说道:“典韦虽强,但仅强于他个人,只要我们将其引开,分而治之,何愁大事不成?”
“分而治之?如何分,如何治?”袁绍不解的问道。
郭图一笑,回道:“主公放心,我已经安排好了!”
郭图说着,把手一挥,上来一员猛将名叫吕旷,是吕翔的亲哥哥。
看着自己的兄弟不明不白的就惨死于典韦之手,让吕旷悲痛欲绝,暴怒不已。本想上前与典韦拼命。却被郭图拦住。
郭图看着怒不可遏的吕旷,只说了一句话,便使其平静下来。
“吕将军是想替令弟报仇,还是想步其后尘,死于典韦双戟之下?”郭图冷语说道。
被郭图这么一问,吕旷先是一愣,随即问道:“请先生指点,助我斩杀典韦,为兄弟报仇。”
郭图快语说道:“将军可上前与典韦一战,但要记住,只要一交手便败退,言语讥讽,将其引到城南那片树林当中,我已布下埋伏。只要他到了那,杀刮存留,随你心意!”
“可那典韦要不随我去呢?”吕旷追问道。
郭图一笑说道:“哼哼,据我所知,典韦是个孝子,不过在其获得富贵前,其老母便早早离世了!对此典韦特意在陈留为其老母修了一座慈母堂。所以,只要你言语多多提及他的老母,何愁他不随你去啊!”
吕旷听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