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女人们在到处的找,有的甚至不顾身份趴在地上,华丽裙子为此沾满了灰尘。他们连桌子、沙发和椅子底下都找了个遍,每一个角落都找了,仔细到连细缝、一根头发丝儿也不放过,有的还把沉重的楠木柜子搬了起来,就为了找到那翠绿的,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晶莹剔透的翡翠耳环。
可是正当这帮女人翻箱倒柜的寻找,还是没有找到耳环。她们的衣服已经皱皱巴巴了,妆容也因为汗水有些花了,听到脚步声,都不约而同的站起身来整理着衣衫。
这时来的一些人,正巧也都是一些看不惯斐筠的人,他们甚至觉得自己对斐筠恨之入骨。他们刚到就被一堆女人围着诉苦,而斐筠则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冰冷的笑着,如果这时有人跟她对视,一定会发现她眼神中的满满的不屑。
那些人听这帮女人鬼哭狼嚎了一番后终于抓住了重点——耳环。听说了有人丢了耳环,他们自然也是不会放过凑热闹的机会。忙跟着刚才的女人一起找起那所谓失踪了的耳环。
谁知道这些女人更疯狂,她们找的更厉害,好像要把房子拆了似的。
只见那些刚来的女人直接舍弃了出门前早已经画好的精致的妆容和精心挑选的能包容自己身材缺陷的衣服,跟着那些灼灼逼人的女人一起找了起来。她们有的趴在地上,有的翻箱倒柜,华丽的裙子占满了灰尘也在所不惜。可是至于某些人就更惨了,乌黑亮丽的秀发此刻已经脱离了头绳和卡子的束缚,不听话的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什么,而她的脸上也都沾满了灰尘,妆都已经蹭花了,肉色的遮瑕配着黑色的睫毛膏染花了卧蚕,红色的口红此刻已经蹭到了脸颊上,和腮红融为了一体。
这些女人为了看裴筠的笑话也就什么也不顾了,放弃了早就凌乱的衣服和花了好久的妆容,任凭这些不该出现在他们身上的灰尘继续肆无忌惮着。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也许太阳已经要下班了,准备从天空中离开时,她们累的精疲力尽。
她们四处都翻遍了,有的人甚至一次又一次的搬开了华丽而又沉重的红木柜子,或者比她们体重还要重的老式钟摆。她们不知从哪来的力气,可能是因为想看斐筠出丑的决心吧。可是尽管他们费尽了千百遍的力气,,一直都是一无所获,她们至今还是没有找到那个翠绿的,在阳光下散发着通透的光芒的翡翠精美的耳环。
这时红木制作,雕刻了精美花纹的门“吱呀”的被推开了,只见一个身着暴露的抹胸漏背的晚礼服走了进来。她画着虽浓却越看越觉得淡雅的妆容、而整张脸上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涂着姨妈色的朵唯口红,还有那红色的,却如海面的波浪般的卷发。
那个刚进门,打扮的光鲜亮丽的女人突然“啊!”了一声,大声的说道:“我终于知道是谁偷的了,毕竟这里只有她穷了呢!”
那个女人轻轻的捂着她似笑非笑的嘴。
听了女人的这句话,众人的目光终于罕见地统一地看向了抱着手站在一旁看热闹的斐筠。这时只见那个画着浓妆、画着大红色的口红,身着暴露礼服的女人拿着杯在金黄闪闪的灯光下显得酒香四溢的红酒就马上走到了斐筠那里,那个女人言语之下的意思就是在怀疑是斐筠穷到去偷别人的东西,而且还是不值钱的二手货。
可是有些聪明的人一想不对啊,她竟然能来这样的舞会。别的先放着不说,光说这舞会里里外外可都是金壁辉煌的、这里的杯子都是晶莹剔透的,桌子、椅子上都贴有金箔和钻石。能来这样舞会的人身份、地位都不会太低。就别说她身上穿的衣服。火红色的礼服,浅蓝色的耳环和棕色的手链,银白色的项链,配上黑色的高跟鞋。哪一件不是价值连城?随意拿出一件都比耳环贵十倍百倍啊,甚至可以买下好几家公司了。她没有道理会去偷区区一副耳环啊,如果这副耳环值钱就算了,问题是不值钱啊。那她为什么会偷呢?
所以有些聪明的人听到那个正在作死的女人说的话就低下头干自己的事了,他们不像某些在作死的人一样傻,他们可不想惹麻烦。”这时只见斐筠闭上了眼睛,如果这里有熟悉她的人就知道斐筠是真的生气了,斐筠努力地忍住自己的怒气,就好气地问他们那个耳环长的什么样子,比如是什么颜色的。当了解情况后,斐筠便又仔细地看了他们每一个人的耳朵,的确有个女人确实只有一只耳环,斐筠立马伸手没好气地使劲拽下了那个女人耳朵上戴的唯一的一只耳环,血就像水流出来一样,流了女人的礼服上。女人惊叫了一声,众人只见斐筠淡定的看着耳环并且说出耳环的材质,价格,产地。
讽刺这副耳环太不值钱,太廉价了。言外之意就是她不至于甚至不屑于偷一副不值钱的耳环,她甚至不知道偷副破耳环到底有什么用,她要这副耳环一是没什么用,二是她显脏,三是那副破耳环又不值钱。“呵,就算它不值些什么钱,它也能让你过上几个月的好生活。总比你在外面打工强吧,你始终比不上我们这些高贵的人。我们啊,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们说对吧?哈哈。”那个女人说。“高贵?呵呵,你说的对,我们就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你就像那土地里的淤泥。每个人都是一样,都是要靠空气、水、食物才可以活下去。除非你别吃东西、别喝水、别呼吸啊。否则我们都一样,怎么显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