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闷油瓶却好像没有发生什么一样,坐直了身体,从林夕手上拿过草药就给自己换上,林夕偷眼看了一下,伤口已经结疤了,看上去很是恶心。
林夕轻了轻喉咙,让自己不那么尴尬,换做是谁都会觉得下不了台,哪个女人在趴在男人身上闻着什么的时候,那个男人却突然醒了,要是朋友也就算了,她和闷油瓶这几天说过的话就没超过一句半。你说尴尬不尴尬?
“你换的衣服呢?”林夕问。
闷油瓶看了一眼林夕,伸过手就把电扇给关了,与此同时淡淡的声音飘过来:“洗了。”
电扇一关,林夕立马感觉热气扑面而来,本就有些微红的脸,变得更加的红了。
这真是一个怪人,咋就不怕热呢!真应该让他去趟中国的四大火炉城市,她就不信他不开电扇,热不死他。
林夕从房间走出来,路过窗口的时候,果然看见闷油瓶那特有的衣服挂在树上,现在已经干了。
这不会是他半夜起来自己洗的吧?她帮他洗了那么多天衣服了,也没见他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这次怎么自己洗了?一定是他晚上睡着睡着热了一身汗,洗澡的同时就顺便把衣服随便揉了揉,就晒出来了。
林夕刚准备把衣服收回去的时候,闷油瓶却不知在什么时候走到她身后说:“衣服里有蛇”
什么?林夕惊叫了一声,忙缩回了手,闷油瓶却极快的捏住了衣服的一角,立马就有一个蛇形装的东西从衣服中映现出来,林夕清楚的听到一声咯吱响,一直在扭动盘绕着的蛇就不动了,闷油瓶拿出那条足有两寸长的蛇的时候,那蛇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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