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呢?”
盛家出这么大的事,黄培杉肯定是要出席的。作为他的妻子,林语枫自然也不会缺席。
至于说林律川嘛,这家伙纯属是打酱油的,来或者不来,那都随意。
这不,才到场多暂功夫啊,就径直地找起人来,没找着想见的人,倒是被他堵到了躲人的盛晨光。
对于林律川那么亲热地管姐姐叫言言,盛晨光的心里是有些不大舒服的,废话,自家跟他有那么熟吗?所以盛晨光只是斜睨了林律川一眼,却并未答话。
“小光,你怎么不理人呢?你姐姐人呢?”一旁的黄铭然不知道表哥和盛晨光之间的龌龊,往盛晨光肩上轻锤了一记,笑着道。
“不知道,我姐又不是小孩子,脚长在她身上,我怎么只到她去哪儿了呀!”盛晨光有些烦躁,他总有些不好的预感,却又不清楚问题出在哪里。
面对黄铭然,盛晨光是不需要客气什么的,上一辈的交情摆在那儿,他们这些小辈也不可能差到哪儿去。
“臭小子,吃火药了呀?还是谁惹你了?”黄铭然有些莫名其妙,要说换了别个人家里出那么大的事情,或许是会心情悲痛的吧。
但作为知根知底的黄铭然却晓得,盛家人死光了,盛晨光才会开心呢,就盛家的那些人......嘿!你说这同一个品种的,咋差距就那么大呢?
“没谁!有些事,你还是不知道的好!”盛晨光说着,就继续在人群中寻找着什么。可是说真的,就连他自己也不清楚到底是在寻找些什么。
金喜妹很是不满自己未能完全的占据金枝的躯体,时刻都想着将金枝从这具身体里赶出去,再不然就是把她给吞噬了也好呀。
偏生金喜妹还没那个本事,只好暂时先放一边。幸好呢,至少大部分时候她还能将金枝的灵魂压制住的,而那一小部分,也就是涉及到金枝那儿子盛峰的缘故。
刚刚看到盛晨光和燕莱夫妇的“叙旧”,金喜妹心底的一些记忆也被挖了出来,她就说嘛,自己教雅珠的方法怎么会功亏一篑的,原来又是这小畜生破坏的好事!
哼!这大的敢将属于她的资产全部捐掉,这小的还屡屡破坏了自己的好事,要是不给他们点教训。她金喜妹的名字倒过来写!
不过,这小畜生怎么好像有所察觉的样子?不应该啊,自己明明做好了伪装的。别人应该看不出来才对。
这么想着,金枝还特意往一旁的反光玻璃上照了一照,确定别人看不出这是金枝才安下心来。
突遭大祸,金喜妹就一直在想是什么地方惹怒了那么恐怖的仇家,可怎么想都想不起来。
要知道。金喜妹这个老妖婆虽然狠毒,无恶不作,却是个欺软怕硬的,要不是她能够稳稳压制住的,又怎么可能与人交恶呢。
这也是为什么,这老妖婆不想着去报仇。却往盛景春一家靠过来的原因,因为她深知自己面对神秘强大的敌人毫无办法,但对盛景春一家。她却自以为是有几分把握的。
这柿子啊,还得挑软的捏。
连盛晨光都有了怪怪的感觉,作为其双胞胎姐姐,莫小言自然也预感到了,只是和盛晨光一样的。她也推测不出是从哪方面来的威胁。
如果说是珍宝堂,暂时应该还不会对她下手才对嘛。毕竟双方还没造成正面的冲突不是?可不然的话,那又会是什么呢?
任是莫小言想破了头,也想不到金喜妹竟然会那么恶毒的早早为自己备下一副夺舍的躯壳,而那具躯壳的主人竟然还是金枝!
事实上,要是以后正面遇上珍宝堂的人,莫小言还打算顺便打听一下金枝母子的消息呢,毕竟她对那两人并无恶感。
心神不宁的,莫小言这炼丹也炼不下去了,接连炼坏了三炉丹呢,有木有?
不过这要是被人知道莫小言所谓的炼坏了丹,只是将原本应该炼制成极品丹药的,都炼成了上品丹药,会不会跑她跟前唾她一脸的。
“咦?烛台怎么倒了呀?”莫小言一出休息室,就看到不远处被烧着的窗帘,换个人看到着火了,不大呼小叫就算好的了,可她倒好,不急不徐地往前走,趁人不注意一个水系小法术就丢了过去。
这一场被金喜妹苦心制造的火灾,竟然还没造成损失呢,就被扑灭在了萌芽状态。
而此时已经逃到外头找了个视野开阔的隐蔽地点的金喜妹呢,却全然不知道所发生的事情。
直到她在寒风中苦等了两个多小时,毛个火灾啊,毛个慌乱啊,丝毫不见!
等到参加丧礼的人都走完了,金喜妹再回到现场,才坑爹的发现,这火啊,都已经被灭干净了,只剩下那烧了半拉的窗帘,残破地像是在讽刺着什么。
...
“哦!总算到家了,还是家的感觉好啊......别舔!别舔!臭小黄!你没在外头乱吃东西吧?”
在丧礼结束的当天,莫小言一家就马不停蹄地赶回了杭城,反正盛家的产业全捐给国家了,还要他们留下做什么呢?趁早地回来,免得夜长梦多。
一回到杭城的老宅,多日来孤零零呆在家里的小黄就跟深宫怨妇似的用口水给莫小言洗了把脸。
还说以后到哪儿都会带上它的,去米国就木有!好不容易从米国回来了,待不到半天又去了京城,还是没带上它!
“汪汪汪!”仔细看小黄的眼睛,就会发现这货的委屈,怎么能把它跟外头的小狗比呢?它是会在外头乱吃东西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