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现在意图拉拢他、日后想不与他们产生交集他们都很难的“清水一族”,可以暂且留到之后再慢慢思考如何应付。
现在,还是先集中精力去侦查那座可疑的茶屋吧!
……
……
木下舞所说的这座可疑茶屋,位于江户东郊的某地。
进入江户东郊后没多久,青登便在木下舞的指认下,远远地于前方看见了一栋3层楼高的陈旧茶屋。
“我们沿着我昨天的潜入路线,从屋顶上方的那个破洞潜进去吧。”木下舞说。
青登看了看茶屋的周边:“这茶屋周边的屋子都很矮呀……根本没办法从隔壁房子的屋顶跳到茶屋的屋顶上。想到茶屋的屋顶,就只能直接顺着茶屋的外壁爬上去了。”
木下舞颔首:“嗯。是啊,只能直接爬上去了。我昨晚就是直接徒手爬上去的。”
“为了方便爬到最顶楼,我今晚特地带了这个。”
木下舞取下背上所背着的小布包,将其解开后便见布包所装着的是一件铁钩和绳子都涂成了黑色的钩绳。
“这是我自己做的。”木下舞语气里带着些许的自豪,“我昨晚因为没带这个,所以爬楼爬得可辛苦了。跟我来,我知道有个地方,是最佳的潜入地点。”
青登点点头,紧随在木下舞的左右,二人蹑手蹑脚地绕到了茶屋的西南角。
离茶屋更近了些许时,青登清楚地瞧见这茶屋的每扇窗户都紧闭着,外人根本就没法看到茶屋内的景象。
因为已经靠近了这座茶屋,所以为防止惊扰到茶屋内的人,青登和木下舞都已不约而同地噤声并放缓了呼吸。
木下舞看看左右,确认周围相当安全后便抖开了手中的钩绳,无需任何蓄力,她抬手朝上用力一甩,铁钩就顺利地钩住了茶屋屋顶处的屋檐。
用力拉了拉,确认钩绳已经钩紧,自告奋勇地打前锋的木下舞手拉钩绳,脚踩茶屋的外壁,率先登顶。
紧接着,继木下舞之后登楼的青登,也极顺利地站到了茶屋的屋顶上。
木下舞向青登摆摆手,然后领着青登轻手轻脚地朝位于屋顶东北角的一处大破洞走去。
在赶赴这座茶屋的路上,木下舞有跟青登提过:破洞的下方,连接着一座什么也没有的房间。
刚一来到这破洞的旁边、往洞内一瞧,二人的表情霎时变得怪异起来——只见破洞的下方,恰好站着一名武士。
青登和木下舞交流了下眼神。
二人仔细确认了破洞的下方除了那名武士之外,便再无他人后,木下舞伸出手指了指自己,接着指了指站于破洞正下方的那名武士……
站于破洞下方的这名武士扶着腰间的刀,此时正百无聊赖地打着哈欠。
此人之所以会恰好站于破洞的正下方,纯粹是因为他想解闷而已。
因为觉得很闷,想要透透气,所以他特地偷偷溜到了这座房间,站到了茶屋的这个大破洞的下方,呼吸着自这破洞传入屋内的新鲜空气。
他从刚才开始就不断地因犯困而打着哈欠,精神极度地不集中。
他的这种不上心的态度,让他根本没有发现——他头顶的破洞上,此时站着两个人。
只见蹲伏在他头顶破洞上的木下舞,校准了下方向后,便利落地疾跃而下!
听到头上响起诡异的破风声,武士瞬间感觉精神一振,连忙抬起头向头顶看去。
但很显然——已经晚了。
他刚抬头,便感觉自己的脑袋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夹住了。
随后……
嘭!
武士感到自己的脖颈遭受了一记重击。
这股重击所引发的强烈疼痛感,令这名武士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便两眼一翻,失去意识,昏死过去……
顺利地打晕了这名武士后,木下舞向仍留在破洞上的青登招了招手。
看到木下舞的动作示意的青登,点点头、纵身一跃,稳稳地落在了木下舞的身旁。
——还真有不明身份的武士潜伏在这座茶屋内……
看着躺于脚边的这名已被木下舞给打昏的武士,青登的表情下意识地变得凝重起来,心里的警惕心大起。
准备好了吗——木下舞用眼神朝青登这么问道。
青登不回话,只用力地点了点头。
木下舞颔首相和,接着和青登一同压低着身体重心,一前一后地向房外走去。
刚拉开房间的纸拉门,房外走廊处的黑暗便向青登他们袭了过来。
刚出了房间没多久,二人就又发现了一名武士——一名身材比较瘦弱的武士正站在前方走廊的拐角处。
这名武士也和刚才被木下舞打晕的武士一样,大概是以为这里相当安全,不可能会有什么外人潜入进这里吧,所以精神非常不集中,只一个劲地打着哈欠。
青登和木下舞对视了一眼。
我来吧——青登用眼神朝木下舞这般说道。
而木下舞也不多说废话,只点了点头,然后停在了原地。
为了避免腰间的橘水会不会磕碰到什么东西、发出异响,青登一边用左手小心翼翼地扶稳腰间的橘水,一边半蹲着身子,一点一点地自背后靠向这名还在打哈欠的武士。
无声地靠近到这名精神涣散的武士的背后的下一瞬,青登迅速暴起,用左手用力捂住这武士的嘴,右手高高举起,用侧前臂给这名武士的后脖颈狠狠来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