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不怕!有这位法力无边的小兄弟在一切困难都是过眼云烟,过眼云烟,呵呵!”孔雀眨巴着眼睛,又对上释儿看向自己的目光,话里有话道:“况且有些事情……小兄弟还需要在下效劳的,是不是?”

“……就让他跟着吧。”释儿略有回避他的灼灼目光,对玲珑道:“咱们往前走走吧。”

常琴一直死死守在释儿身边上下查看,并未参与他们的对话,确定他只是受了点皮外伤后抱着他的胳膊不撒手。

“行。”玲珑应了一声,几人便一起上路。

山路渐渐明朗起来,走过一线峡,跳入眼帘的便是一片开阔之地,只见远处瀑如香烟,山如经幢。脚离幢,就晃然如进入传说中古神帝台神仙桃花源之境,天亮堂,地势平坦了,四人心中自然也舒了一口气。

山路石阶边瀑、潭、溪、泉,云、雾、水、气,山、石、藤、箩,树、草、花、木,禽、兽、蝶、虫无不神奇怪诞,孔雀每每跟不上三人脚步,都因他总是把这个捡起揣怀里,把那个捉住揣怀里,不一会衣襟就鼓起了大大的包,犹如女子双峰一般,让前面三人哭笑不得。

仿佛一切险恶都已经过去外漫长,一峰比一峰更高,赶了一天路的他们,夜里就宿在半山腰上,一夜平静……

常琴和玲珑醒来的时候,释儿和孔雀都不见了。她们一起喊了半天,除灵兽们纷纷侧目外连释儿和孔雀的影儿都没看见……

河水清澈见底,倒影着对峙的两个人。

“你什么时候把我身上的灵蛊解开?”释儿的话听起来波澜不惊,仿佛此时此刻深受灵蛊折磨的人不是自己。

“解……是没问题的。”孔雀用脚跟在地上划着圈,这仿佛是所有鸟类动物在不安时都会做的动作:“我就是怕你不让我跟着你们。”

释儿沉着气,问道:“身上揣得东西多的都快让你走不动路了,你还没个够吗?”

“不够!”孔雀大声否认,把怀里揣着的东西全部掏了出来,一一拣给他看:“我昨晚都仔细挑拣过了,值钱的没多少!按照我的考察,这越往上走,无论是仙草还是灵兽都更加珍贵!”

“真是贪心不足,蛇吞象!”释儿搓着手心里随脉搏突突直跳的硬块,那里面钻心得疼痛:“你到底给不给解?”

“到了山顶,我就给你解。”孔雀寸土不让。

“现在不行?”释儿语气中带着明显的威胁之意,随着时间的推移和历练释儿的面孔也变得渐渐刚毅起来。

孔雀摇了摇头,扇形的尾巴从衣衫后面冒了出来,模样很滑稽。

虽然答复不尽如人意,但释儿还是保持以往优秀地秉性,没有动怒的他平声问道:“还能撑多久?”

“一般来说,三日,也就是今天,你就该歇菜了。不过……只要每日饮一小口我的血,就能延长向阳花生长的时间。”孔雀见他不再强逼自己又昂首挺胸,嘴里说着说着目光就飘向一颗大槐树后面,似乎发现了什么,继续说道:“所以你千万要保护好我,不能让我死了……”

释儿顺着他的目光果然看到槐树后面藏着一抹粉红,他走过去把藏在那里的常琴揪了出来:“你怎么在这里?”

见他也不给自己一张好脸,常琴压着心里的不安,回道:“我们一醒来就没看见你,玲珑在原地等着,我就出来找你们了。”

走过来的孔雀一脸贱笑,目光不怀好意地在常琴粉红色的腰身上来回徘徊,完全不在乎常琴投向自己杀人的目光,走时还不忘填一句:“你们小两口慢慢聊,慢慢聊啊……”

“卜解释,如果不是今天被我撞破,你还想瞒我们多久啊?”常琴脸上少有的严肃,就算是树影婆娑下也让释儿看得清楚,他知道她都听到了。

“没事,走吧。”释儿第一次拉起常琴的胳膊却被她狠狠地甩开。

“不!”常琴说着就上去拉过释儿的手:“让我看看你的手!”

“你放手,你放手!”两个人执拗在一起,释儿用力过猛将她推在了地上。

常琴坐在地上望着他发愣,眼睛里的神色比自己被污泥沾染的衣裙还要黯淡。

“我的事……不用你管!”释儿的态度虽然强势,但对上常琴的眼睛时却有些不知所措地用袖子盖住自己的左手,片刻都没有停留地快步离开了。

等到常琴走回到他们之前休息的地方,释儿三个人已经在那里等了很久了。

“他们俩都回来了,你怎么才回来啊?”玲珑一脸不耐烦,可久久都没得到该有的回应,常琴像没有听到她说话径直走到释儿面前满是委屈地瞪着他。

‘原来是吵架了……’玲珑释然,理解,理解!

“我们还要不要继续赶路了?”孔雀歪舌斜眼的,摩拳擦掌一副急着捡宝贝的模样。

“走吧。”释儿绕过常琴,跟在孔雀后面,玲珑后面跟上,常琴是最后一个才抬步走的。

四人又翻过了几座险峻山峰,越往高处走阳光越是明媚,站在山巅时左右环顾九天,万里尽揽。他们现在的位置最起码与第六天‘从天’齐平。

释儿指着‘从天’天际一侧,道:“玲珑姐姐您看!那里云层中有千钧雷霆之象,而且血光冲天,该不会就是……”

“是火神重黎和叛天上神据比在那里大战呢。”玲珑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见常琴一路上都和释儿保持距离,于是借机打圆场,道:“你都不知道,当时我们从‘东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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