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他狠毒?”胡杏儿这么一说,我倒是来了些兴致:“魑魅顶多看起来就像是那种浪荡哥儿吧,狠毒这两个字眼,完全和他搭不上边啊。”
“哎,你个乳臭味干的丫头,没有明辨是非的能力我也不怪你,我也就说说,你要是不信,也别往心里去好了,快叫顾老头和少隆出回来吃饭,他们也真是的,就这么一所破学校,哪有什么事情好忙的,搞得跟机关大部门大忙人一样。
我打了个电话给管少隆,正好管少隆就在门口了,也没接,顾校长和管少隆一块回来的,校长一脸的开心,见着了我,便问我新学校的情况怎么样了?现在啊,他和孩子们巴不得能早点住进新学校呢!
我把棺材的事情和顾校长讲了,顾校长对这种事情倒是平淡的很,没有多大激烈的反应,并且在吃饭的时候给我分析,说古时候人死的时候,会把寓意吉祥的东西雕刻在棺材上,他们认为有辟邪消灾的作用,估计这棺材主人也是这个想法,在我们中国,自古以来就讲究入土为安,我们把人家的棺材都挖出来了已经是大不敬了,最好是明天之类就要再把棺材再埋入土里,到时候多上几柱香,多烧点纸钱,也算是弥补。可是当后来当顾老校长听到我说这棺材木头里面都是金子的时候,脸色有些变了,也有些觉的不可思议,缓了一会,立马对我说:“有多少人知道这棺材里面是黄金?”
“挖的时候,很多人都在场,包括镇民,还有我所有的工人,他们都看见了。”
顾校长这会就有点急了,问我说:“那你有没有叫人守着?”
“有啊,我叫了七八个工人在那看着,毕竟我也怕有人看上了这棺材,万一这棺材里有什么东西出来了,找人先看着,我也放心一点。”
“七八个人不够,得叫上镇子里的人和工人们一起,这样相互监督,才不会出事情。你这样吧,你再打电话给那些没去的工人,叫他们再过去一趟,我去叫镇子里的镇民也过去守着。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抗拒的了金钱的诱惑的,我怕他们出乱子。”
我感觉老校长真是多心了,这么大一棺材呢,他们又抬不动,出乱子能出到哪里去?而且我手底下的工人又都比较本分,应该不会干这种事情的!但是校长要我找人我也没好拒绝,正想给工人头头打电话呢,却没想到工人头头自己打电话过来了,说守棺材的一个工人生日,他们正好定了生日蛋糕,今晚他们所有工人都要过去给那个兄弟庆生,问我今晚他们可不可以都去守棺材?
这正合我意,开始我还怕打扰到他们呢,没想到这工头头竟然自己打电话来说了,这可把我给高兴坏了,赶忙的答应,对他们说要玩的开心呐!
吃完了晚饭,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顾校长出去找人了,管少隆进房后再也没有出来,我在房里也没什么事情干,我就去批改学生的作业,胡杏儿洗完了碗进我房间,闲的一会摸摸我桌上还没谢的芙蓉,一会抓着我的bb霜一个劲儿的往脸上抹成了个大白脸,然后又变成个俊美男人的模样,坐在我的面前,给我眉眼传波。
我被胡杏儿实在是看烦了,对他挥着手叫他一边呆着去,别打扰我改作业。胡杏儿听我说话,顿时从桌上趴过来,双手端起我的脸,抬着眼睛认真看我,脸上笑嘻嘻的对我说:“其实我宝妹还是长得挺漂亮的,你看我又长得这么俊,我们简直就是天着地设的一对,等你跟完了山神这几年,跟了你狐爷吧,狐爷我带你吃香的喝辣的,浪迹天涯!”
我一把拍开了胡杏儿的手,叫他滚蛋,就他那欠债的狐狸,钱都还没还清呢,还想去浪迹天涯,真是做的什么美梦!
胡杏儿听我这么说他可不开心了,立即将嘴一堵,对我说可不能说这话,要不是之前答应过那老和尚不去偷,他现在怎么可能混的这么落魄,不过胡杏儿说到偷的时候,又觉的自己有些不磊落,于是也烦了,对我摆了摆手,懒得和我说话了,转身变成了一只大金毛狐狸,窜开房门,向着外面跑去了。
山区里的晚上比城里要冷很多,胡杏儿把我房门一开后,顿时就有股冰冷的风气吹进屋来,冻得我浑身直哆嗦,我赶紧的放下我手里的笔,向着门口走去打算关门,只听屋外一阵沙拉拉的小雨飘落的声音,这雨丝很细,坠落在瓦片上屋檐上,只余下一丁点的声音荡进屋来。
我看了下手机,现在已经晚上十点了,手机没有i,又没有电视啥的,于是我关了门窗,上床睡觉。
半夜的时候,外面的雨声越来越大,稀里哗啦的,就像是有无数只巨盆在天空往地面上泼水一般,砸的瓦片啪啦啪啦的在房顶上炸响!本来我是想起床去看看新学校的棺木怎么样了,但是山区里这种天气真的很好睡觉,外边磅礴大雨敲击着屋檐,被窝里暖和的我一点都不愿意起来,于是继续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大概是梦,但是梦里又非常真实,睡到一半,我看见我自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从床上拉起来了,端端正正的坐在床边,而这个时候,我屋子的门和窗户全部被打开,一条条又黑又长的大水蛇,从屋外瓢泼的水里向着屋里蜿蜒的游了进来……。
这时候我也不怕,眼睛直直的盯着地上的井然有序的游到我脚边来的长蛇,这些长蛇游到我脚边后,立即向着我身边两侧散开,他们后面的蛇也随着我脚下群蛇的散开而不断的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