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正一路提心吊胆地回去后,按照正常程序,证据不足释放了那些被其扣押的伏道人,算是解决了伏道界当时混乱的局面。可是这件事情违背了白家的意思,白永闻讯后气匆匆地来到蒋正的办公室质问。
白永一脚踹开蒋正的办公室大门,吓得很多公安厅同志不敢说话,因为他们都知道白永与蒋正的关系,再加上白永是一个心狠手辣,有仇必报的家伙,所以没人敢阻止她。
白永穿着黑色妮子,戴着墨镜,嘴里叼着一根古巴雪茄,活脱脱一个黑社会打扮。此时的蒋正趴在办公桌上写什么,被这一脚踹门惊了一跳,于是他气愤地站起来对着白永说:“你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还有没有规矩?”
白永跨步闯入,一屁股坐在厅长的会客沙发上,看着满脸怒火不平的蒋正说:“规矩,你还敢和我讲规矩,我们白家待你不薄吧,你竟敢违背老爷子的命令?当真是翅膀硬了?”
本来蒋正就受了一肚子气,被白永这么一激更是愤怒,说道:“白永,尊卑你还叫我一声姑父,这么对我说话,你觉得合适吗?”
“笑话,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要不是借着我们白家的势力,你能坐上公安厅长的职位吗?还敢和我谈尊卑,实话告诉你,今天你要是不下令将梅士瓶他们抓起来,我就让你做不了这个公安厅长的位子?”白永威胁道。
其实这么多年来,蒋正心里明白,虽然他坐在这个位置上,别人看起来很风光,也很招人羡慕,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只是一个傀儡,白家的一枚棋子而已,很多事情虽然自己不愿意做,但是在白家的势力胁迫下又不得不做,再加上这次事件,又差点得罪了周副主席,甚至差点搭上小命,所以蒋正暗自决定,要么摆脱白家的束缚,要么不当这个公安厅长了。
于是蒋正淡淡地对着白永说:“既然话都说开了,那我也就表个态,梅大师他们,我不会再抓了,你们白家我也受够了,从今天开始,你们白家的任何事情我都不会再参与,你们以后也别想控制我做事情。”
白永听了此话,从沙发上站起来怒道:“好,好,看来你真是翅膀硬了,你可不要后悔今天说的话?”蒋正不屑地看了白永一眼,既然与白家就此翻脸,最起码也要挣得一些颜面,不然更被他们看不起爪丶机一书一屋首cq发
蒋正说:“后悔,我就后悔当初当上这个警察厅长,从现在开始老子不给你们白家玩了。”说完后蒋正径直走到办公室大门口,右手拉开们说:“白大少爷请吧?”
白永差点气死,一脚踹翻了会客茶几,然后对着蒋正愤恨道:“你有种,我们走着瞧?”说完转身离开了。
蒋正收拾了一下打翻在地的杯子,然后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自语道:“燕儿,对不起了,我也是身不由己……”
梅士瓶得知是周主席出面救了众人后,带着我去副主席下榻的酒店当面感谢。我和老梅换了身衣服,一块来到那个五星级大酒店,刚一进门一看,酒店的大厅中一大片人头攒动,有记着,有一些企业大老板,还有某些高级官员,都在那里排队等候,我们一进去就被两个保安拦了下来说:“这里已经被包场,暂时不接客,请二位还是到别家看看?”
保安将我和老梅当成了住宿的,梅士瓶说:“我们不是来住宿,我们想拜见周主席,还希望通报一声?”两个保安一听梅士瓶的话,对眼看了一下双方,差点笑出来,一个微胖的保安笑着说:“请问二位是什么身份?”梅士瓶说:“我们就是普通百姓,只想见见主席?”
微胖保安指着大厅中一些人讥笑道:“看见没有,那个穿西装的是市长,那个戴帽子的是市委书记,还有那个穿夹克的是房地产大老板,他们都在排队,你认为你们够分量吗?”
看到保安那副丑恶的嘴脸,我气愤道:“有什么了不起的,普通百姓怎么了?难道普通百姓就不能拜见主席了吗?”被我这么一说保安急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我和梅士瓶使劲往外推,保安一把揪住我的衣领,想要把我拉出去,我瞬时抱住门口一人高的花瓶,耍无赖大喊大闹起来。
我声音非常大,“周副主席,我是灵光大师的弟子,前来拜见主席……”一连串喊个不停,大厅中那些有头有脸的人都在看着我们,甚至有人自语道:“哪来的神经病,竟在这里大呼小叫的。”再看看梅士瓶,那个微胖的保安硬是推不动其分毫,老梅脸色平平地站在那里,任其保安如何也弄不动人家。
我在一遍抱住花瓶打滚,酒店经理一看情况,害怕影响到其他人,于是又派了好几个身材魁梧的保安过来驱逐我们,即便是我抱着花瓶打滚,也招架不住四个保安,一人一只手,一只脚将我架在空中,往外走。
还有四个保安想要架空梅士瓶,可哪想到老梅伸手不凡,几个人竟不能撼动其分毫,就在我即将被抬出酒店大门的时候,忽然周副主席身边的一微胖保镖站在电梯口大喊:“让他们进来,副主席有请?”
这一句话喊出后,全场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在我和梅士瓶身上,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看着我俩,甚至有人私下议论道:“这两个是什么来头,副主席怎么会接见他们?”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四个保镖正要架我出门,听到主席身边的那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