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敖和王鸣春驱车赶到医院的时候冷凝泉已经无碍了,冷凝泉正在病床上半躺着身子,由冷敖的妈妈在喂水喝。冷敖急切的走到爸爸的病床前,拿起爸爸那有些苍老而湿冷的手,关切的问道:“爸,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我在来时的路上就想过这个事情,我想一定是有人栽赃陷害!”
冷凝泉疲惫的睁了睁眼睛,慈爱的看着自己心爱的独子心中感概万千。儿子都这么大了,虽然女儿在国外过的很好,冷凝泉早在前年就当上了姥爷,可是那毕竟不是自己的根啊,冷凝泉今年六十多了,本来要孩子就比别人晚得多,现在眼前自己的一儿一女都已经长大了,心中有些宽慰。
冷凝泉看到冷敖身边还有一个小伙子,不禁问道:“小敖啊,先坐下,你带来的这个小伙子是谁啊?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啊!”
“哦,叔叔,我叫王鸣春,我是冷敖的同学,我们从高中一直到大学,我们都是同班同桌。”
王鸣春这小子嘴还挺甜,只听得王鸣春接着又说:“叔叔,看您气色这么好,没事的,我想您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然后又对冷敖的妈妈说道:“阿姨好,我在中学的时候就经常吃阿姨做的菜了,真好吃啊,想不到阿姨长的这么漂亮,怪不得阿姨做的菜这么好吃!”
王鸣春刚说完,一屋子的人都被他的话给逗笑了,冷凝泉和妻子都觉得这个小伙子不错,能说会道的,长的也不错。冷敖听的只翻白眼,心说:“不愧是小春子啊!这么说话也不觉得害臊,长的好看做菜就好吃吗?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冷敖看了看王鸣春那依旧不红不白的脸皮,心中无奈。总不能说自己的妈妈怎样来反驳这小子吧!冷敖只好说:“行了,小春子,你的小嘴可真甜啊,上学的时候怎么我们学校的女同学都说你嘴臭呢,这几年出息了。”
“呵呵”王鸣春没搭理冷敖,先向冷敖的爸爸妈妈说道:“叔叔阿姨你们别见笑啊,我和冷敖一直就是这样打打闹闹的,其实是我一直让着他的,谁让我比他大呢!”
冷敖一看王鸣春还要白话(就是瞎说的意思)下去忙截住王鸣春的话道:“好了,好了,别说了,我怕你还不行吗!”
冷敖说完又急切的向冷凝泉问道:“爸,你说说这件事情的经过,我们也好好想想,我想这件事情不这么简单。”
“是啊,冷凝泉用手轻轻的阻止了妻子的水杯,示意妻子他不想喝水了,然后又理了理额头的乱发,严肃的说道:“小敖啊,我想我们和天宝集团的战争才刚刚开始啊!天宝集团的背景是什么,我想你是很清楚的,所以你要做好最坏的打算啊。不进则退,如果我们斗不过天宝集团,那就不要再谈什么发展了,商场如战场,今古历来如此啊!”
冷凝泉简单的向冷敖讲述了刚才发生的事情。事情是这样的,冷凝泉今天早上在公司处理了一些事务后就想去看看多日不见的老朋友聂建国,公司的事情是做不完的。
冷凝泉这些年商政两界都是患得患失,心中不由得有些伤感和厌倦了,想想冷敖已经这么大了,不再是小孩子了,也该让他独自面对这个社会了,又想到儿子冷敖好不容易找个女朋友,可是却至今昏迷不醒,总不能等到这个女孩苏醒后在结婚吧?要是近期醒来的话还好说,要是一直都是这样的话,那冷凝泉膝下弄孙的天伦之乐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实现啊!
所以冷凝泉不光是去看看昔日的老战友,还是想和聂建国谈谈他们的子女的婚姻问题。这段时间聂圆缘一有时间就去家里,说是向冷敖了解案情,其实两个老人早就看穿了这小女孩的心思。不过碍于冷敖这小子总是不冷不热的,冷凝泉就想老将出马,把儿子的终身大事策划一下。
冷凝泉在老战友的办公室一说起这个事情,聂建国就是一阵开心的大笑,然后不紧不慢的给冷凝泉这个老战友泡了一杯碧螺春,轻轻的放在冷凝泉面前的茶几上说道:“我说你这个老家伙啊,还是你最终沉不住气啊,其实圆缘的心思我多少也知道点,可是女孩的心思不好说啊,本来想你家的那个傻小子自己提出来,可是他的那个昏迷的女朋友在你家里,你说这种情况就算是我也不太好说话啊!其实,现在这个时代已经不在和以前一样了,我们的思维方式已经无法了解现在的年轻人了,最聪明的父母就是不干涉自己孩子的感情问题,让他们自己去发挥吧,就算是有感情挫折那也算是人生的一段经历吧!”。
冷凝泉一看老战友喋喋不休说起来没完没了的,好像一时半会刹不住了,赶紧站起来,挥了挥手,止住了聂建国的絮叨说道:“我说建国啊,你说你才多大啊,怎么一说起话来就根老太太的似的,没完没了的,我听着都快睡着了,你就说吧,这事行不行,你表个态,别磨磨唧唧的,这还是当兵的人说的话吗?”。
聂建国见老战友不耐烦了,知道老战友是为了儿子的终身大事真着急了,忙点头道:“你这个老家伙啊,我看你是老是老糊涂了,我做父亲的,能不为女儿的婚事*心吗?关键还是要看他们自己的态度啊!牛不喝水不能强按头啊!”。
冷凝泉一听老战友这样说,这意识到自己有些*之过急了,是啊,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聪明的父母是不会*办自己儿女的婚姻的!冷凝泉喝了口老战友泡的碧螺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