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她的心就开始悸动了。
再后来,哥哥白风将一个人带到她面前,说:“这是我的朋友,陆家浩。”他对她咧嘴一笑,她再一次莫名地心动。
……
白容抚摸着手中的那条细细的链子。
是某一年的生日,陆家浩送给她的礼物,她一直舍不得摘,哪怕他去世了,她也一直戴着。
但是,有些人有些事,执着再久又有什么用呢?
终于,白容把链子摘下来,像《泰坦尼克号》里的老r,把海洋之心扔到茫茫大海里一样,她把手链扔到了下面的泳池里。
仿佛卸下了一副重担,她闭上眼睛,长长地吁了口气。
家浩,我终于要把你放下了。
永远永远地放下了。
……
就在转身的一霎那,白容看到身后站着的陆家驹。
他眼神里一层淡淡的雾气,目光专注,就像那天在天台上,那样的深情的目光。
此刻,她的心猛烈地跳了起来。
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好像身体已不是自己的,竟然不知道手脚要摆在哪个位置。
“嗨,家驹,”她尽量挤出一丝笑容,以掩饰自己的慌张。
陆家驹没有说话,仍是那样深情地看着她。
她的脸红了,想躲开他的注视。
他却把拐杖一扔,走过来,将她一把抱起来。
他走得很慢很慢,但尽量保持平稳。
她缩在他怀里,像只害怕的小猫,于是闭上眼睛,紧紧地搂着他。
他推出三楼的一间客房,走进去关上门,把她轻轻地放在床上,紧接着,吻上了她的唇。
就像那天,他不经意地吻上她。
她其实很想问一问他,这一次有没有认错人?可终究没有问。
她安安静静地享受着他给她带来的愉悦。
那一晚,两个人都很激烈。只是她在技术上非常生涩,无论是接吻还是抚摸,都像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女孩。
但越是这样,越能激发他的征服欲。像一个征服者,一个位置接一个位置烙下他的足迹,标印着这片岭地是属于他的……
第二天,当陆家驹从床上醒来的时候,下意识地摸了摸床边。
空的!
顿时,他的一颗心仿佛被抽干了一样,一阵极大的失落。
他睁开眼睛,慢慢地转过身来,用手抚摸着她睡过的床单,不经意间,瞥见床单上的红色印记。
她居然是第一次。
后来,他在枕头上捡到了一条长发,他将那根长发提起来,放在眼前细细地端详着。
同一时间,白容坐在开往美国的航班上,望着窗外的蓝天白云,泣不成声。
黄昏,海边。
韩向东和张梓桐在吃完晚饭后,照例带着等等到海边走一走。
等等在前面跑,他们两人在后面跟。
即使是并排而走,张梓桐和韩向东之间也保留着很大的间距。韩向东走近一些,张梓桐就刻意地躲远一些,韩向东再靠近,张梓桐再把间距拉大。
“好了好了,张梓桐,你不要再躲了,我不逼你了行不行?我有事跟你说。”
张梓桐没好气地问:“什么事?”
“在西屋农庄那边干得还开心吗?最近有没有人去刁难你?或者,有没有什么奇怪的游客对你做出奇怪的举动?”他问。
“刁难?没有啊,没有奇怪的游客,只要你这个老板不刁难我就好了。”
“男的女的都没有吗?”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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