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头一次听说!
贺梓楠看了一眼时间,接着给林向康打了个电话。
“我不是叫你睡觉吗?”林向康正在资料室里翻资料,电话那端可以清晰地传来纸张翻动的声音。
“我有话要说。”贺梓楠严肃地将刚才的梦境和秦舒侃说了一遍,然后说,“所以我建议,再重新勘察一下现场,韩梦起根本不是从天台落下去的。天台是做出来的假象。他是从某一楼层的窗护落下去。
“但是他的衣服上没有玻璃而划痕啊。”
“可是临时处理。那条小巷里少有人通过,处理好窗户和天台,脱去他最外面一层衣服的时间绝对有。”贺梓楠肯定地说。
林向康沉默了一会儿:“我知道了,我通知杨亦真。”
贺梓楠松了一口气,掀开被子站了起来。全身是汗,一冷起来就会感冒。她倒不是怕生病,只是一病,耽误的时间又太多了。
她重新洗了个澡,正要洗衣服,蓝幸幸说:“你丢洗衣机里我来忙吧,反正我还有衣服,咱们一块儿洗了等下我来晾,你好好再睡一下。”
“我哪里还敢睡!”贺梓楠叹一口气。
蓝幸幸心疼地看了看贺梓楠那张疲惫的脸说:“放心吧,你睡着,我守到你睡着。再说我就在洗手间洗澡,我想……邪气什么的不会再轻易缠上你的。”
贺梓楠也确实有些累了,听到蓝幸幸这么说她也不客气,重新上床补觉。觉睡不好,她的工作效率确实低。人不会休息就不会工作,这句话果然没有说错。
再一觉下去睡得很香,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蓝幸幸坐在书桌边温书,贺梓楠睡了一个饱觉,觉得舒服多了。起身问:“几点了。”
“20点过3分。”
“这时候了!”贺梓楠吓了一跳,赶紧从床上坐起来,看了一眼手机,奇怪地问,“没有未接?”
“我给你接过了,林队和秦帅各打了一个,祝新融也打了一个,听到说你在休息,他们让继续睡,没有什么大事。”蓝幸幸扬了扬嘴角,笑道,“你是个法医,本职工作就是解剖尸体。刑侦方面的,还是给他们去忙吧。”
贺梓楠苦笑一声,“法医,不是更容易接近真相吗?而且出了灵异事件以后,我好像更容易招鬼。”
这种“特异功能”令蓝幸幸觉得后背发凉,她想了一会儿,才说:“也不全是这样吧?我跟你做一样的工作,但就是没有你那么容易被缠上。难道是个人体质问题?不然,下回我们去庙里看看吧?我觉得那里总会知道些什么的。”
贺梓楠不是鄙视信佛,她从前是个科学论者,虽然不相信但绝对不反对人类的信仰。但这回,她是真的觉得自己要去庙里看看“病”了。
蓝幸幸又说:“说不定能够遇上高人,指点一二也是好的。”
贺梓楠起床穿衣服,蓝幸幸问:“你去哪儿?”
“去专案组。”
“林队说你今天不用去了,正常上班就可以了。你是不是加班加上瘾了?”蓝幸幸无语地摇摇头,“我给你带了饭,你自己放微波炉里热一下,填下肚子吧。买和清粥,我知道你胃不好。不过,不是我说你……你的饮食也太不规律了!”
贺梓楠只好伸了个懒腰,吃过东西,悠闲地坐在床上看书。
第二天一大早,贺梓楠六点不到就醒了。她因为觉补得足,整个人神清气爽。早早的洗漱完毕,换了衣服就去了办公室。当她推开门的时候,发现林向康正趴在桌子上睡得香。
贺梓楠站在侧面,看着男人熟睡地脸叹了一口气。她拿起一旁沙发上的毛毯,给他盖在身上,接着又轻手轻脚的出去了。
等到买好早餐再回来的时候,林向康依然没有醒。贺梓楠不忍心叫醒他,只好在一旁轻声轻脚地吃着自己的早餐。
林向康实在太累,一直到办公室的其他三个人都到齐了,他都没有醒过的意思。秦舒侃凑近贺梓楠,问道:“林队这样拼命,会不会把身体拖垮呀?”
贺梓楠点头说:“你看他这一个月瘦了多大一圈儿?折腾得太厉害了。”
虽然大家都不忍心叫醒他,但林向康却没多久就自己醒了过来。他就像是一部机器,要工作的时候全面开启,只用按一个按钮就可以了。
贺梓楠问:“林队,昨天的资料查得怎么样了?”
林向康人揉了揉眼睛,用力地眨了几下眼,才从抽屉里找出几张纸说人:“我找到了!”
贺梓楠和杨亦真凑上去拿过来,递了一份给秦舒侃。
“这个人,叫胡其飞,是胡进儒的侄子,也就是他哥哥的儿子。他哥哥和嫂子在三年前的一场车祸中意外去世了。留下来一个儿子。”林向康声音有点沙哑,说到这里,停下来喝了一口水接着说,“这个胡其飞是典型的花花公子,挥霍无度,年纪不大,死的时候都还不到二十岁。”
“死了啊……”杨亦真感叹了一句,接着问,“那么,他在这个案件中起了什么关键作用吗?”
林向康没回答他的问题,反而问道:“那么你呢?dna的验证出来了吗?那两个经济人,哪一个才是胡进儒的私生子一类的?”
杨亦真耸了耸肩,遗憾地说:“很遗憾,一个都不是。他们和胡进儒没有近亲关系,不过,胡进儒倒是真的疼他们。胡进儒自己有两个儿子,都在国外,资料显示几年都没有回来过了,我觉得作案地可能性也很小。”
林向康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