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出来,把五鬼锁用胶带粘在两侧门框上。又取出三支香点上,边沿着门口画出一道黑线,边问小胖:“小胖,好女不跟男斗,下面一句应该是什么?”
花落嘴快:“应该是好鸡不跟狗斗吧?”她挺聪明,下一句也把关系反过来了。
林羽夕气的对小胖直瞪眼,这小子缩缩脑袋说:“那是花落说的,你瞪我干嘛?”
“我看到你就生气,不行吗?”林羽夕纯属没地方撒气,拿小胖当出气筒的。
“行……诶,我忘了洗碗……”小胖使出溜之**,一溜烟逃回对面去了。
我把房门彻底封禁后,站起身说:“都去对面,谁都不能留在这边。”
“我不去,你这是故意接近我,我才不会上当。”林羽夕嗤之以鼻的说着,向她的办公室走去。
我跟花落甩下头,跟在后面说:“东侧整个走廊和屋子,都变成了凶地,你要待就待着吧。记得遇到什么情况,给我们提前打个招呼,也算是帮我们值班站岗了。”
“什么兄弟姐妹的,少拿骗人的话来糊弄我。”她嘴上这么说着,但却拐了弯,径直走出了铁门。
我忍着笑跟出去,闻到一股股火锅的香味,这才恍然大悟,明白了画出的这么的符,为啥会失效。不过亡羊补牢,犹未晚也,只要把西侧走廊封住,我们还是能够熬过这一天的。谁知林羽夕走到对面铁门前时,从里面传出一声凄厉的狗叫声。我们不由都愣了,急忙停下脚步。
只见小胖从屋子里冲出来,跑到铁栅栏跟前,满脸惊骇的说:“有……有……有只小狗冲进来,也死了!”
我心底一沉,他大爷瞎x的,这是不给我们留任何活路了!
林羽夕有点沉不住气了:“这里又是死猫又是死狗的,不能待下去了,我要出去走走。”不等我同意,就走下楼梯。
“不能出去,出门就会有凶祸!”我大声叫道。
可是这丫头压根不听,也可能被死猫死狗搅的心神不宁,我说什么没听到。花落就要追过去,被我拦住了,叫他们俩就在楼梯口待着,我下去拉这丫头回来。当我快速冲到一楼时,听到外面响起很大的撞击声。然后看到林羽夕惊慌失措的跑了上来,浑身都是尘土,与我面对面的站住,一张小脸煞白煞白,呼呼喘着粗气说不出话。
我跟她甩下头,也不多说什么,掉头往回走。这丫头乖乖跟着我回到三楼。花落见她神色不对,忙问刚才下去发生了什么,这丫头喘着气说,才出门就遇到一辆汽车撞过来,她斜身扑倒在地,滚出很远。哪知汽车跟中了邪似的,冲着她追过来了,还好她够机灵,飞扑到路沿上一棵大树后面,那辆车于是撞在树上停下了,她赶紧逃了回来。
听她说完后,我沉着脸说道:“现在不是斗气的时候,随时都会有凶祸上身。昨晚我们俩做的那个梦,就是预兆。如果躲不过今天,我们就会变成陪葬品!”
林羽夕低下头,但仍旧撅着嘴,小声嘀咕:“刚才我走的又不是很快,为什么不下来拦住我?幸亏没出事,出了事我做鬼都饶不过你。”
我差点把鼻子气歪了,我就跟小胖和花落交代两句的功夫,你这就跑下去差点发生了车祸,还不快吗?我忍着气说:“为了不给你做鬼缠我的机会,现在跟着我,不许离开一步。小胖,再去端一盆水来。”
进入对面房间,看到屋门内有条比死猫大不了多少的小狗,也是脖子被砍断了,连着点肉皮倒在血泊中。我让小胖用水围住死狗,然后做了同样的法事,用五鬼锁封门。跟他们说,目前三楼最干净的地方,只有林羽夕那间办公室了,不过,被凶煞包围,也好不到哪去。我们目前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为自己祈福好运吧。
又回到东侧铁门内,进了办公室,让林羽夕把那块玉观音拿出来,挂在门头上。现在无论贴什么符都没作用了,只能指望这块玉佩能帮我们渡过难关。
林羽夕办公室柜子里有大量香烛,我从中取出六根白蜡烛,走出门口,从这儿一路每隔两米,摆到东侧尽头的窗户跟前。他们问我这能起到什么作用,我说白蜡烛是用来为阴灵引路的,希望这些死鬼来到门口后,惧于门头上的玉观音,会跟着这道引路灯走出大楼。
说完这话,我心里其实并不抱啥希望,摆这行蜡烛,只是尽人事而已。唯一管用的,就是手里还有几道高级符,和危急关头用气运连环符来抵挡了。目前也不能再画符,因为整个三层楼上阴煞弥漫,画符必定会失败,还不如临时画血符有效。
回到屋里,又用红绳结了五鬼锁,封住屋门,跟他们说,从现在开始,谁也不能出:“我想上厕所……”
“憋着!”我断然说道。
“憋坏了怎么办?”
“你可以选择尿裤子。”我说完又转头从包里掏东西,准备迎接入黑后的一场恶战。
“要不你跳楼吧。”花落倒是挺会替小胖着想的。
“跳楼还不如憋着。”这小子耷拉着脑袋,坐到沙发上不动了。
林羽夕站在我身后,满是疑惑的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能不能跟我们说清楚?”
我一边清点着黄符、红绳、桃木剑等一应物品,一边说:“你还记得死尸抬轿吧?”
“死尸……怎么胎教?”花落瞪大一对美目,这小丫头想歪了。
林羽夕点点头:“记得,那不是早破解了吗?你后来又是念咒又是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