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时真的很难,那么小的一个人儿,被灌肠,被麻醉,被捆在床上哭的嗓子失声,像要撕心裂肺似的,真的很怕他过不去。叶珣更加难过,六七天食不下咽,光靠水活着。”卓铭瑄说着,回忆起起初的七八天,依然历历在目。
几人听得,眼睛都有些湿润了,云洁小声问:“就这么干挺着?不是说上海的专家多,办法多吗?”
卓铭瑄叹口气:“办法是有,大致是注射一种药物,让身体发泡,从中取出j□j稀释后,再注进体内,可也是极痛苦的。”
众人大惊失色,扼腕道:“现在的医生医术高,就没有什么特效药吗?”
卓铭瑄摇摇头,他们已经为华阳创造了最好的医疗条件,可戒毒哪有什么捷径,如果有,他们早就不惜一切去争取了。幸而华阳争气,那么小的孩子,竟有这样的毅力和体力。
众人散去,只有雨英留下来,笑吟吟对卓铭瑄说:“说了那么久的话,喝点什么吧?”
“咖啡吧,谢谢。”卓铭瑄说。
雨英吩咐下人煮两杯咖啡。做到铭瑄身旁的沙发上,态度竟像个长辈一般:“卓小姐今年多大了?”
铭瑄觉得有些古怪,随口回答道:“属兔,二十三岁了。”
“与珣儿同岁呢。”雨英笑着点头。心里生出几分赞许,姑娘家十几岁就该嫁人了,这个年龄,多是已经养育儿女,相夫教子。就连雨萌都已经订了婚,卓铭瑄却能够抛头露面,读书、工作、交友、旅行,像个男人一样随心随性,叶珣喜欢的,果真不是寻常女孩。
叶珣在书房从头至尾交代了华阳的事,总算让老人家放心下来。
又得知叶琨奉命去昌州,目的是剿灭扎根在昌州的伪军巢穴。更令人震惊的是,叶琨致电汇报说,目前查出以各种借口潜伏在昌州的日本机构中,保守计算,约有伪军两千余,直属军队一千余,专任军官若干,特务若干,存有粮秣、装备、子弹数量惊人。
“疯狗,作何居心!”叶珣愤愤道。
“好了。”叶启楠冲他摆摆手:“华阳今晚跟我,你回去好好休息吧。明天回省厅有你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