芯鸾飞一逃出客栈珠宝也跟着出来,她风风火火拉着珠宝的衣袖就往城门跑去。
珠宝一见她的动作出现几分讶异,他加快脚步跟着芯鸾飞,道:“姐姐不继续考二星了?”
芯鸾飞立马递给他一个鄙视眼神,一般副逃命模样道:“还考的屁啊,再考我就成二货了,看见东灿的黑炭脸没,要是被他逮到,我绝对会少层皮。”她说完脚步又加快了几分。
而珠宝不以为意,撇撇嘴,“那你干嘛得罪他,你可以得罪朱乐乐的,朱乐乐玄功可没有那么厉害。”
芯鸾飞脚下如飞,好像张了翅膀,珠宝被她拉着就像一只风筝,在身后飘摇。
“你怎么这么笨,天下最毒妇人心,宁可得罪东将军也千万别去惹女人,一旦惹到女人,那就将是不死不休的纠缠,而男人,怎么样都要有风度一些。”
她刚刚说完,就已经站在城门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出练药师特有的制服披上,薇章也带上,像挤油条一样往前挤,一边挤一边道:“童鞋们让让,让让啊,后面有人追杀!”
这些排着队等着出城门的人看见有人插队很是愤怒,可是听说有人追杀赶紧的让路,一转眼见这人居然还是一个练药师,顿时那火气就去烟消散了,都敢杀练药师了,不知道那人有多厉害,还是赶紧让道吧,千万别牵扯到自己身上。
顿时那些生气的,愤怒的,胸中气的冒烟的,脑袋怒的爆炸的,纷纷向一边侧身。
芯鸾飞如雷奔走,快若疯兔,一副后面有狼的模样,终于是平平安安的出了城门。
而她刚刚出了城门,后面一个黑色身影就已经追了上来,他黑着一张像是从炉灶里面滚出来的脸,看着城门口那道俏丽身影消失,冷冷道:“躲得了和尚躲不了庙。”
他说完转身,看了眼身后没有人追来后,又赶紧脚底抹油跑路。
芯鸾飞出了城,才刚刚呼出一口气就撞上一个人,她抬头一看,那人鬼鬼祟祟东张西望,被她一撞哎哟一声,差点惊得跌倒。
芯鸾飞急忙道歉,没想到那人根本就没有要和她计较的意思,他侧身向东边的一条小巷子跑去。
而此刻芯鸾飞突然发现自己手里面多了一个东西,那东西冰冰凉凉,放在手心立刻让人心中一冷。
她低头一看,手心中平静的躺着一枚黑色令牌,令牌是长条型,在上方有一个狮子头像,像是在对天呜鸣,令牌太黑,竟然在阳光的照射下面都不能发出一星半点的光泽。
“这是?”
她不解疑惑,可是拿着的这枚令牌却让她有着不好的预感,她才刚刚问完,谁知珠宝却已经一副见鬼模样,瞪着那枚黑漆漆的令牌道:“这是西斯令!”
“西斯令?”
芯鸾飞不解的问道,她还没有问完,珠宝就立刻叫她丢进戒指里面。
而就在这时,有一群打扮奇异的人如骏马奔腾一般追了过来,他们一个个高达强健,头上都戴着一个圆圆的帽子,穿着的衣服竟和二十一世纪的少数民族服有几分相似。
他们追到芯鸾飞站着的位置左右巡视打量着,然后其中有一人皱眉。
“明明看见往这里来的?”
他低喃了一声,目光突然巡视到芯鸾飞和珠宝的身上,那一群跟在他身后的人立马会意,走到芯鸾飞的面前站定,对着她拱了拱手道:“这位师傅,不知道你有没有看见一个穿着灰色衣服,头发凌乱,鬼鬼祟祟的男子从这里过?”
他才一说完,芯鸾飞心里就咯噔一声,然而面上却不动声色,她好奇的问道:“先生,发生什么事了吗?刚刚我正好看见那人快速得往西边去了。”
那几人本来就是随便一问,听见芯鸾飞说望西边去立马脸上露出欣喜,感激似的给了她一枚金叶子。
“谢谢姑娘了!”那人说完赶紧带着一群手下追去。
芯鸾飞笑眯眯的接过金叶子,感叹真是有钱人。
而就在这时,那个刚刚跑进东边巷子里面的那个男子又鬼鬼祟祟的跑了出来,走到芯鸾飞的身边,一脸嬉笑道:“姑娘真是谢谢你替我临时保管那枚令牌,现在请姑娘物归原主吧。”
他说的太过于理所当然,以至于芯鸾飞和珠宝都以为自己听错了,芯鸾飞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一副瘸子模样手把手的斜挎着身子看着那人道:“老兄,你没有搞错吧?刚刚你貌似是想栽赃嫁祸吧,要不是我聪明,把那玩意藏起来,现在那几个人一定把我当成你的同伙抓了,现在你居然说什么物归原主,真是笑话!”
她笑,笑得讽刺,世上还有这种人,别以为她不知道他心里打的小九九,再怎么说她都比这男子多活了那么多年,这点小把戏在她看见后面追来的那几个人后就明白了彻底,我难怪珠宝要叫她赶快收起来,原来是这么回事。
男子长得很独特,是那种你见了一眼就绝对不会忘记的类型,不是因为他有多帅,不是因为他气质独特,不是因为他很丑。
他相貌算不上丑也算不上帅,但是独特就独特在他的右脸中央长了一颗硕大的黑痣,那痣上面还有几根特长的黑色长须,有点像发霉的老鼠屎。
男子脸上的笑意在听了芯鸾飞的讽刺的话后一点点淡去,他收了笑脸,然后嘴角勾起一抹阴狠,他有些傲气的勾起嘴角,看芯鸾飞的目光就像看一只蚂蚁。
“你知道我是谁么?”他问。
“不知道”,芯鸾飞和珠宝很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