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伦志得意满地将花夭夭抱出厢房,边对乔三说道:“还得看哥哥的本事啊!哈哈……”
乔三笑了下,便见戴伦跨出门外,叫道:“都给我住手,看看谁在我手里?兀那小子,爷叫你,你没听到吗?”
吴冲瞟了眼被戴伦抱在怀里的花夭夭,权当没看见。
被吴冲蛮撞打法搞得有些头大,右躲右闪的鹤一飞见此,也有些奇怪,“你看起来并不担心你妹妹?”
吴冲呵呵轻笑,“该担心的是你们才对啊!”
“……”
鹤一飞更奇怪了,转首看了眼,结果吴冲突然向前倾,长剑出鞘,一招横扫而出,一道剑芒飞速朝对方腰腹斩去。
“卑鄙!”
鹤一飞猛然向后弯腰,长剑几乎贴着的他的腹部横切,剑芒划过他腰腹,向后扫去,边上的一株小树被齐腰斩断,剑光继续向后,斩在破旧的厢房壁上,直接斩出一道触目惊心的剑痕。
“兀那小子……”
“你好烦哎!能不能好好看着?”
花夭夭仰头看着戴伦,直接训斥起来。
“……”
戴伦直接无语,骂道:“小丫头,你知道我是谁吗?居然敢在我面前摆你这大小姐驾子,信不信我削你?”
“你削一个试试?”花夭夭一点都不怕他。
那些被匪人围起来,根本毫无招架之力的几个镖师,以及没什么战斗力的商队伙计们,此时是想笑又笑不出来。
不过好在这些匪人并不是想要他们的小命,所以虽然被这些菲人围起来,倒也不会有性命之忧。
在场中,真正还在动手的人,只有白柳跟那邢铁柱,以及吴冲跟那鹤一飞。
戴伦有些生气,抬起手,就想对花夭夭的小屁股削下去,结果他才刚抬手,在他怀里的花夭夭,已经跳了起来,小手按在他的脑袋上,身子在他脑袋上一翻,翻坐到他的脖颈上,两只小手直接拽住他的耳朵,“再乱动,我就把你耳朵扯下来。”
双耳传来的疼痛,让戴伦不敢乱动,同时心里暗骂晦气,没想到一个七八岁大小女娃,居然还有这等本事。
这让他这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怎么活?
耳叶上传来的疼痛,让他有些担心自己的耳朵真会被这小女娃给揪下来,小屁妮,下手没个轻重,麻蛋!
他突然想起曾经看过的武侠小说中的那句话:江湖中有三种人不能小觑,老人,小孩,以及孕妇。
果然,他今天就栽在一个小孩手中了。
吴冲见此,身形向后飘退,看了眼花夭夭,唇角微扬,朝花夭夭竖了个大拇指,“现在,还要继续吗?”
没等鹤一飞回答,吴冲又对花夭夭叫道:“玉儿,他要是敢乱动,你就用指甲划破他的喉咙……”
“哥哥放心,玉儿晓得!”花夭夭踢着小脚丫,甚是得意。
“喂喂!有你这样教孩子的吗?”戴伦叫道。
吴冲不以为意道:“行走江湖,该狠心时就得狠心,你们不也一样吗?连小孩子都想利用,现在还好意思怪我们?”
另一边,邢铁柱扔下白柳,转身看向花夭夭,露出一副凶恶的模样,喝道:“小娃娃,放开俺家军师!”
花夭夭不为所动,反过来训斥道:“大块头,你再嚷嚷,我先扯下你家军师左耳,不信咱们可以打个赌。”
“大柱,别说话!”
戴伦叫了起来,他还真有些担心这大柱子不信邪,最后遭殃的反而是他。他讪笑了下,道:“各位,有话好好说,何必动粗呢!小妹妹,之前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我并无恶意……”
“虚伪!”花夭夭并不买账。
吴冲则看向鹤一飞,“现在,可以谈谈了吧!”
鹤一飞看了他一眼,点头道:“放开我家军师,今晚就当我们没有来过这里……”
“你的话,我能相信吗?你们家那个军师,可是一点信义都不讲啊!说不利用小孩,结果转身就拿小孩威胁我等。”
鹤一飞眯着眼,看向戴伦,心下多少有些恼火,恼吴冲不给他面子,也恼戴伦不讲道义。
“我以人格担保……”戴伦举手道。
吴冲摇头,“你有什么人格?”
“……”
鹤一飞问道:“那你欲如何?”
吴冲指了下戴伦,说道:“把你们家那位狗头军师留下来当人质,等我们到了万剑城,才能放他离开。”
鹤一飞摇头道:“不可能,万剑城乃万剑宗的地盘,要是万剑宗的人知道他是我们青石寨的军师,绝对不会放他离开。”
听到鹤一飞这话,戴伦脸都绿了,后悔自己没事招惹这小女娃干嘛!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反害了自己狗命!
此时,乔三说道:“要不,我留下当你们的人质吧!”
吴冲呵笑,“你这个叛徒,也好意思说话?青石寨的人能够摸!”
乔三闻言,顿时急道:“你怎能凭空污人清白?我与戴兄只是同乡,在此相遇也是巧遇,四季商行和秦管事都待我不薄,我在四季商行也做得好好的,为何要做这等事?”
他跟戴伦的联系,都是在现世中联系,所以此时的他,语气可谓是理直气壮,他相信,不会有人知道他们这层关系。
“为何要做这等事,也只有你自己心里清楚。”吴冲没有两会这个乔三,继续看向鹤一飞,说道:“原本我还以为你们这些绿林中人,既然被江湖中人称为好汉,多少会讲些道义。可没想到你们居然是这等货色,那就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