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怀光不知道怎么的,莫名觉得有些奇怪,他轻咳了一声,挽起袖子拧开热水,热气一下子涌了上来,白雾袅袅,公主始终坚持穿裙子,因此滑落在地上好似一朵花,她整个人就好像一朵玉兰花,温怀光低头把她的裙子拿掉,一俯身就看到她那双笔直修长的yù_tuǐ,他移开目光,低头想了会儿:“我去拿衣服。”
“我没有带衣服过来啊。”公主更是忍俊不禁,直接把莲蓬头一转,把温怀光也淋了个湿透,她忍着笑,“这样还要出去拿衣服吗?”
温怀光深吸口气:“公主!”她笑盈盈看着他,然后还没来得及说话,就看到她已经走上前来,捧着他的面颊一吻。
然后洗澡就顺利跑题了,不过至少暖和的问题被顺利解决,说起来,温怀光还真没找到能给她穿的衣服,只得打电话让敏敏帮忙去买几套过来。
公主穿着浴袍坐在那里让他梳头发,漆黑浓密的一头秀发早就过腰,打理起来十分繁琐,家里还有一整套的护发素发膜,现在却只能用毛巾一点点吸干水,不用吹风气。
温怀光做得很认真仔细,半途听见有人敲门,他开门一看,发现是脸色不大好看的莎莎,敏敏跟在她后面,手里提了一包东西,朝他在吐舌头。
莎莎劈头盖脸就先问出口了:“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要敏敏去买……”她看到温怀光的面色就禁了声,原因无他,他现在眉目舒展,眼中含笑,整个人从冬天的寒冰化作了春日的暖水,荡漾的要死。
再看衣着,明显是换过了一套衣服,头发还在滴水呢,而且那副吃饱喝足的样子一看就知道发生过什么事。
她倒吸了口气,冲进房里一看,原本还以为会在床上看到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却发觉是一个小美人,正坐在椅子上翻阅一本杂志,一头秀发尤其惹人注目,听到声响抬起头来,对她们微微一笑:“我们又见面了。”
温怀光拿起白毛巾继续给她擦头发,敏敏目瞪口呆:“你,你是那个……”
公主对她眨了眨眼,又笑了:“是。”
莎莎去把门关上了,凝重道:“怀光,我们得谈谈。”
“你说。”
“她今年多大?”莎莎第一个问题居然是这个。
温怀光也不大确定,他们的年纪是要怎么算才好?四百多?那真的是老妖怪了。只听公主道:“十七。”
莎莎一听就崩溃了:“怀光你疯了!她还没成年!你知道这事情捅出去是多大的丑闻吗?人家会说你恋童癖!你会身败名裂的!”
“那就十八好了。”公主完全不在意,马上改口。
莎莎对她恶声恶气:“你会毁了怀光的你知不知道,你爸爸妈妈呢,你跟了怀光多久了?”
公主原本想说什么,但是一下子改变了想法,她扯了扯温怀光的袖子,默然不语,温怀光心如刀绞:“莎莎,不是她不能离开我,是我不能离开她。”
他说得斩钉截铁,让莎莎一口气喘不过来,差点气死:“怀光,你清醒一点儿,这不是在开玩笑。”
温怀光镇定下来:“莎莎,媒体永远都只是捕风捉影,而且就算知道了也无所谓,不仅仅是我一个人有女朋友吧。”
这也是大实话,圈子里男女朋友也多了去了,不过大家心知肚明不给记者知道罢了,只要瞒得好,永远都是大众情人,可是莎莎还是耿耿于怀:“她才十七岁,而且上次她害得你进了医院。”
“我十八岁。”公主笃定道,“没有人能查得出我的身份,如果问起你来,你矢口否认就是了,怕什么。”
温怀光也和她保证:“不会出事的,你放心。”
莎莎无言以对,最后只能搁下狠话:“如果出了事情,唯你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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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第二天,片场上就有人发现多了一个姑娘,她在那里看温怀光的那份剧本,温怀光一向不和别人凑热闹,位置也多半在偏僻的角落里,倒也不引人注意,反倒是何曼曼看见了,有些好奇地走过去打招呼:“你好。”
她就抬起头来微微一笑:“你好。”语调和音色听起来都让人觉得很舒服。
何曼曼指了指旁边的位置:“不介意我坐下吧。”
“请便。”她低下头继续看剧本,因为不大熟悉简体字和排版的关系,看得非常慢。
何曼曼就问:“喜欢这个剧本吗?”
“很有意思。”公主笑了笑,这些宫廷斗争对他们来说是故事,对她来说,却是曾经发生过的一切,没有人比她更了解宫廷的黑暗了。
所以她对别的东西更感兴趣一点,比如说……ipad,她学用过各种各样的科技产品,但是也都是走马观花,从来没有玩儿过游戏。
于是温怀光拍完一幕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她在玩儿——水果连连看。何曼曼坐在她旁边帮她一起戳,两个女孩子居然玩儿地兴高采烈。
“没过。”公主很惋惜。
何曼曼怂恿她:“再来一次。”
温怀光看了一会儿,觉得真是惨不忍睹——公主也就罢了,为什么何曼曼都能玩儿的那么烂!
他忍不住伸手戳掉两对就杵在眼前的水果,何曼曼吓了一跳,讪讪道:“你拍好了啊。”
温怀光点点头:“今天就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