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天就是飞行课。塞洛斯的那把光轮2001因为新生入学的限制而没能带来,所以这次上课的时候只能屈就那些老旧的横扫以及彗星了。不过能在微风习习的晴朗天气里,站在平坦的草坪上等待飞翔,这也不失为一种美妙的体验。

学生到齐以后,飞行课的老师霍奇夫人也很快出现在了草坪上。她看起来十分严厉,指着排列在地上的二十把扫帚道:“好了,你们大家还在等什么?每人站在一把扫帚旁边。快点,不要浪费时间。”

塞洛斯站在了一把破旧的扫帚旁边,而站在他身边的正是分院前见到的普理查德。他友好地和塞洛斯打了个招呼:“你好,马尔福。”

“你好。”塞洛斯点点头,看着自己的扫帚不出声。

“你也觉得这些扫帚真破,是吧?”普理查德明显是想和他打好关系,继续说道:“校董们每年都要给霍格沃茨捐款多少,可是我们使用的扫帚居然还是这么破烂,这真是令人吃惊。听说前几年马尔福先生特地给斯莱特林院队捐了七把光轮两千?这种行为真是再正确不过了,要不然的话……”

塞洛斯:“……要不然的话?”

“如果马尔福先生是捐给霍格沃茨,或者是捐钱进来的话,一定会被邓布利多私吞的。”普理查德压低了声音靠近塞洛斯:“你知道吗,我一直怀疑麦格教授和邓布利多其实有不正当的关系,要不然为什么邓布利多偏偏会提拔她管财务!”

塞洛斯一时居然没反应过来:“……哈啊?”

普理查德激动地道:“难道你不这么觉得吗?你看,每次吃饭的时候,麦格教授都要坐在邓布利多的旁边!”

塞洛斯深沉地拍了拍普理查德的肩膀:“……还有吗?”

“当然!我这里还有一个绝对劲爆的消息!”普理查德那张平庸的脸现在满面红光,神采奕奕,“今年夏天的时候,麦格教授和邓布利多一起去阿尔巴尼亚的森林度蜜月了!”

塞洛斯握紧了拳头,眼神锐利地看着他,声音低沉:“消息可靠吗?”

普理查德差点就开始不顾贵族仪态地拍胸脯了:“来源绝对正当!是我亲眼所见的!”

塞洛斯忽然想起了分院之前那个巴多科做过的介绍,普理查德家是经营木材的……他低了低头,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已经是面无表情:“格雷厄姆·普理查德?”

“是!”普理查德下意识地站直了。

塞洛斯拍了拍他的肩膀,忽然展露出一个大大的笑靥:“干得好!相信我,你绝对有前途!”

偶像曾经说过,要成为一名合格的历史学家,一定要学会先成为一名优秀的新闻记者,才能从重重的表象中挖掘谜团、发现真相!后世知名的历史学家无不是从新闻记者做起的,而塞洛斯因为家庭的因素遗憾地错失了这一岗位,这让他去霍格沃茨应聘都没那么有底气……不过,现在看来,似乎他还是有一定的几率实现梦想的?

“愿意跟我一起发现掩藏在表象之下的真相吗,格雷厄姆?”

普理查德睁大眼睛猛地点头,正要说话的时候,他们头顶的阳光却被阴影遮住了,一个严厉的声音响了起来:

“你们两个,还要聊到什么时候?”

虽然第一次收小弟的行为被霍奇夫人意外打断了,不过这并不影响塞洛斯的好心情。普理查德家当然巴不得自己脑袋里整天都是些奇怪东西的幼子被马尔福家看中,而格雷厄姆本人也深深地诚服于塞洛斯强悍的理论知识之下,更有感于他的知遇之恩,义无反顾地投入到他的麾下……咳,总而言之的话就是说,因为成功地获得了一位忠实追随者兼有潜力的历史学家,塞洛斯最近的心情那可算得上是非常好,非常好啊……

“日安,塞洛斯。”看到德拉科还没来,潘西走到塞洛斯旁边坐下,和他打着招呼。

“日安,帕金森。”塞洛斯弯了弯嘴角,礼貌地道。

“昨天发生了一件有趣的事情。”潘西双手交握,撑在颔下,笑眯眯地道:“我们下午本来有一节占卜课,但是德拉科路过一条走廊的时候却停住了脚步,让我们先去上课。等我们下课之后才知道,他居然因为破坏公物而被费尔奇关了禁闭。你知道这件事情吗?”

塞洛斯有点惊讶,摇了摇头。

潘西像是在自言自语:“哦,这是当然的。他被罚去擦奖杯陈列室的那些奖杯,一节课当然做不好,所以特地要求在晚上八点之后再接着做。说起来,他好像是一拳打碎了走廊的窗户,所幸你们都是在远一些的草地上上课的,玻璃的碎片才没有惊动你们。”

塞洛斯吃惊地看着她:“你是说真的?”

潘西却笑了笑,起身道:“嗨,德拉科。”

“你好。”德拉科冷淡地道,在塞洛斯旁边坐了下来。潘西耸了耸肩,坐在了他旁边的位置上。

塞洛斯还没从吃惊中回过神来。以他历史学家的敏锐感,当然不会听不明白潘西是在暗示什么。可是……这根本就不可能!

“你对他说了什么吗,潘西?”德拉科很快就发现塞洛斯的心不在焉,皱了皱眉看向潘西。

潘西搅了搅自己的玉米浓汤,无所谓地道:“我可是什么都没说,德拉科。你不要心虚就对了。”

德拉科挑了挑眉,抬起下巴:“心虚?”他转向塞洛斯,“她说了什么话能让我心虚?”

塞洛斯忽然有种冲动把自己的问题问出来,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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