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魁地奇世界杯。因为很快就能近距离地看到喜欢的选手打魁地奇了,德拉科从一大清早就开始精神振奋了。但是,在早餐过后,他期待地等着自己美丽又强大的父亲开口说去拿门钥匙时,他的父亲却来了这么一句:“去把塞洛斯叫起来,德拉科。”

德拉科:“……什么!塞洛斯也要去吗?!”

纳西莎露出笑容:“哦,当然了。德拉科,这可是一次全家的旅行,又怎么能缺得了我们的塞洛斯呢?”

德拉科的脸差点就这么拉了下来。魁地奇世界杯,他的同学们一定也会去的——他可一点都不想让自己的那些同学见到塞洛斯!他满怀希望地看向自己的父亲,卢修斯却摆了摆手,示意他听从他妈妈的意愿。于是德拉科只好不情不愿地走向了自家宝贝弟弟的卧室。

塞洛斯的卧室是一如既往的混乱。宽大华丽的房间里到处飞舞着羊皮纸,中间那张大床不用看也知道肯定又被闲置了。一道墙边被立起了巨大的架子,上面偶尔能见到几本没被扫落在地的书,更多的是一捆捆的手稿和瓶瓶罐罐。德拉科走到书桌前,不出所料地看到宝贝弟弟正蓬松着一头浅金的头发趴在桌子上睡觉。他随手拿起了压在塞洛斯胳膊下最上面的一张羊皮纸,眼睛扫了一下,脸顿时黑了——《论金发与傲娇的重要关联性》?这是神马东西!

心情不佳的铂金大少爷咬牙切齿地把弟弟的脸给掰过来,弯下腰在塞洛斯苍白的嘴唇上亲了一口,然后迅速站直。巴掌大的精致小脸上睁开了一对灰蓝色的眼睛,塞洛斯的表情很快就从睡意朦胧转变成了精神奕奕:“早上好,德拉科~”

“不要用那么不贵族的语调说话!”德拉科双手抱臂,冷冷地道:“《论金发与傲娇的重要关联性》?这是什么,塞洛斯?别告诉我你这个也有研究依据!”

塞洛斯从椅子上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啊……这个啊,刚才是谁把我叫醒的?”

马尔福家的小公子小时候因为一场魔法事故而意外背上了诅咒,一旦睡着就无法醒来——除非有人亲吻他的嘴唇。这种浪漫的诅咒大概会被很多女孩子暗中羡慕,妈妈纳西莎也很乐意每天给自己的幼子一个早安吻。不过对于马尔福家的另两位来说,这完全是个麻烦——尤其是德拉科。从十一岁的圣诞节假期从霍格沃茨回来开始,德拉科就把这个义务从母亲手中要了过来,同时脸红脖子粗地不肯说明他非得如此的原因。于是每到放假的时候,负责把睡美人塞洛斯从睡梦中唤醒的人就成了德拉科。

这个时候叫醒自己的不会是别人,塞洛斯知道这一点。不过他也同样清楚自己的兄长大人对此一定会有的回答。

“反正不是我!”德拉科条件反射性地道。

塞洛斯脸上露出了揶揄的笑容:“嗯?所以说,我的这篇论文是很有真凭实据的嘛。”一边说着,他还一边煞有介事地点着头,那副一本正经的样子格外可爱。

德拉科觉得自己的脑袋空白了一秒。等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把那句话说出了口:“本少爷才不是傲娇!”

塞洛斯:“……”

德拉科:“……你不也是金发吗?”

塞洛斯侧了下头,想了想,恍然大悟:“对哦!我也是金发!”

德拉科脸上还没来得及露出得意的笑容,就看到自己的混蛋弟弟抓起羽毛笔干脆利落地在“金发”一词上画了个杠,然后在上面写道:德拉科。

德拉科:“……”这这这不就成了《论德拉科与傲娇的重要关联性》了吗魂淡!你还不如不改呢!!

塞洛斯又打了个哈欠,一点也不贵族地伸了个懒腰,然后保持着双臂平举的姿势站在那里,扬了扬下巴说道:“德拉科,给我换衣服。”

德拉科:“……”

塞洛斯眨了眨眼,总是会让人感觉冷漠的灰蓝色大眼睛变得水汪汪的:“哥哥~”

德拉科:“……收起你那不贵族的腔调!等等……你昨天晚上洗澡了没?”

塞洛斯困惑地想了想,露出了天真可爱的笑容:“啊,好像忘了!”

大少爷红着脸扭头,凭借着自己强大的免疫力把弟弟踹进了浴室。

※※※※※※

等塞洛斯磨磨蹭蹭地从浴室里出来之后,时间也差不多快到中午了。德拉科板着一张脸给他换好了外出的衣服,牵着他的手向外走去。纳西莎在小儿子额头上亲了一口,夸奖道:“塞洛斯今天起得很快哟~”

德拉科瞪了自己的母亲一眼:“妈妈!”

纳西莎微微直起腰在大儿子脸上又亲了一口:“当然,这全都是德拉科的功劳。”

德拉科的脸有些红,他今年都过了十四岁的生日了,还被妈妈当成小孩子……好吧,和他相比,从始至终都被当成婴儿来照顾的塞洛斯更可怜。刚才他居然从塞洛斯的衣柜里翻出了几件女孩子穿的裙子?这是什么概念……

一家人通过早就在魔法部预定好的门钥匙来到了魁地奇世界杯的露营地。马尔福家的人常被称为“行走的金加隆”,一向都是魔法部所交好的对象,预留一个门钥匙和好的露营地还是很简单的。虽然现在已经是中午了,他们仍然算得上是第一批到来的人——大部分人要等到晚上或者第二天凌晨才会到来呢。

马尔福家的门钥匙是直达露营地的。就在那块露营地的中央,一个特别显眼的帐篷被搭建起来。它看起来就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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