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聚拢的伸展台比白昼还要耀眼,前两排被灯光波及的地方更是能看得清人的一举一动,成为记者关注的焦点。
坐在第一排的靳城就是在这种情况下站起来,周围的人都抬头看他,他拿着电话,脸色很不对。
刘瑞问容墨墨他怎么了,容墨墨摇摇头,目前丁原情况不明,还是不要把人家侄子出事儿了的事说出去较好。
“我离开一下。”靳城的面色可下恢复了淡定,他简言对容墨墨以及刘瑞等人告着别,风风火火的打算去医院。通过刚才与医院方的交流,丁原现在是高危状态,正在抢救,随时都撒手人寰。他不知道丁原也来法国了,不过法国有这么大一个秀场,很多明星都回来看一下,丁原这样的花花公子来巴黎的原因一定是为了陪哪个小明星。
谁知容墨墨这时叫住了他:“我陪你!”
靳城心头一热,立马拉过容墨墨,嘴上不说,但满心全是‘患难见真情’一类的字眼,
想着容墨墨还是蛮在意他的,只是嘴硬罢了。
望着靳城拉着容墨墨走远,席荏心中越来越凉,原来他早已经出局了,刚才她叫住自己实际上是想完全挑明吧……可怜他还有那么一点点期盼。
不甘心!掐住自己的手掌,席荏深呼出一口气,自己究竟是落下了什么,身为一个需要善于俘获别人喜爱的明星竟然连自己喜欢的人都留不住。
是因为不够果敢,是因为太过犹豫,是因为一个致命伤————他不善于表现。
时至今日,他才彻底发现自己的弱点,居然是因为容墨墨所发现的。他需要改变,要重新追求她,果敢的,不会犹豫的对她表现一切。
强烈的想,想从别人那里把她抢回来。
容墨墨想去医院是为了吕布他们,几人都没有入境记录,又暴露在警察面前,真是棘手的事。
傻叉们!你们又给老娘惹货了,就不知道化为灵魂状态跑啊?给她打什么电话?
身在医院的吕布打了个喷嚏,刚才见义勇为被这群说鸟语的警察们一个劲儿竖拇指,把他夸的晕乎乎的,所以他决定留在这里关心一下丁原同志的死活,哪知道非法入境是啥东西。
刚才容墨墨只和靳城说了半截话就被靳城极快的拉走了,她好不容易把自己的手拽出来冲席荏招了招手。
席荏的耳朵竖了起来,眼睛眨了眨,里面都是光,也不知怎么绕的路,级快的出现在了容墨墨身侧:“出什么事儿了?”
“我的朋友在医院,一起吗?”
“一起。”席荏极快的说,整整能包住她整个手的手掌牢牢握住容墨墨那只刚刚被靳城拉过的手,五指在上面来回摩擦。
心里踏实多了。
看了眼容墨墨,特意注意了她的表情,她没有甩开她,也是侧头与他对望着,脸上没有明显的表情。席荏稍安下心,但只要没有厌恶,这就够了,手还是紧紧的攥着,只要她不反感,他就绝对不撒开。
今天是靳城感觉最烂的一天。侄子出了事儿不说,眼见着自己的女人和另一个男人用眼神滚床单!(靳城视角)
容墨墨说来医院是为了看朋友,丁原算是她的朋友?靳城心中有些异火,除了丁原她去医院的理由就只有自己,既然如此为何还要当着他的面与这个小模特不清不楚?
这个困惑直到到了医院靳城才解开,容墨墨过来的确是为了看朋友的,是除了丁原外另外一伙人。
容墨墨一看到吕布就跑过去照着他脑袋削了一下,忍不住骂了他一声傻叉。
吕布凑近容墨墨,为了趴在她耳边说悄悄话高大的身体滑稽的半蹲下来刻意变矮了一截:“你还打我,我挨了四下枪子,现在实体化已经快维持不住了。”
容墨墨没想到事情这么严重,找到柳下拓和时迁一起问了前后因果,原来丁原就是在这种意外之下躺着中枪的。
柳下拓对容墨墨淫/荡的挑了挑眉,声音刻意低下来:“我看到你和那个席荏是牵着手来的。”
“这在你那里代表了什么?”
“我们不在,不能在武力上支持你,所以你被他强制上了?”
容墨墨往柳下拓两腿之间踢了一脚:“我就知道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看到容墨墨这个动作的法国佬瞬间感觉两腿一紧,就算踢的不是自己也为柳下拓疼了起来,但这边柳下拓却跟没事儿人似的:“呦,你还手下留情了,没多疼啊……硌着你了么?”
容墨墨不想和柳下拓这个贱人多说,她的确没踢多重,而且柳下拓是一只鬼,怎么踢他都不会受伤,更不怕断子绝孙啥的。
这时说曹操曹操到,席荏已经来到了容墨墨身边:“这两位是?”
灵魂状的时迁:别忽视我啊!我还帮你凉快过呢!(解扣子)
容墨墨拽过时迁非常暴力的将他塞入自己的身体,全程席荏没感觉,只有吕布眼角抽了抽,柳下拓表示他也想被这么主动的来一发。容墨墨为席荏介绍着他俩:“这都是我幼儿园同学,没想到来法国给遇见了————真巧啊~~哈哈哈”
吕布:“哈哈哈。”
柳下拓:“哈哈哈.”
席荏:“……”
找了个比较阴暗的地方,容墨墨单独把柳下拓和吕布拽了过来审问他们俩,例如有没有对警察透漏他们和她的关系,警察们有没有确定他们的名字与入境信息什么的。
吕布摇了摇头,柳下拓的脑袋比吕布的快半拍都知道答案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