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云台市区,打车直奔火车站。晚上二点的票,赵少龙买了瓶饮料,坐在车站广场的台阶上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耳根忽然无由地发热发烫……
谁在背后说我坏话?
赵少龙从小就听妈妈说过耳根发热是有人在背后议论自己。
远在百里之外的省会都江市,郊外的一栋大别墅里。田白刚被五‘花’大绑在一根人粗的铁柱子上,昏‘迷’不醒。高天养面前摆着一台薄薄的苹果笔记本,里面正传来一阵悠扬无比的笛声。
他背后站着两个丰腴妖娆的轻熟‘女’,穿着‘性’感的黑丝短裙,神情冷淡,虽‘艳’丽不可方物,却好似已经没有了七情(真的很无语,五加一吧)‘欲’,冷的渗人。笔记本里面是赵少龙在云雾山街边吹笛的画面,视频上面的标题是:《云雾山笛仙出世,万古旷世天籁》。
视频点击已经超过了五百万。视频里赵少龙虽然穿着土气,但横笛闭眼,笛声清扬,徐徐吹奏的风姿说不出的风雅动人。不过他面前那一堆零零散散的钞票确实是大煞风景。
“你们这两个王八蛋,把我们天涯海阁几百年心血毁了不说,脸也叫你们丢尽了。一个融合了九龙之喉蒲牢去行骗,一个融合了九龙之舌囚牛去卖唱……你们把这些天材地宝糟践成了什么样子。暴殄天物啊,暴殄天物啊!!”
高天养一口气没缓上来,差点气晕过去,身后两‘女’子款款上前扶着高天养,娓娓说:
“高执事,你可要保重身体啊,要不趁这小子还没成气候,我们去把他杀了。”
高天养长舒了一口气,盯着人事不省的田白刚,思量了很久,终于缓缓道:
“阁主让我把这田白刚带回去,不知道会怎么处置。现在囚牛也现身了,九龙胎个个好‘淫’,善采‘阴’补气。囚牛也不例外,不管你们用什么手段,把这小子抓回来,如果没给你们别的指示,就带回天涯海阁吧。”
两‘女’子点了点头就要出去。高天养又说:
“唐诗、元瓷,我平时待你们怎样?”
两‘女’子都是一样的冷‘艳’绝美,略显瘦弱的是叫元瓷,稍微丰腴一点的是唐诗。唐诗和元瓷一起说:
“七执事一直领导我们四卫,对我们就像亲身‘女’儿一样好,有什么事你尽管吩咐,我们无论做什么都可以。”
高天养背负着双手,长衫无风自动,煞气四散,
“那九龙胎本就是为我们九大执事准备的,如果这次你们在这小子身上找到了九龙胎,务必把“霸下”亲自‘交’给我。阁主那边我会去说。”
唐诗和元瓷沉默不语,良久,元瓷面无表情地说:“高执事,这恐怕有些不合规矩吧,九龙胎关系重大,要是不通过阁主,我们担不起这责任。天涯海阁的铁律执事难道不知道。”
唐诗也冷冷地说,“高执事,出‘门’前阁主已经下了死命令,九龙胎如果找到,必须带回去让她处置。就是千刀万剐,我们也不敢违抗阁主的吩咐。你说这些话要是传到阁主耳朵里,可要出大事。”
高天养面部微微‘抽’搐,咬牙切齿道:“刚才这些话就当我没说过,你们去办事。要是有什么需要,去找白怀东,他会提供一切的。”
唐诗元瓷微微点头,含笑慢慢后退出‘门’,高天养怎么知道她们内衣已经被冷汗湿透。高天养的毒辣手段她们不是没有见过,刚才这样顶撞他死在他手上是分分钟的事情。不过比起背叛阁主,她们宁愿现在就横死。
赵少龙百无聊奈地在广场闲逛,还有(真的很无语,五加一吧)个多小时才能上火车。那该死的冲动又开始了,克制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斗。造孽啊,这该死的虫子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么邪恶。
望着黑压压的天空,又是一番天人‘交’战,赵少龙忍的快要崩溃。
一辆黑‘色’的甲壳虫停在广场边,车‘门’打开,下来一个窈窕的身影,躲在车‘阴’影背后,一阵呕吐声传了过来。赵少龙离车只有三五米远,闻到一股浓浓的酒味,看来那美‘女’喝高了,吐的一塌糊涂。赵少龙慢慢逛过去,看那纤弱的背影,蹲在地上,埋着头,一动不动。
蹲都蹲的这么好看,不是美‘女’才怪了。赵少龙看了看四周无人,心想是不是过去递个纸巾什么的,日行一善嘛。
又两辆牧马人急速开了过来,吱,一声刹在甲壳虫旁边,下来了四个‘精’瘦的小伙子,向那窈窕人影走过去,拽起那‘女’的就往牧马人上面拖。
光天黑日的,这是要抢人吗?
‘女’子双脚‘乱’踢,大声叫了起来:“你们要干什么,那个活动我不想出席,我不喝了,有事找我经纪人说。救命,抢劫,杀人啦……”
广场上几个执勤的警察闻声走了过去,四个小伙子分出两个和警察解释,“我们是朋友,她喝多了,我们带她回去。”
警察很尽责,挥手制止:“把人放开,让她自己打电话叫朋友来接,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两个小伙子面‘色’沉了下来,突然欺近警察。挥拳踢‘腿’,拳拳脚脚利落干净,直接又狠辣,三下五去二就把几个警察放倒了。赵少龙站在旁边抬手就要鼓掌,这制服人的手法堪称完美啊。可一想,这几个的行为好像是强抢民‘女’,抬起的手又放了下来。
其中一个小伙子冷眼瞧着赵少龙说:
“没你的事,这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