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只要取他手指的皮质纤维可以了对吧?”赵少龙已经穿好宽大的病号服了。.. 。.从消息自己知道这个黄海洋虽然不是什么好鸟,但是也罪不至死。与自己无冤无仇,自己也不愿意制造太多的痛苦。只在可以解决这个问题的前提下,能够少让这黄海洋承受些痛苦是最好的了。
“放心吧,师弟,不论是换血,还是植皮,都会让他完好无损的。倒是你,师弟。”麦‘蒙’关切的道,“你需要将自己身体里面的百分之七十的血液首先渡给这个男人。虽然你们的血型相同,但是,融入这般大量的鲜血,短时间内人的身体是难以适应的。会有一些不良反应。这个黄先生这里,我可以一直让他昏‘迷’。而你,师弟,你还要当成是一个正常人啊。”
麦‘蒙’果然是医家圣手,已经一语道破此次手术的关键。
“没问题,师兄,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能够想出这样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手术,已经是我们的意外了,有些后遗症自然也是应该的。”赵少龙豁达的说道。
麦‘蒙’点点头,临了,还是忍不住的提醒赵少龙一句,“不到生死关头不要与人动手,因为那样,你身的疼痛会增加十倍。这是新血液在短时间内本能的排斥作用。师弟,切记。”
“多谢师兄提醒。”赵少龙恭敬的道。
为黄海洋打了麻醉,而后找人将他身彻底的清晰了一遍。而后如同是白条羊一般被抬到了手术台。
而赵少龙同样平摊在与黄海洋同一水平面的一个手术台,等待着麦‘蒙’的手术。
特二将自己研究出的一些关键点在与麦‘蒙’详细的讲述,同时也作为一个副手帮助麦‘蒙’做一些简单的协助。
“师弟,我要给你打麻‘药’了,放心睡一觉吧。等醒来手术做完了。”麦‘蒙’的声音永远给人一种如淳朴的暖暖的山风吹过的感觉。赵少龙点点头,闭了眼睛。
而后,赵少龙的意识慢慢模糊了。自己仿佛是陷入到了一个无限循环的沉睡当。在睡梦,自己感觉到自己的身形很放松。鲜‘花’,绿草,美丽的天空,自己发现自己回到了小时候,在这碧绿的草原面快乐的奔跑,奔跑。
什么也不用去想,自己的心灵是那样的纯洁,那样的天真无邪。在睡梦的赵少龙嘴角‘露’出甜甜的笑意。
看着那两根导管里面流淌着鲜红的血液,在赵少龙与黄海洋身缓慢而有序的‘交’换着。麦‘蒙’的脸同样挂起了笑意,看来是自己的医术再次有了突破了啊。
师父,您看到了吗?徒儿现在的成,真的超越你了啊。麦‘蒙’欣慰的想着,似乎在自己的眼前也出现了师父宋青丹那苍老的面容在对着自己慈祥的笑,说自己有出息,没有辜负他的期望,没有辱没了金针阎王的威名。
是的,赵少龙陷入一种轻松的梦境并不是赵少龙自己产生的梦境,而是麦‘蒙’一直以来自己研究的一个医学的方法。
麦‘蒙’从小宅心仁厚,但是,他却是自幼跟在了金针阎王的身边,看惯了太多的痛苦,看惯了太多的生死挣扎。每每看到那些伤者患者忍受着巨大的痛苦的时候,自己一直在想,他们本来受到疾病伤痛的折磨已经足够痛苦了。而此刻他们的内心要多么的饱受煎熬啊。
如果能够有这样一种医术,在接受手术的时候让他们能够有一个愉悦的心境,如同是做了一个愉快的旅行一般,那该多好啊。
有了这个想法以后,麦‘蒙’一直在处处留意这方面的东西。医书,草‘药’,自己在学习宋青丹传授给自己的艺术的同时,也在为了自己的这个梦想努力着。
这种方法的难度难在一般来说,自从麻沸散出现之后,只要是大型手术,都会给患者注‘射’麻‘药’,让他整个人处在昏‘迷’状态,这样会最大程度减少痛感。
但是,即便是这样,其实患者的潜意识里面一直是紧张的,那根焦虑的心弦也是一直绷着的。所以说,这对于患者来说,也是一种折磨,对于以后的病情恢复会有影响,甚至严重者会产生心理‘阴’影。
当然了,在面对生死疾病的时候,能够治愈已经算是万幸了。所以,这样的想法,在医学界从来没有探讨过。而只有麦‘蒙’这样心地善良的人,才会考虑到如此深层次的原因。
当然了,这样说也并不是说其他的医生都是冷血动物,只不过是说麦‘蒙’较之其他的医生这样的善良夸大化了。
本‘性’使然,通过这么多年自己不停的琢磨研究,终于在半年前麦‘蒙’研究出这种让病人即便是在打了麻‘药’的情况下,自己也会进入到一种自己认为最愉悦,最放松的状态当。
按照常理来说,麻‘药’是针对一个人的神经和意识的。如果神经意识受到麻‘药’的影响,痛感自然是传递不到自己的大脑皮层的。而麦‘蒙’要做的,便是将愉悦感与痛感剥离开来。如果让其他人听到这样的说法,一定会说麦‘蒙’这是痴人说梦。
人的身体本来是一套神经系统,不管是任何感觉,都是通过这一套神经系统传递的,也是说,人的各种感觉是不可能分别来传递的。如说屏蔽了所有感觉,但是唯有留下愉悦感。
好是一群人同时准备到达一个地方,但是,只有唯一的一条道路到达。而这条道路恰好被堵住了。在这里的所有人便无法通过。
而麦‘蒙’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