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少龙诧异了,谢晚秋这王八蛋玩的哪一出?难道面前这位曹公子和他有夺妞之仇!想了想走到水榭边,拿出手机给谢晚秋打过去]
接通后那边传来呼呼的风声,谢晚秋在电话那边说:“曹呆子那装‘逼’犯又点的是绿蚁酒吧,你们到好,有酒有‘肉’的。我正在山上吹风呐,明天以后天涯海阁武祖洪烈这号人就要消失了。你可别再跟那个娘们家族扯上什么关系,我结婚那次他们纯粹是利用你。”
“跟我有‘毛’关系。对了,那绿蚁酒菜单上写着一万八千多一瓶呐,呆会曹步蟾不会买不起单吧?”
“靠,你小子可别给我丢脸啊。一万八算什么,等你回来哥哥请你喝十八万一瓶的。那绿蚁酒也算的上好东西,不比外面那些粗制滥造,静竹深院独家酿制的。用的‘药’材也不比酒价便宜,一年只产三百六十五瓶,绝对价有所值,外人买都买不到。静竹深院就是周呆子家开的,你还替他担心买单的问题。可劲的喝,喝穷这个装‘逼’犯。”
赵少龙无语挂上电话,喃喃说:说别人是装‘逼’犯,你难道不是。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突然一个念头在赵少龙脑际闪过,连忙又拿出电话给谢晚秋打了过去,接通后说:“秋哥,如果你以后碰见天涯海阁一个叫田白刚的人,一定不要伤害他,他是我亲叔叔。”
谢晚秋沉默了几秒钟,“放心,你的人,我谢晚秋不会动。”
这句话让赵少龙一阵暖意涌上心头,“秋哥,你有妹妹吗?”
“有,韩萱不是非你不嫁了吗?”谢晚秋那边声音有些弱。
“你没亲妹妹吗?”赵少龙极度怀疑谢晚冬就是谢晚秋的亲妹妹,那两对勾死人不填命的狐媚眼儿,让人不得不生出这样的猜测。加上名字,一个谢晚秋一个谢晚冬,根本就是铁证如山嘛。
“有,在国外。她比我傲气多了,读博士呢,十来年没回家了。爷爷当她宝贝疙瘩一样,从不让她接触家族,生怕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外面人都不知道。你突然问这个干吗?你不会以为我‘女’扮男装吧,我****,难道你爱上我了……”
“你妹妹叫什么名字?”
“冬儿,谢晚冬。”
“唔,名字真好听,你忙吧,帮我多给洪烈一耳光,那老家伙以前在我面前牛b哄哄的。”
“不跟你说了,洪烈出来了……”
赵少龙挂掉电话,万里之外的腥风血雨与己无关,几天的疑‘惑’终于坐实,晚冬,就是晚秋的亲妹妹。应该是他们的爷爷谢妄竹没有通知谢晚秋妹妹回来的消息。
曹公子方便回来,一脸的神清气爽,盯着桌子上的十瓶绿蚁酒面不改‘色’。爽朗地呵呵笑着,“少龙,半天了也不介绍介绍你这位‘女’朋友。”
赵少龙没接曹公子话茬,紧挨着谢晚冬坐下,用手拢了拢她肩膀,柔声问:“冷吗?”
谢晚冬身子一颤,弯月般的眼睛里满是欣喜,头靠在赵少龙肩膀上,抿着嘴笑的像个偷吃了蜂蜜的小狐狸。
曹公子见没人理他,也不尴尬,呵呵笑着又问:“少龙兄弟,有如此美眷真是羡煞旁人啊。”
赵少龙哈哈大笑,“曹哥,你看过金老的神雕吧?这是我大学老师,她在文学上给我很多教益。”
谢晚冬眯着眼睛扭了扭身子,靠的赵少龙更紧了,“少龙,那你以后得叫我姑姑。”
曹公子听见文学两个字眼睛发光,又听见谢晚冬的话楞了楞,呵呵笑着说:“少龙,我回去把爷爷的海东青偷来送你,配你神雕侠的称号。”
“服务员,去厨房拿把刀来,砍了我这只多余的右手,以后我他妈就是杨过了。”赵少龙见大家说的高兴,自然不甘落后。
三个素衣服务员连同弹古筝的‘女’孩也掩嘴笑了起来。水榭里气氛如同相亲现场,一派宾主尽欢的融洽氛围。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曹公子‘吟’完醉‘吟’先生这首诗后举起杯子,笑盈盈对着赵少龙和谢晚冬,三人一起喝干杯里的绿蚁酒。
曹公子放下酒杯,把加大份量的松‘露’和鱼子酱往前推了推,示意赵少龙和谢晚冬尝尝。赵少龙生在小山城凤城,凤城的三江水里的螃蟹泥鳅到吃过不少,从没吃过这等高级货‘色’。尝了尝松‘露’,一股大蒜土腥味,像被谁滴了几滴煤油在里面,勉强下咽。
鱼子酱腥腥膻膻的,咸的呛喉,连喝了几杯绿蚁酒才压住。果然土豪也不是那么好当的,装‘逼’也要有天份啊。估计让自己装成世家公子,就吃这一块,就会装吐。
拿过一瓶绿蚁酒,咣咣几口喝完,站着用手抓了个龙虾嚼着,又拿过谢晚冬递过的一瓶绿蚁酒,咣咣喝了几口,连呼舒服。这才叫喝夜啤酒嘛,要是陈熙那小子在,早吵着连走三个了。像曹公子这样一小杯一小杯的,娘们似的喝酒,早被骂了。
赵少龙开始想念跟谢晚秋和严欢一起喝酒的日子。严欢那小子怎么在谢家就无缘无故地失踪了呢?莫非被唐诗和元瓷掳走了,这什么哥老会的话事人也太逊了吧!
谢晚冬也自己开了一瓶,站起来在赵少龙瓶子上碰了一下,一大口灌下去,低头咳嗽了起来……然后这妞不顾形象地抬起头,很镇定地望着赵少龙,狐媚的眼睛里倒影着天上的星光,“少龙,敢不敢做我男朋友?”
这妞喝醉了吧?曹步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