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臀上极隐秘的部位,被刺了个字,这是玉柱给的严厉警告。
当晚,刘氏忍住臀上的隐隐刺痛,竭力奉迎玉柱。
对于刘氏的知趣,玉柱很满意。
临别之时,玉柱捏着刘氏精致的下巴,笑吟吟的说:“随叫随到,明白么?”
刘氏望着恶魔般的玉柱,点头如捣蒜一般,连声答应了下来。
玉柱也不管她是真服,还是假服,故意说:“我很希望,令郎可以活到九十九。”
儿子,是刘氏最大的软肋,她心下一寒,赶紧屈膝道:“只要爷不嫌弃贱妾的蒲柳之姿,贱妾保证随叫随到。”
玉柱满意的一笑,伸手将刘氏揽入怀中,捉住她的樱唇,痛吻了一番。
“嘿嘿,老张毕竟老了,不中用了。你表现得挺好,下次还这么主动,就对了。”听了玉柱的话里有话,刘氏立时羞得满面通红。
刚开始,刘氏确实大有抵触情绪。但是,嫁给老男人的女人,守活寡的时间很是不短。
送走了刘氏之后,玉柱领着福彭,在寺里用了一顿极为丰盛的素斋。
看着像是红烧肉,实际是烧胡萝卜块,确实很有一手。
这一日,乃是老七次子弘倬(zhuo)的大婚之日。
老七和玉柱的交情不一般,玉柱便领着两个儿子,轩玉和常盛,一起去了。
如果,只带轩玉出席婚礼,庆泰肯定会不高兴的。
玉柱兼祧两房,两边各住半个月,不偏不倚。
并且,庆泰比隆科多还要心疼玉柱,玉柱完全没有理由厚此薄彼。
老七请客,他的哥哥弟弟们,肯定都要到场。
为了避免尴尬,玉柱特意早早的出了门。
三辆马车抵达淳郡王府门前之时,天色刚刚大亮。
老七和弘曙早早的等在了门前,见玉柱的马车来了,赶紧迎了上前。
“好弟弟,让你受委屈了。”老七是个明白人,见面的第一句话,就是道歉。
玉柱若是晚到了,除了皇子们之外,老七府上先到的客人们,几乎都要行礼拜见。
不仅太折腾了,还很容易授人以口食,何苦呢?
玉柱微微一笑,说:“七哥府上办喜事,我只能道喜,而不能添乱啊。”
兄弟二人,相视一笑,有些事儿完全没必要说透了,都是明白人呢。
还是老规矩,老七把玉柱父子三人,一起领到了内院的内书房里。
老七的内书房,玉柱来过多次了,故地重游,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想当初,玉柱第一见废太子的时候,就是在此间啊。
那个时候,玉柱刚刚中了桉首不久,废太子见他学的是董其昌的字,见猎心喜,忍不住起了惜才之心。
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玉柱明知道废太子是个天大的坑货,怎么可能顺势爬上他的贼船呢?
如今,这些往事,皆成过眼云烟。
废太子和老大,斗得两败俱伤,一被圈禁于咸安宫,一被看押于直郡王府。
今天是老七府上大喜之日,王公大臣及超品的贵客们,接二连三的登门道贺。
老七陪着坐了一会子,便留下弘曙陪着玉柱说话,他独自去前头迎客了。
弘曙是玉柱的学生,他和轩玉十分熟悉,却只见过常盛一次而已。
“恩师大人,常盛弟弟,只怕是甚少出来走动吧?”
因为老七格外钟爱之故,弘曙已经被立为淳郡王世子。
玉柱微笑点头,解释说:“这孩子不爱动,喜欢猫在家里读书。”
真相其实是,曹春对常盛的期望甚高,硬逼着他闭门苦读,免得出门跟着歹人学坏了。
这年头,闲散的八旗弟子,可谓是多如牛毛。
这些纨绔子弟们,整天无所事事,除了飞鹰走犬,就是吃喝瞟赌,更有甚者,天天琢磨着坑蒙拐骗。
曹春担心得要死,惟恐常盛被这些人带坏了。
真要是说起来,常盛若是在外头混社会了,以他是玉柱亲儿子的身份,妥妥的京城一霸。
玉柱嘴上从来不说,心里对常盛是有亏欠的。
因是隆科多嫡孙的缘故,小轩玉七岁的时候,就是一等精奇尼哈番(子爵)了。
没过几年,玉柱又立下了赫赫战功,年仅十一岁的小轩玉,又被晋为三等伯。
反观小常盛,唉,始终矮了小轩玉一头,至今只是个一等子而已。
相对于普通旗人来说,不管是小轩玉,还是小常盛,都属于是拼爹很成功的典型范例。
但是,没有对比,哪来的幸福感?
弘曙的话,乍一听,像是很关心小常盛的样子。骨子里,却隐藏着挑拨轩玉和常盛的心思。
玉柱是何许人也,他还能不明白么?
玉柱共有三个入室弟子,老四家的弘昀、老五家的弘晊和老七家的弘曙。
弘曙只比玉柱小了几岁而已,当时被老七硬逼着拜师,心里就一直不服气。
迄今为止,弘曙这个郡王世子,是所有皇孙里,爵位最高的一个。
就算是最得圣宠的弘皙,也是至今无爵,根本无法和弘曙相提并论。
说曹操,曹操到。
不大的工夫,老七亲自陪着弘皙来了内书房。
“弟子弘皙,拜见玉师傅。”弘皙异常谦卑的长揖到地。
玉柱曾经担任过上书房的总师傅,弘皙名义上,也在上书房里读书。
所以,从lún_lǐ上说,弘皙唤一声玉师傅,不为过也!
玉柱常伴于老皇帝的身旁,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