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鲁姆化身为pēn_shè战士,一直持续了一个小时的时间,才堪堪停止了下来。
至于为什么克鲁姆能有这么多的量可以pēn_shè,还得追溯到霍格沃茨晚宴上,凯尔递给他的那杯加了泻药的珍珠奶茶。
下午的时候,凯尔将那颗被极大压缩了体积的大粪弹水球交给了乔治。
他拜托乔治为其打造出了一个外壳,将其伪装成了珍珠奶茶里的珍珠,
然后让克鲁姆喝了下去。
这个外壳并不是仅仅只有伪装效果那么简单,毕竟这颗被浓缩了万千倍的大粪弹要是直接在克鲁姆的肚子里爆开来,那会把人炸死。
所以控制液体倾泻的速度,就显得很有必要了。
这就是乔治所打造的那个炼金外壳的功能之一。
除此之外,这玩意还能侦测周围的环境,以判断自己是否已经进入到了人体之中,并且吸附在人的肠道内,
避免开闸泄洪的时候一块被排出去了。
当球体里面储存的液体倾泻一空之后,
这颗伪装成珍珠的小球就会发生溶解,
随着最后一丁点液体一起排出人体外。
这样一来,所有的痕迹就都被毁尸灭迹了。
……
第二天一早,父愁者们不出意外地没有在礼堂里看见克鲁姆的身影。
就连斯莱特林的餐桌上,德姆斯特朗的学生也是寥寥无几。
毕竟上万颗大粪弹同时释放的臭味,实在是太过于浓郁了。
哪怕经过了大量清水的冲洗,可它仍旧宛如一个幽灵一样笼罩着德姆斯特朗的船。
在这种情况下,他们要是还能睡得着觉就有鬼了。
所有的学生都忍受不了那股气味,宁愿大半夜地跑到黑湖边上的芦苇荡里喂蚊子,也不愿意在船舱里面呆上哪怕一秒钟。
卡卡洛夫不得不带着学生们在船上的各处设下了魔法阵,不断地将船舱里面的污浊空气抽离,而后疯狂地往里灌入新鲜的空气。
他们整整忙活了大半夜,笼罩着船的那股堪称致死量的浓郁味道才飘散了绝大部分。
当学生们顶着两个黑眼圈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时,天已经蒙蒙亮了。
他们当中的绝大部分人自然是在给自己套了个泡头咒之后,脑袋一沾到枕头立刻就呼呼大睡。
只有那几个昨天晚上在浴室里闻到味道之后直接呕了出来的,感到腹中空空荡荡的,才强忍着睡意前往城堡礼堂用早餐。
看着德姆斯特朗代表团的异样,赫敏轻轻地推了推正在埋头干饭的凯尔。
“你昨天到底对德姆斯特朗的人干了些什么了?”
凯尔把脸从餐盘的食物里拔了出来,
故作无辜道,“什么?德姆斯特朗的人怎么了?”
赫敏深知这厮的厚颜无耻程度,知道凯尔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对德姆斯特朗的学生下了黑手的。
所以她只能换一种问法:“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德姆斯特朗那边发生了什么?”
凯尔摇了摇头,“你不会想知道的。”
昨天晚上他虽然没在现场,毕竟上万颗大粪弹同时释放出恶臭,谁敢在现场呆着啊?
尽管没在现场,但凯尔依然能猜得出来德姆斯特朗的船上发生了什么,怎么说他也是这一手恶作剧的始作俑者。
现在正吃着早餐呢,不适宜说这么恶心的话题。
所以凯尔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正面回答赫敏的问题。
……
接下来的两周时间里,克鲁姆都没有在霍格沃茨城堡里露过面。
不止是城堡,就连黑湖边上也见不到了克鲁姆的踪影。
原本克鲁姆一直都有着晨练的习惯,就算到了霍格沃茨,他也会坚持每天早上起来绕着黑湖跑圈。
霍格沃茨里有不少花痴女生,在发现了克鲁姆的这一习惯之后,每天特意起个大早,然后去黑湖旁欣赏那个跑步的身影。
说不定还能制造个偶遇,然后搭讪,
再进一步发展什么的。
但现在别说偶遇跟搭讪了,
她们连克鲁姆的鬼影子都见不到。
一直到两周过后,克鲁姆才重新出现在了礼堂里。
两周前还挺精神的一个小伙子,已然变得面目全非。
头发乱糟糟的,胡子拉碴,一点也不像这个年龄段的人,反倒像是一个四十多岁饱经社会毒打过的中年失意大叔。
脸上瘦削丕堪,黄中带黑,而且消尽了先前悲哀的神色,仿佛是木刻似的。
只有那眼珠间或一轮,还可以表示他是一个活物。
在看到原本意气风发的克鲁姆变成这副模样时,所有的学生都纷纷猜测克鲁姆在这两周的时间里,到底都经历了些什么。
有人说克鲁姆可能是失恋了,因为他之前失恋的时候也是这副鬼样子。
有的人说克鲁姆可能是在之前的魁地奇世界杯赛偷偷摸摸地使用了兴奋剂,然后现在事发了魁地奇俱乐部要开除他,并且对他进行终身禁赛处罚。
谣言越传越离谱,最后流传到了凯尔这的版本,就变成了——
克鲁姆私生活不检点,天天约女球迷到自己的房间里开派对,进行多人运动。
而且这个谣言还传得有声有色的,连人证都搞出来了。
他的一位女球迷声嘶力竭地对其进行控诉,说克鲁姆明明只是个小牙签,但他却对自己无比自信,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我的很大,你忍一下。”
在从双胞胎兄弟那里听到这个版本的谣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