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放着一个小桌子,上面摆放着一面小八卦镜,正对着对面的墙体。顺着这个方向看过去,墙上挂着一个大大的八卦镜,与小桌子上的八卦镜相对。
而这个大八卦镜上面不知是染料还是血液,笔走龙蛇地,同样写着个“喜”。大八卦镜下方是一个床榻,林久有印象,就是滚滚压塌的那个。
所以说,这间屋子其实就是他们现实所在的屋子,只是装饰不同。当然,不能忽略的就是面前的床榻上坐着一道身影。
不是滚滚,而是个一身红衣的女子。披着红盖头,看不清模样。
林久看了看自己现在的打扮,果然穿着新郎装,看到墙体上的“喜”字就有所预料。这不害人性命,怎么还招起夫婿来了。
“现在的女诡都这么开放了么?”林久不禁对红衣女说了一句。